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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等待诗丽丽的命运,无非就是被当作可以交易的人形花瓶,在各种酒会宴席上面被送给不同的大佬们寻开心。
至于她如何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日子当中逐渐心理扭曲恨上包括墨景骞在内的所有人,这些都是后话了。
墨景骞在处置完诗丽丽之后就开始在公司内部自查,动作很大,弄得人心惶惶的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他闹出的动静被傅辰光注意到,某天吃早饭的时候傅辰光顺嘴提了一下。
“诗蓝,墨景骞最近在查公司内部,我的人说和你有关系?”
傅诗蓝切下一小块面包丁放进嘴里,动作优雅,咽下去后才点了点头,矜持道:“嗯,我那天带着保镖去了一趟墨氏把律师函还给了他,他知道我在墨氏集团有股份了。”
看着哥哥语重心长的样子,傅诗蓝连忙道:“放心,我持有的股份是墨氏集团旗下一家娱乐公司的,而且我找了信得过的人替我持有股份,他再怎么查都查不到我身上的。”
傅辰光听她做事如此妥帖,也放下了心:“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大哥也不多说了,省得你嫌我唠叨。”
傅诗蓝弯了弯眼睛,随后问起受伤的工人:“对了哥,那个受伤的工人老李情况怎么样?最近有好转吗?”
说到这个,傅辰光的心情就有些沉重,他摇了摇头道:“没有,他还在昏迷当中,目前的情况只能说是稳定了下来,但是什么时候能醒还是个未知数。”
傅诗蓝心里有些叹息,但是想起这件事情的始末还是有些疑虑。
“按理说建筑材料的堆放都是有严格要求的,怎么会突然掉下来砸伤了人。”
傅辰光赞同地点了点头,将最近的调查情况告诉了她。
“我查到了一个叫齐伟军的男人,是工地的工头,在出事的前两天他就请了假,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这个人有很大的嫌疑。”
傅诗蓝闻言眼睛一亮,若有所思道:“这倒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查到他的地址了吗?带人上门去试探一番吧。”
傅辰光点了点头:“我正有此意,等会儿吃完饭你和我一起去吧。”
傅诗蓝点了点头,有些高兴大哥终于不再把她当作需要保护的金丝雀,而是可以并肩作战的伙伴。
两人迅速解决完早饭,带着保镖出发,齐伟军的家就在南城附近,虽然这个小区有些老,但是地段不错,周边的各种基础设施也很齐全,价格也比周围的小区高出一截。
傅诗蓝暗暗在心中记下这些情况,心里闪过一丝疑虑。
根据他们调查到的信息来看,齐伟军的年收入不高,一直都是承包工地的相关项目讨生活,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工头。
以他的经济情况能买下这样地段的房子应该已经捉襟见肘,但是他的儿子竟然还能有钱去上价格高昂的私利国际小学。
这样一来,很难不让人怀疑。
两人带着保镖敲开了齐伟军家的人,只见里面穿了一阵拖鞋踢踏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抱怨的咕哝声打开了门。
“谁啊?这么大清早的就来敲门,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了…傅、傅总?”
齐伟军胡子拉渣,眼睛下面还带着黑眼圈,看见傅辰光莫名紧张起来,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不知道往哪看。
傅诗蓝在一边暗中观察着他的反应,不由得挑了挑眉。
傅辰光则微微颔首,算是打个招呼:“齐先生,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你现在方便吗?”
齐伟军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为难,把门挡的严严实实,开始找借口回绝:“这…家里还有人,可能不是很方便,二味还是改天再来吧。”
见他这幅遮遮掩掩的样子,傅诗蓝更加觉得他心里有鬼,态度也有些强硬起来。
“齐先生,我们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耽误不了多长的时间的,你看是我们进去说还是就在这里说?”
傅诗蓝微微侧身,露出自己身后的保镖,齐伟军的脸色瞬间白了几个度,不情不愿地地把他们放了进来。
进来之后,齐伟军连水都没有给他们倒,有些焦虑道:“你们要问什么就赶紧问吧,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出门呢。”
两人闻言倒也没有多为难他,直接道:“我们想知道工地出事那天,齐先生你人在哪里?”
齐伟军的反应很是平淡,像是早就知道他们要问什么似的,平铺直叙道:“出事前两天我孩子刚好生病了,我就请假把孩子送去了医院,这几天一直在陪床。”
说完,像是真的跟这件事情毫无关系一样,他带着些置身事外的庆幸道:“也是幸好我提前请假了,不在工地。不然出事的时候我也可能会被波及。”
接下来,不管傅辰光怎么询问,齐伟军都回答的滴水不漏,一口咬死这几天就是在照顾孩子,医院和家里两点一线。
说到一半,他老婆也从房间里出来,顺着齐伟军的话给他作证。
“我家老齐一向实诚不会说谎的,我家孩子这几天确实是发烧了,他一直在照顾孩子,也是赶巧,避开了出事的那天,我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呢。”
齐伟军的老婆张晓丽看上去老实憨厚,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傅辰光也没有从他们两个的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事情一下子走进了死胡同。
哪怕他们觉得齐伟军有问题也拿不出证据。
傅诗蓝原本一直在边上听着他们说话,默不作声,然而再听完张晓丽的话后,却突然出声道:“嫂子,能借用一下你家的洗手间吗?”
张晓丽显得有些惶恐:“当然可以!就在走廊右转第一个小房间。”
张晓丽站起来就想带她过去,被傅诗蓝婉言拒绝:“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不打扰你们谈话。”
张晓丽闻言也不好再坚持,只好有些局促地又坐了下来。
傅诗蓝去了没一会就回来,没过多久就和傅辰光一起离开了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