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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霍丝锦等不急开口说话,“五弟,一路上累了吧,爸知道你回来特地准备的晚宴。”
听到特意两个字,霍北渊笑了声,“怎么,大哥跟三哥还有六弟他们没回来?”
霍老爷子无所谓的摆了下手,“你大哥跟三哥明天到,至于老六,别管他了,他哪年回来过,整天不是冒险就是爬山,谁知道他人在哪……”
说着,便让人开始晚宴。
落坐时,霍北城与南乔坐在了对面一排。
霍老爷子眯了眯眼,对着顾惜鸢开口,“惜鸢,来霍伯伯这里坐。”
顾惜鸢心头一喜,坐在了霍老爷子左手边的位置。
地位一下子比南乔高了不知多少。
霍北渊这才注意到身边有个陌生人。
还没出口,霍老爷子就出了声,“还没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顾家的千金。”
“惜鸢,打声招呼。”
霍北渊眯了眯眼,“顾家的千金?”
顾惜鸢落落大方,脸上染着笑意,“五哥喊我惜鸢就好。”
与南乔不同,她与霍北渊虽有年龄差距,可辈份却是同等的。
身份自然是跟旁人不必相比的。
这便是她与身俱来的资本。
霍北渊推了下脸上的眼镜,眼神微动,认出了顾惜鸢,“我记得,小时候你就跟在北城身后追着赶着要做他的新娘……”
顾惜鸢脸色一下变得通红,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小声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五哥别打趣我了……”
霍北渊没再继续说下去,故意看了一眼霍北城,低沉着嗓音戏谑,“老七的艳福不浅。”
霍北城夹菜的手一顿,转而把手里的虾落到了南乔碗里。
一张俊庞没什么表情,语气低沉,“五哥就别害我了,没看到我身边已经有人了。”
一句话表明了态度。
更肯定了南乔这个霍太太的身份。
顾惜鸢脸上的羞意一寸寸变白。
霍北城拒绝她不是第一次了。
可在这种场合,多少还是有些让她下不来台。
更让身边的霍老爷子顿时黑了脸。
他这是在明着跟他这个当爹的对着干。
见状,霍丝锦出面打圆场,“要我说还是惜鸢最懂事,知道爸您过大寿,特意花了一天时间去找您喜欢的大师遗作,听说花了不少钱才拍到……”
“这份心意旁人可没有。”
此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下来。
一个未嫁人的姑娘,如此殷勤的送寿礼,还深夜出现在家宴之上。
心思就差写在脑门上了。
然而,顾惜鸢对此压根不在乎。
她从小便认准了霍北城当她的男人。
没人能动摇这个念头。
为了得到他,她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只为能并肩并在他身边。
她有顾家做后盾,有自己的人脉和能力可以帮到他。
只有她,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惜鸢买了什么?”
霍老爷子轻抿了口茶,语气很是平和。
一听就知道他对顾惜鸢是满意的。
顾惜鸢嘴角勾起, “我知道霍伯伯平日里最爱收集青一大师的作品,于是就把他去世之前的画的那副别具一格的山水画拍下了,还让北城哥帮着看了,相信一定对您的胃口。”
霍老爷子闻言笑了笑,有意拉近两人的关系。
“他哪懂这些,也就是你能喊动他,那画的价值很不一般,以后别为我这个老头子破费了,你能来我就高兴。”
顾惜鸢看了眼对面的男人,似是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霍伯伯您可别这么想,北城哥为了您可是拍了下了当场成色最好的一枚翡翠玉佩,听说是某些大家族的传世之物,不少人都心动呢!”
“哦?”
霍老爷子难得抬眸,朝着霍北城看了眼。
霍北城却突然开口解释,“贺礼我早早备下了,玉佩我另有打算。”
言外之意,这东西他打算私留。
顾惜鸢脸色僵住。
下意识看向南乔脖子,发现上面并无一物,心里这才平衡一些。
看来那玉佩,也不是给南乔的。
她紧张的倒不是因为那玉佩自身的价值,顾家虽不如霍家的家底,但几千万她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她在意的是那个东西所带来的含义。
拍卖时着重介绍了那玉佩出处是在佛家之中。
历经几世,每个佩戴它的主人都平安顺遂躲过了不少灾祸,如果不是因为现任主人遇到了经济上的难处,这枚玉佩本不会现世。
如果不是送于身边最亲近之人,霍北城怎么可能会因为这几个字而动心拍下。
她以为东西是送给霍老的。
可现在他却亲口否认了。
正低头吃东西的南乔闻言也不由的一怔。
玉佩?
是她在他口袋里摸到的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吗?
东西不是老爷子的寿礼,也不是给顾惜鸢的,那他留着是要给谁?
“明天是爸的八十大寿,想必是老七也觉得这种小物件配不上给爸的贺礼才会换掉,怎么也是担任了霍家的总裁之位,拿出来的东西总不至于太小气。“
霍北城轻易化解了桌上的尴尬。
霍老爷子对这种小事自然不会真放在心上,他看重的是霍北城对顾家的态度。
如今霍氏他已然坐稳了掌权的位子。
有了能够跟他抵抗的能力和资本。
联姻这件事要是半路出了点什么差错,影响的就不止是两家现在的利益。
还有霍家未来几十年的路。
家宴结束后,霍老自然不会错过让霍北城跟顾惜鸢接触的机会。
点名让他去送。
霍北城这次倒没拒绝,今天见到傅老的事,他欠顾惜鸢一个人情。
南乔懂事的回了二楼。
听着楼下传来车子的引擎车,还是不由的低下了眸。
她已经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了。
明天就是寿宴了,霍家的人几乎都会到。
六年前那次之后。
霍家再有像这种大型宴会场合,她都会找个合适的借口出去一天,等到天黑时再悄悄回来。
没人在意她去了哪。
更没人关心她出门有没有吃东西,穿不穿得暖。
这一切都在他离开那年,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