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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潮湿的老房子内。
南乔被绑着身体,蒙着双眼,清醒过来时头疼欲裂。
她试图想要挣开,却发现浑身动弹不得。
手腕被反系在身后,她越是挣扎的厉害手上的绳子越是勒的发紧,直至浸入皮肤。
她皱了皱眉,试图在身后找自己的包,里面有手机和她的东西。
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
说明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在绑架她的同时就已经想到了这点。
是图财还是害命暂未可知。
南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现在人在外地,又是在山里。
跟谁都联系不到,万一出了点什么事……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这人怎么处理?”
“把人弄走,难得碰上这种高级货色,那边开的价钱一定比之前都高。”
“还是卖到老地方?”
“这个不一样,有人指定了送到国外。”
“啧,可惜了,那鬼地方别说是人,就是只兔子都别想活着出来……大哥,既然是送去国外能不能让我爽一把。”
“你不知道,这女人比我之前碰过的那些都水灵,身段也软,你不知道我刚才抱起来的时候,那腰细的我一只手都掐的过来……”
“老二!收收你那心思,这女人是要卖大价钱的不能有伤,你最好别给我找事。”
南乔浑身一僵。
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在贩卖人口。
可她明明是在路上走着,怎么着会突然碰上这些人……
男人的脚步声渐近,南乔收起心思,屏住呼吸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靠在墙上。
紧接着便有人蹲在了她面前,一股刺鼻的劣质皮革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扑面而来。
下一秒,男人却伸手一把摸到了她脸上,声音猥琐,“真是可惜这好身材了,要不是老大盯的紧,我一定得先尝尝鲜……”
男人手上用了力,南乔疼的皱眉,极力压下心里的反感跟厌恶才没出声。
很快,她就被人拉起,扔到一辆车的后座上。
车子启动时,巨烈的颠簸感颠的她胃疼,突然间她手触摸到了一个熟悉的物品。
南乔心头一震。
是她的包?
看来这辆车就是当时在路边从她身后冲过来的那一辆。
他们绑了她之后就对她放松了警惕。
南乔趁机把东西藏在身后,双手摸索着找到手机握在手里,等待着求救机会。
车子没暖气,外面的风声一阵阵吹过,这种山路又是在夜里他们不敢开的太快,只要他们在中途休息,她就还有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南乔感觉自己浑身都要被颠散架了,身下的车子蓦然停了下来。
前排的男人捶着方向盘骂了声脏话,随即一人下车查看,一人留在车里看着她。
好在那人只是过来推了推她,发现她没醒推开车门下了车。
关门声很响,车里已经没了那两人的声音。
南乔深吸了口气,握在手心里的手机紧了紧,强作镇定解了指纹锁。
先是把手机静音,接着循着记忆摸索通讯录所在的位置。
她记得当时做为霍北城首席秘书时,担心会漏掉他的每一通电话,就在第一天入职后将他的联系方式设为置顶。
之前在西郊那次误触,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电话音每响一秒,南乔心里就焦急一分。
外面人的交谈声时高时低,她在心底不停祈祷。
霍北城,快接电话。
最后十几秒的时间,就在南乔以为这通电话注定无人接听时,手机却震动了一声。
电话通了。
她心里蓦然收紧,急切出声,“七……”
那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嗤笑声,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北城哥在我这睡下了,南乔,省省吧,北城哥来这里是专为我而来的。”
“还有,北城哥最讨厌有人背叛他,你跟司徒诚的事,他以后不会再想看到你一眼。”
南乔嗓子像是吞了一根刺,咽不下,吐不出。
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她原以为霍北城只是对她产生了误会,原来他随时都再接受别的人在他身边……
她的存在,可有可无。
本应该是求救的最佳时机,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想告诉霍北城她被绑架了,除了他她再没有别的人可以求助。
可他却躺在别的女人身边……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断,南乔仅存的那点希望也破灭了。
不管是在江城,还是在这异地他乡,除了霍北城,她也找不到第二人来帮她。
十年前她失去了所有,十年后她甚至连一条后路都没能为自己留住。
正是如此,霍北城才会毫无顾忌的让她坐在了霍太太的位置上。
没了他,她连自保都做不到。
与此同时,医院。
霍北城从外面同刚过来的顾鸿龙一起进来,看到自己的手机被顾惜鸢拿到手里, 脸色一沉。
顾惜鸢下意识放下了,主动解释,“北城哥,我不是故意接你电话的,是南乔打过来的,还说了难听的话……”
霍北城皱了皱眉,“她说什么?”
顾惜鸢一脸委屈,“她说不希望北城哥你去酒店找她,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霍北城脸色直接黑了下来。
顾惜鸢不动声色的开口,“北城哥,我刚才看到她和司徒诚在一起,他们不会是……”
“不关你的事!”
霍北城嗓音低沉,上前拿过自己的外套跟手机跟顾鸿龙道了声别转身离开。
来到走廊打开手机就看到那通来自南乔的已接电话。
当即拔了回去。
站在原地等她接听的空隙,霍北城想到她弯下腰面对着司徒诚主动的模样,心里就一阵烦闷。
电话没人接听。
他皱了皱眉,径直走出了医院。
他倒要看看,她是心里有多大底气敢拒接他的电话。
病房内,顾惜鸢勾了勾唇角,想到那通电话心里一阵痛快。
难怪司徒诚当初说要帮她,原来是对南乔存了那种心思。
她跟了霍北城六年,对他的习惯再最解不过,不越他的底线怎么都好说,但一旦越过那条底线,他不可能再会原谅这个人。
这个男人最终只能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