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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特助一愣, “您身上还有伤,参加宴会恐怕多有不便。”
南乔看了眼刚包扎好的伤口,并不在意,“不碍事。”
陈特助,“那……我跟霍总说一声。”
南乔知道他的意思,如果霍北城不同意他做不了主。
“我亲自联系他。”
她拿出手机打给霍北城,可电话那边没人接,她只好挂断,“这事是我的主意,他看到号码会知道的,陈特助不用担心。”
陈特助连忙解释,“您可别这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同事几月有余,南乔知道他的为人处事,不想让他为难。
说了个地方,让他带自己过去。
地方是霍北城带她来过的私人定制会所。
里面人一眼就认出了南乔,经理亲自过来给她选搭配。
在一众礼服里挑出一件浅蓝色新中式旗袍拿到南乔面前,客客气气的询问,“霍总前脚刚走,选的是款深靛蓝手工定制,您穿这件正好是情侣装,般配的很,霍太太觉得呢?”
南乔看了一眼那件衣服,没说话。
款式清纯可人,是霍北城钟爱的风格。
她来过两次,这里的人将她的喜好穿衣风格早就摸透了。
可她这次偏不。
摇了摇头,选了一款香槟色的吊带长裙。
妆容也选了大胆的明艳风格,与之前的她大不相同。
淡淡的粉唇涂了斩男红,收紧的腰身很好的勾勒出她姣好身段,清冷中多了几分魅色,腰又细的可怜,活脱脱一副勾人相。
南乔刷了自己的卡。
期间霍北城来过一次电话,她没接。
出来坐车时,陈特助看了都愣了神。
这副打扮,他怎么感觉南乔不是去参加宴会的,像是去闹场子的。
转念又摇了摇头,南乔温和不惹事的性子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
万万做不出这种事。
何况,霍总还在那,南乔从不忤逆他,兴许只是换个风格。
车子很快就到了宴会厅,陈特助没跟着进去。
她过去报了霍北城的名字,对方看了一眼她,以为她是那种过来碰运气的女人。
想也没想拒绝,“不好意思,没有邀请函不能进。”
霍北城前来是宴会东家亲自出来接的,身边没带人,但也不缺人。
那位姓顾的小姐早早就来了专在外厅等着。
人一来,就上前挽住了胳膊,关系看着不一般。
南乔正要拿手机,后面突然响起一道声音,透着几分熟悉,“哟,这不是今天刚见的南经理吗,这么巧,你也来参加宴会?”
南乔转过身,看到来人身侧并未带人,眼底眯了眯,“郭总,是挺巧。”
她还以为这个宴会,郭总太太也会来。
毕竟是有关产业链, 正是洽谈合作的时机。
“怎么不进去,站在多冷啊,南经理身体娇弱,可不像我们这些男人抗造。”
郭总眼神朝着南乔外套里面的礼服望去,吹弹可破的白晳肌肤在大衣若隐若现,有风吹过来,那双被藏在长裙下的纤细小腿露出一节,娇嫩细腻的让人移不开眼。
男人的目光带着侵略性。
南乔不动声色的拿包遮住,“郭总说笑了,霍总在里面,我过来送东西。”
没表明身份,只说来意。
两家正在谈合作,郭总自然愿意卖南乔这个人情,转头假模假样训了句工作人员。
扭头就对着南乔笑了声,“南经理不介意,跟我一起进去。”
“那就麻烦郭总了。”
南乔进去之后便跟郭总分开了,扫了一眼大厅没发现霍北城。
正要往人群里走近,舞池里突然响起音乐。
正中央,霍北城修长挺拔的身形被灯光照亮,脸上还是一贯的清冷神色,让人看不出情绪。
面前站着的是一袭白裙的顾惜鸢,微微仰着头,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眼底的喜欢和激动快要压不住。
他那样的一个人,愿意配合着她跳第一支舞,还是在外人面前,简直像是做梦一样。
南乔就站在原地看着。
脑海里冒出几个字,门当户对。
顾惜鸢有句话说的没错,她的身份嫁给霍北城,无法给他提供任何生意场上的帮助。
人脉资源,家势背景。
顾惜鸢有的,她一样拿不出来。
就连最基本的社交,她也是被霍北城手把手教出来的。
这样的两个人,本就是不匹配的。
早些分开,对谁都好。
一曲结束,底下响起掌声,霍北城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南乔的。
一身亮色的长裙,妆容妩媚,眼神波澜不惊的望向他。
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
霍北城狠狠拧眉,不知道是怪她私自过来,还是怪她身上性感穿着。
总之眼底的神情很不好看。
顾惜鸢顺着视线也看到了人,眼神一紧,下意识拽住男人,“北城哥,你不能走,这么人在这看着呢,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霍北城甩开了手,“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
顾惜鸢握紧了手心,脸色难看。
这时,有男人走到了南乔身边,有意想要邀请她跳舞。
南乔微微一怔,随后欣然接受,手刚要搭上男人的掌心时,被一股强硬力道拽了过去。
“她有主了。”
一句话,那人愣了愣,看到霍北城那张阴郁霸气的脸,不想发生矛盾,主动退开。
南乔没说话,任由他攥着手腕,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谁让你来的……”霍北城又想到那两通电话,眸色盯着她又沉了几分,“你给我打电话不是报平安,是来了这?”
南乔一改平日的乖巧,微微侧过身去看不远处的顾惜鸢,语气平静没有半分生气吃醋的模样,“七爷与顾小姐跳的刚才那只舞,很好看。”
她说的是实话,她还没见过霍北城跳舞。
她其实更喜欢看他弹钢琴的样子,坐在他身边晃着腿,打着节拍……可惜这一切都在十六岁那年终止。
他们隔了整整六年。
如果不是他突然回国,问她既然是要嫁进霍家要不要跟他结婚。
她以为这辈子她与他不会再有交集。
一场以利益为前提的婚姻,过程怎么可能会是美满的。
结果如何,或许早就显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