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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刘静安将这个消息告诉萧晨星的时候,遭到了他的强烈反对。
“我不同意这门婚事!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
萧晨星褪去来往日的青涩,眼神坚定,一副要抗争到底的样子。
刘静安见状气不打一出来,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做主你的婚事!你以为进了集团你就可以摆脱我们了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萧晨星隐忍地攥紧了拳头,表情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道:“妈,你就别逼我了,我听你的话进了集团任职,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
萧晨星现在每天都在高强度地工作,跑业务谈合作,在集团里和自己的那些表哥表姐们竞争,压力山大,甚至都不敢想自己阖心爱的女孩的未来。
现在的他还是不够强大,他怕护不住她,所以干脆将自己的感情埋在心里。
但是他没想到刘静安会对他的婚事这么着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刘静安冷哼了一声,不愧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几乎是瞬间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你不愿意去跟范家的那个女孩见面,是因为那个你死潇潇的女孩吧?”
萧晨星眉心一皱,立刻道:“和她没关系!”
刘静安看见他这副样子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激动上了!那个女人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
萧晨星沉声道:“我说了,和她没关系,是我现在还不想谈感情。”
刘静安冷笑了一声,丝毫不吃这一套:“我不管你心里到底装着谁!明天和范家小姐的见面,你必须去!”
萧晨星一脸疲惫:“妈,我已经很累了,你别逼我了行吗?”
刘静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我这怎么能叫逼你!?我这是为你好啊!你知不知道范家最近的势头有多猛?!只要你娶了范若灵就可以得到范家的帮助,到时候跟你那群堂兄堂姐争继承权不就更有把握了?!”
萧晨星看着自己的母亲满心算计,根本就没有在意他自己的想法,不仅有些失望地垂下了眼眸。
“随便您怎么说,我是不会去见她的。”
萧晨星虽然不能将自己的感情宣之于口,但是却也知道,在心里装着别人的情况下去相亲,无论是对心里装着的那个人还是对那位范家小姐,都是一种不尊重。
萧晨星他有自己的坚持和底线。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丝毫不顾身后气得跳脚的刘静安。
他离开萧家后长舒了一口气,回首看去,只觉得诺大的萧家庄园就像一个黑漆漆的牢笼,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思索了一番,他掏出手机给林希城打去电话。
“喂?今天晚上有空吗?陪我出来喝酒。”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林希城收到了萧晨星发来的时间地点,等他过去的时候,发现萧晨星已经喝到微醺了。
看见林希城来了,他醉意朦胧,看上去有些颓丧,毫无往日那个意气风发少年郎的模样。
“希城,我有时候真羡慕你,和喜欢的人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双方家长蔸认同,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追求自己的爱情。”
林希城默不作声地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动作矜贵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半晌才慢慢开口道:“你也可以。”
萧晨星惨笑了一声,摸了一把脸,说不出的颓废:“我?还是算了吧,我荒唐了前半生,等有了自己想要追求的人时,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无用。”
林希城面对好友的感情问题时显得有些沉默,半晌才慢吞吞道:“你不是有很多追女孩的经验吗?”
萧晨星摇了摇头,双手张开靠在沙发靠背上,双眼放空:“我以前是爱玩,各种各样情话阖套路说来就来,但是只有遇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知道,这些在她面前都没有用。”
“我看见她就会心跳加速,想不由自主得靠近她,和她在一起,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面对喜欢的人时,萧晨星的心里眼里都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几乎是本能地想对她好,根本就想不起来那些追女孩子的套路。
面对他的大倒苦水,林希城显然清醒很多,他摩挲着酒杯,一字一顿道:“所以,你把那些追女孩的套路教给我,自己追人的时候真心换真心?”
萧晨星顿时沉默下来,逃避似地喝了一口酒,装作没听见他的话。
林希城唇角微勾,倒也没有抓着不放,淡淡开口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萧晨星长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办?继续回公司上班,等我拥有话语权的时候,也就不必操心了。”
萧晨星苦笑了一声,神情有些落寞:“怕只怕,等我走到那一步的时候,她已经另有所爱,我连追求她的机会都没了。”
林希城同情地看了他一言,思索了一下慢慢道:“你父母只有你一个孩子。”
萧晨星喝了酒的脑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什么?”
林希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时候,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萧晨星定定地看了他两秒,突然笑出了声:“哈哈哈哈!林希城!没想到你还有耍无赖的时候!你这是想让我一哭二闹三上吊让我父母同意吗?”
林希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没有这么说,只是有时候适当的示弱更容易达成目的。”
萧晨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他看:“你追傅小姐的时候也适当示弱了吗?”
回应他的是林希城一记冷飕飕的眼刀,萧晨星立刻害怕地摆摆手表示不敢再招惹他。
不过经过这么一打岔,萧晨星心里的那股郁气也散去了不少,认真道:“我不会那么做的。”
“如果我连想娶她进门都要靠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我未来根本无法保证她在萧家的地位,她…总是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