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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眼底微怔,正要借机推开眼前人,霍北城却一手压着她,一边沉声吩咐,“不见!”
佣人顿了下,刚想要说什么,就听到屋内一声压抑低声,“出去!”
脚步声很快消失,南乔心里那点希望也尽数消失。
看着男人再将低下头,她紧咬着唇瓣道,“霍北城,你答应我的,现在是要临时反悔吗?”
霍北城眯着双眸注视着她,声音不辩深意,“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答应跟我离婚!”
她平视着他,一字一句。
男人的动作终于停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性感嗓音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我只是同意跟你谈,可没答应什么时候签字。”
文字游戏。
他是故意的。
南乔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低智手段对付她。
一股怒气压胸口起伏不定,“身为霍家未来的掌权人,霍氏集团的总裁,说出来的话就这么毫无信用!”
霍北城不吃她这一套,戏谑玩味的眸子刻着似笑非笑,“我是掌权人不假,但我也是你丈夫,是你男人,我现在跟你亲热难不成还犯法?”
“可我不愿意!”
“不愿意……”
霍北城黑眸挑起,按在她腰身的大手往下游走,一点力道都没收着。
南乔察觉到什么,浑身紧绷,“霍北城!”
他手掌堪堪停在边缘处,声音平稳冷静,“是继续嘴硬,还是我证明给你看?”
“至少现在,你的身体不是完全对我没感觉的,不是吗?”
“你……”
她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般,不敢再继续挑衅,只能转为另一种对策,“这场婚姻本就是一场假象,提前结束跟一年后结束没什么区别。”
“我不明白七爷为什么要这么耗着,早些分开对谁都好。”
她言尽于此。
他身为霍家掌权人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霍老爷子那边她留了悬念,哪怕是离婚,她也能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只要老爷子疑心不除,她无论在哪都会引来报复。
不如就呆在霍家,反倒压制了霍老爷子动手的机会。
霍老爷子这么爱惜名声,断不会让她在这里出事,让外人议论到了头上。
望进她眼底的坚持,他眸光凛了凛,“别急,我会让你明白的。”
不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
楼下,顾惜鸢一身惹红装扮坐在客厅沙发,看着佣人一个人从二楼下来,看了下手上的时间,好奇问道,“北城哥还没好吗?”
按他平时的习惯,这个时候该是已经醒了。
他向来不会迟到,尤其是有事的当天。
佣人闻言低头回道,“七少爷跟太太……还没醒,请顾小姐稍等一会。”
“你说什么?”
听到两人现在睡在一起,顾惜鸢一下站了起来。
眼神看向二楼,咬了咬牙,“他们没分房睡?”
佣人一愣,“七少爷昨天才回,并未跟太太分开……”
顾惜鸢挥了挥手,让人离开。
盯着二楼的位置眼神嫉妒幽怨。
她好不容易才抓到两人关系分裂的证据,南乔不可能还有本事再把人拉回来……
看着四下无人,她径直去了二楼。
刚走到那扇门前,顾惜鸢就隐约听到了里面传来动静。
她离得近了。
从里面继继续续响起女人的哭腔,“你起开,我疼……”
“放松,乖,一会就好。”
男人情动的低哄声响起,顾惜鸢脸色一瞬变白,指甲掐入手心。
她从来不知道霍北城在床上竟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顺从着,哄着,哪怕压抑着自己。
她在海城酒店无意中偷听到两人的对话,霍北城明明是怀疑了南乔与司徒诚之间不清白,为什么还会……
顾惜鸢没再继续听下去,阴沉着脸转身走开了。
屋内的两人毫无查觉,霍北城顾忌着南乔的身体,一次之后就不再继续,给她换了身干净的睡衣,起身进了浴室。
等出来时,南乔还在床上躺着,脸色晕染着潮红,眼神却是空的。
“在家好好呆着,不许乱跑。”
他出声警告她。
原本他是打算把事情真相告诉南乔,可她太过冲动了,直接把人送到了老爷子手底下。
仅仅是一个安城的案子就让她心神不宁。
那接下的事,她知道了极有可能会直接失控。
他只能把那些话压下去。
昨晚他已经把事情排查了一遍,除了安城那边,南乔并未沾手其他的事。
霍老爷子对她也只是起疑,并没有实质证据。
再加上他提前在安城那个案子做了打点,足以混淆老爷子的眼线。
而霍家他已经安排了人,南乔只要不再接触南家的事。
暂时不会出现危险。
南乔听到这话,心头一颤。
从昨天白天到今天一早,他折磨她还不够吗?
她现在连抬手都变得困难,难道这不是他变相的囚禁,她不由的苦笑,“关了一次不够,你还要再关我一次吗?”
霍北城闻言穿衬衫的手一顿,目光幽深探究不清,“你就非得这么想,我说了,这一切我都可以给你一个交代,你听了吗?”
南乔已经不肯再信他任何话了,他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坚信他跟霍家是一伙的。
她用一只手支撑着身子坐起,说话都是透着虚力的。
“七爷想跟我说什么,是让我不要再查南家的事,还是想让我违心的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继续在霍家做一个陪你演戏的霍太太。”
到底,还是她捅破了两人之间的这层窗户纸。
霍北城眼中的阴郁一凝,他看了眼时间,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转身走到她跟前坐下。
“就非要跟我离婚。”他问。
男人的压迫感太强,南乔微敛着眼神,“七爷觉得我们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他知道她心思沉,南家的事他一直在查也不敢让她知道一点,就是怕她会如此。
他的身份,立场,纵使他再解释一万句,也没法抹除她对他主观上的猜测。
她不信他。
他目光忽然一定,眸光清冷地睨向他,“这段婚姻是我提出的,也该由我来决定什么时候结束,既然你想走,把欠我的还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