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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闻言手里的筷子顿了下,讲明了她的原因。
“我家里原来也是做制造业的,我大哥年轻时曾去国外进修过几年……所以我想了解这一行。”
霍北城其实很了解她。
她这么想要一步步往上走,除了证明自己之外,更多的是不想忘记曾经辉煌过的南家。
所以,他安排的这些,哪怕她有时会不解他的想法。
也会一一执行。
林贺点了点头,“哦,难怪……那南经理家里还在经营这一类吗,以令兄的高学历应该是可以更往前走一步的。”
南乔闻言眼底暗了暗,嗓音很轻,“他们很早就不在了。”
闻言,林贺一愣,突然手足无措起来,“……抱歉,是我唐突了。”
南乔摇了摇头。
十年时间,她早已不再因为提起他们而心悸难过了,眼泪从来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她会一步步变得坚强。
找到当年的出事的真相,为他们正名。
这才是她如今该做的。
“林总对这周边的地区熟悉吗?”像是无意岔开的话题,南乔突然问了句。
林贺眼前一亮,“南经理是想去走走吗,那你算问对人了,我老家就在这附近不然霍总也不会让我留驻在项目部了。”
“不知道南经理想去哪?”
南乔说了一个名字,“安城。”
林贺顿了顿语气,似乎没预料到南乔会选一个这样的地方,“南经理要去安城?”
南乔拿起水杯,略点了点头,“对,因为有认识的人在那边,所以想趁着这个机会过去看看。”
“那边没什么好玩的,要是探望朋友的可以选择坐大巴过去,走山路,一个多小时就到。”
林贺很是热心,“南经理需要,我一会把路线图发给你。”
“那就有劳了。”
午餐结束,两人继续往别的车间参观。
南乔边听边记,似乎能够理解霍北城为什么要让她来这里的原因。
进项目部是她想要快速在霍氏站稳脚根,可她却忘了,霍氏跟南家一样都是以制造业为根基,哪怕后来投资了各种产业。
但手里的项目大都还是和这些有关。
与她在他身边当秘书时不同,若她想要在项目部拥有话语权,就必须要深入了解这些。
中途林贺接了通电话,南乔让他去忙,她随意看看。
这一看就到了下午。
员工恰好到了休息时间,她没再过多停留,选择先回了酒店。
却在酒店大厅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顾惜鸢与当初她去送合同时见到的那位江总。
两人面对面而坐,似乎在谈什么事情,脸上神情似乎有些紧绷。
南乔握紧了手心,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她从另一侧走过去。
选个了位置,背对着两人而坐。
顾惜鸢嗓音透着冷意。
“……我是答应过你,但你也别忘了,项目不止我顾家一份,最好别太过分。”
面前的男人勾了勾唇,似乎对顾惜鸢的警告并不怎么在意,“顾小姐是贵人多忘事,江城签订的合同可不止这一份,还有另一份,顾小姐是不打算支付了吗?”
顾惜鸢声音瞬间压低,“你在威胁我?”
“不敢,所以江某今天带来了一份新合同,希望顾小姐能签字。”
纸张翻动的声音过后,顾惜鸢冷哼,“你当我是法盲,这么明显的漏洞你想害死我?”
“那能怎么办,顾小姐总不能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食言吧?”
“你……”
“怕什么,这合同是双份的。”
男人突然低语一声,“顾小姐只要把另一份正常的拿给霍北城,以他对顾小姐的信任程度,是不会把这种小合作放在眼里的。”
顾惜鸢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人,“你早就算好了?”
“没办法,这一次再拿不到这份利益,下一次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顾惜鸢脸色变了变,压着怒气道,“我说了,这钱我会想办法……合同不能出现问题。”
男人似乎料到她会这么说,笑道,“顾小姐就不怕我把当初的事捅出去,别忘了当时可是你拿出两份利求我帮你,现在言而无信,后果你可负责不起……”
坐在位置上的南乔呼吸一紧。
原来,真如她想的那般。
她被陷害,被霍家差点赶出去,都是顾惜鸢布的一个局。
顾惜鸢显然也急了,“你敢!”
男人冷笑,“我不敢不代表我没有别的渠道可以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就是不知道如果霍总知道了这件事,还会不会向之前那般如此信任顾小姐。”
顾惜鸢想到什么,脸色白了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只要你签下这份合同,我们就两清,顾小姐好好考虑一下。 ”
男人说完起身走人。
怕引起注意,南乔一直缩着身子没动。
手里紧紧捏着一部手机。
正想着该如何脱身时,面前突然来了一位服务生,对着她说道, “这位女士,您要点些什么?”
南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顾惜鸢还没走,如果此时听到她的声音怕是什么都发现了。
她抿紧唇角,打算用眼神示意让服务生离开时。
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拉椅子的声音。
南乔脸色顿时一变。
脚步声一步步的接近,顾惜鸢总觉得座椅里露出的那抹肩膀很是眼熟。
关键时刻,一声熟悉的声音喊住了顾惜鸢。
南乔缓缓吐了口气,是林贺。
“顾总,真是您啊?”
顾惜鸢转过身,见是林贺,快速收起桌上的合同,眼底闪过一抹不耐。
“什么事?”
林贺递过来一个纸袋,“南经理要的资料落在我那了,怕她着急,我就给送过来了。”
顾惜鸢皱了皱眉,并不打算接下,“给她的,拿我这做什么?”
林贺指了指上面,脸上挂着客气的笑意,“这是酒店,我一个男人不方便上去,所以就麻烦顾总了。”
说着,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你!”
顾惜鸢烦不盛烦,等回过神去隔壁坐位看过去时。
对面已经空了。
桌上只剩一杯没动的白水放在那里。
顾惜鸢蹙了蹙眉,难怪是她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