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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繁星微微愣了一下。
她这才反应过来孙盛清应该是吃醋了。
立刻便微笑着和他解释,“当然是姐姐跟我说的,之前我不想嫁他便是因为崇拜你,喜欢你。
如今他都已经变成商户了,我难道我还会喜欢上他不成?我一颗心全在夫君的身上,我还等着夫君给我挣诰命呢。”
孙盛清听到这儿脸色才好看了些。
微微抬头摆上一副高贵的模样。
以前他的身份不如霍凛然,在岳父岳母面前也不能抬起头。
如今不一样了,自己前途无量,霍凛然只是个小小酒楼的东家。
二人身份才是云泥之别。
进了厢房,里面一个大大的圆桌边上坐着赵父赵母,上官曜崔有琴等人。
孙盛清忙过去行礼,“参见四皇子,四皇子妃。”
“参见四皇子,四皇子妃。”
上官曜抬手,“起身吧。”
孙盛清起身后又对赵父赵母行礼,“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安好。”
赵父抬手,“贤婿不必客气,快坐。”
“父亲,母亲。”赵繁星也行礼。
赵父满意的点头,“繁星坐。”
赵繁星正要去孙盛清身边坐下,赵明月却冲她招招手。
她心头不解但是还是走了过去。
坐在赵明月身边。
其他人各自聊着,赵明月悄声问赵繁星,“你大嫂病了?”
赵繁星脸上一片茫然。
“没有吧……没听说她病了啊。”
赵明月,“是吗……”
赵繁星立刻问,“你怎么这样问?可是看到什么了?”
赵明月点头,“我早上过来的时候看她从杏仁堂出来,面上表情阴晴不定,我还以为她生病了。”
赵繁星拧眉。
今早他们还在一起吃了早饭的。
看那孙黄氏吃了两大碗粥,看着便不像生病的样子。
“既然没事儿就算了,来,尝尝这玫瑰玉露茶,我自己配的,看喝着感觉如何。”
赵繁星喝着茶,脑子里却是孙黄氏从杏仁堂出来的事儿。
她去杏仁堂做什么?
也没听说大哥或者母亲生病啊。
不行,她得多注意一下。
现在孙黄氏并不与她作对,她尊重自己,自己也该关心她。
想到这里,赵繁星心里有了盘算。
不一会儿,锦儿走了进来。
她在赵明月的耳边嘀咕几句,“少夫人,荣安长公主来了,与她一起来的还有于家郡主和顾老夫人。”
赵明月一怔。
那于家郡主是兵部尚书李松的女儿,当今皇上宠妃李妃娘娘的亲侄女儿,从小在李妃娘娘的膝下长大,被默认是五皇子的未来皇子妃。
她怎么会和荣安长公主一起?
还有顾老夫人。
她是平阳大将军顾百家的夫人,顾成器的母亲。
这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聚在一起?
赵明月起身,“父亲母亲,四皇子,有琴姐姐,你们先聊着,我出去招待一下客人。”
赵母不解,“什么客人要你去照顾?明月,你是女子,外面人太乱了,你还是不要出去了,让霍凛然招待吧。”
她不舍得自己的女儿出去抛头露面。
做生意养家糊口是男子的本分。
赵明月道,“是荣安长公主和于家郡主还有顾老夫人,她们都是尊贵的女客,还是我出面比较合适。”
赵母这下没话说了。
这些人,确实是赵明月出去招待比较合适。
“我跟你一起去。”
崔有琴站起来。
赵明月,“不必了有琴姐姐,我自己去就行,免得……”
“说什么呢,我本就是把你当亲妹妹的,再说了荣安长公主是我们的亲姑姑,姑姑来了我去请个安不是应该的嘛。”
她已经跨步走了出去,“走啊。”
上官曜站起来,还未张嘴崔有琴便道,“四皇子在此等额就是,都是些女眷,你去也不合适。”
说完,她拉着赵明月便往外走。
她纤细的手掌牵着赵明月的手,温热的触感传来,赵明月内心也被温暖到了。
她知道有琴姐姐是怕自己被为难。
有人罩着的感觉真好。
而一旁的赵繁星见到她们这么好的关系,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她只是喊了崔有琴一声姐姐,崔有琴便如此护犊子的帮着她吗……
那自己这个亲妹妹算什么?
“无妨,有四皇子妃的身份比你更合适去。”
一旁,赵母温柔的拉着她的手,安慰道。
赵繁星抬头,撞见母亲那和善的宽慰的眼神,笑了。
“我知道了母亲。”
东厢房,荣安长公主,于家郡主,顾老夫人围坐一桌。
荣安长公主今日穿的是一身湖绿的金线密织云纹花缎,头上簪如意飞燕翡翠头冠,脸上带着三分讥笑三分鄙夷,看得人十分不爽。
而于家郡主,穿的是一身浅粉色的梅花遍地束腰冰丝蝉衣,头上也是粉色系的一套花冠,衬得她肌肤如雪,吹弹可破,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
而顾老夫人则是一身深紫色祥云纹锦缎广袖长衫,头上戴的是一整套点翠头面,看起来高贵端庄,不怒自威。
赵明月进去便请安,“参见荣安长公主,于家郡主,顾老夫人康安。”
崔有琴也请安,“给姑姑请安,顾老夫人安好。”
然后冲李欢欢点头,“于家郡主好。”
李欢欢甜甜的站起来给崔有琴回礼,“四皇嫂好。”
顾老夫人撑着扶手便要起来。
崔有琴忙对顾老夫人道,“老夫人不要客气,快坐下。”
顾老夫人还是站起来施了一礼,“你是皇子妃,礼不可废、”
崔有琴不再多言。
谁不知道这顾老夫人是个知书达理的。
她最喜欢的也是有礼貌的人。
“本公主还以为凛然经过弑君的事儿后你们这些朋友都该远离他了呢。
没想道你们都还支持着他。”
荣安长公主看着崔有琴道,“有琴啊,我不过是来吃个饭,人家明月是老板娘来伺候我们也就罢了,你过来是为何?
怕我们几个仗势欺人欺负你的好姐妹嘛?”
崔有琴面上不动声色。
浅浅行了一礼,大大方方的说道,“姑姑怎么能这样说,不管是我还是明月从血缘上来说都是你的侄媳妇儿,你就是为难谁也不会为难我们啊。
而且姑姑是好心来照顾表哥的生意,又不是来找茬的,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