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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崔有琴穿好衣服出来便见赵明月推着哥哥跑的飞快。
哥哥脸色都白了。
可见被吓得不轻。
赵明月只是看了眼崔有琴,“借家兄一用……”
然后便跑没影了。
崔家全府因着崔郡的腿把地都铺的十分平整,这也让赵明月推的不是很费力。
出了府,小厮正抱崔郡上马的时候,崔郡的父亲,现礼部尚书崔弘正冠正发的走了出来。
一步一礼十分平静。
但脚步还是有些虚快的。
“霍少夫人……你这是。”
赵明月怕他阻止,连忙转身便给他磕了个头。
崔弘虽然是正二品尚书,但也不敢受长公主儿媳妇儿的礼。
只是赵明月的速度太快了。
磕了就起,根本不给他时间侧身。
“崔大人,我借崔公子救我母亲一命,今晚打扰不敬之处,来日待母亲好些我定上门请罪。”
说完,她翻身上马立刻走了。
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崔弘看得一怔一怔的。
“长公主遇刺?”
一路跟着赵明月的门房道,“她是这样说的。”
崔弘眼神一凝。
心里有了翻盘算。
上一次儿子救了长公主的儿媳妇儿,这一次若他再救了长公主,可就是皇家的大恩人。
哪怕他只是一个残缺,以后在京城也会无人敢欺。
如此也好,自己始终不能守着他一辈子,他一手的好医术也能在京城站稳脚跟最好。
“吩咐几个人去长公主府门口等着接应大少爷,不要打扰大少爷救人。”
有人应了一声离去。
这一晚,整个崔家因为赵明月的出现而彻夜无眠。
而长公主府也因为崔郡的到来而有了希望。
崔郡一来便直接把屋子里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赵明月帮忙。
“我看看伤口。”
长公主的伤口在腹部和肩头,本是私密部位,但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赵明月依言掀开长公主的衣服,给他看了伤口。
“伤口不算深,只是长公主本身的体质太差才会有生命危险,小泉。”
跟着崔郡的小厮上前,“大少爷。”
崔郡,“把暗格里的黑色药丸给长公主服下一颗。”
长公主眼眸半眯,几乎是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想问自己有几分活路,但说不出话来。
只是想拼命地抓住赵明月的身影,她想和她说话。
小厮拿了药丸只能递给赵明月。
赵明月小心给长公主喂进嘴里。
“不需喂水,此药入口即化,”
赵明月点点头。
看着长公主的神色由惨白一点点变得稍稍有一点红润。
她惊喜不已,“崔公子,母亲的脸色好点了。”
可真神奇啊。
崔郡眉头紧锁,“不,这只是表象,但我会尽力。”
他看着长公主,一字一顿,道,“长公主,接下来我要给你奇经八脉施针,会有些疼,你得忍着一些。”
长公主只觉得那药一入口便化作水滑入她的喉咙,进入她的心脏和脾胃,浑身都暖和起来,也稍微有了些力气。
她微微张口,声音细微,“好。”
虽然只是浅浅的一个字,却让人心头一震。
“母亲,我陪着你,一定不让你出事儿的。”
长公主的点头。
眼里都是欣慰。
门外,兵部尚书李松匆匆赶来,齐嬷嬷在门口见了李松,并未放他进来。
“嬷嬷……长公主……”
齐嬷嬷眼眶红红的,对李松行了礼,道,“长公主重伤,太医言过不了今晚……”
李松身形一歪差点摔倒。
瞳孔地震,似要失去一切的模样。
齐嬷嬷是知晓他们之前的事情的,所以也理解李松着急奔溃的心情。
她连忙接道,“但是现在崔公子在里面,有崔公子在,长公主肯定会有救的。”
李松整个人又如同被灌了甘霖,得到生机。
“那就好,那就好……”
齐嬷嬷,“李大人,可抓到刺杀太妃的刺客了?”
李松,“一千禁军出动,翻了整个京城也会把刺客抓出来。”
他眼底满是狠意。
敢伤福安,他定要把凶手碎尸万段。
齐嬷嬷,“那就拜托大人了。”
原来今日是康庄太妃的生辰,却遭刺客刺杀,长公主不幸身重两剑。
太妃也因为受惊过度昏迷过去。
李松站在门口不愿走。
“我就在这儿守着。”
齐嬷嬷却摇头,看了眼他身后身穿红甲的数百人。
“大人有更重要的事儿去做,长公主身边现在有人照顾。”
李松犹豫着。
齐嬷嬷道,“大人,请吧。”
李松银牙狠咬。
他们该保持距离。
哪怕再深的爱没有表面那一层名分,他的关心终究是多余的,是她的累赘。
“好。”
他转身离开,带走了红甲侍卫。
他们沉重的脚步声正如李松的内心。
齐嬷嬷最后深深的看了眼李松,哀叹一声冤孽,这才关上门进去了。
崔郡经过一番施针最终只能为长公主争取三天的命。
“什么,三天?那……”
赵明月心里难受。
连崔郡都救不活……
崔郡道,“但若是能找到季红花或许能救长公主一命。”
“季红花?”
“对,此人半年前得到过一株七色宝莲,若有此花,长公主可得救。”
说到这儿,他又顿了顿。
“但是这人只在拍卖场出现过一次,从此不知所踪,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他越说越是垂下了头。
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自责。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赵明月紧张的握拳。
崔郡摇头,“这段时间发动所有人都出去找季红花吧,只有三天时间,若能找到那长公主能活,若不能……”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但是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
找不到,便只有死。
赵明月站起来。
深深的看了眼赵明月后出了门。
她木讷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坐在梳妆镜前发呆。
锦儿跟着追回来。
“少夫人,你怎么了?”
赵明月不太确定的问道,“锦儿,你说是自己的命重要还是别人的命重要?”
锦儿不明所以,但还是说,“当然是自己的命啊……”说到这里,她又似乎想到什么,坚定道,“但若这个人是小姐,那锦儿便宁愿舍弃自己的命也要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