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而在他们的身后,上官绾一身淡粉色的里衣追到了门口。
眼泪汪汪的看着远去的二人。
她的贴身侍女桂圆扶着她,“小姐,来日方长,不要着急,现在你已经是霍少爷的人了,他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上官绾,“……”
她很想说你要是不会安慰就不要安慰。
别说得这么奇怪。
“小姐,我们进去吧,别让人看了笑话。”
上官绾一双素手撑在门框边上。
“笑话?我早已是他们口中的笑话,我又怕什么?我只是怕表哥心里有什么想法……
桂圆,你说我是不是很丑?为什么表哥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她泫然欲泣,丝毫不在意形象的站在门口。
桂圆也很是无奈。
“小姐一点都不丑,小姐十分好看,小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我想表少爷不是不肯看你一眼,只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罢了。”
上官绾拿帕子一把擦掉眼泪,眼睛里露出光芒来,“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让表哥喜欢上我的,桂圆,给我收拾一下,今晚早些睡,明日早点叫我起来给少夫人请安。”
她现在已经不喊赵明月表嫂了,否则便是自己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另外一边,走了一段路,贾仁才问,“少爷,往哪儿去?”
霍凛然抬起沉重的头狠狠地眨了眨眼睛后才看清眼前是什么地方。
是他们家的后花园。
他指了一旁的一条小道。
贾仁看了一眼立刻会意,“好。”
那条小道,只通往两个地方。
一个慈恩堂,一个是梨花院。
这么晚了,少爷肯定不是去找长公主的,那便是要去梨花院的。
商画画早已睡下,突然听到珍宝着急的呼喊声,“姨娘,姨娘快醒醒。”
商画画朦朦胧胧的睁眼,“怎么了?”
她眼皮都睁不开,刚梦到自己成了府里的女主人,她正让赵明月和陆嫣儿给她洗脚,突然被喊醒了。
她有点不高兴。
珍宝连忙道,“姨娘快起来,少爷过来了。”
少爷?
这两个字把商画画的瞌睡都赶跑了。
好梦被打碎的不悦也顿时消失不见。
整个人都精神了。
她连忙翻身下床。
她一阵风似的出去迎了霍凛然进来。
而霍凛然此时已经完全没了意识。
因为他相信贾仁这么多年跟着自己肯定十分了解自己,肯定知道自己指的那个方向是要去哪儿的。
却不曾想……
贾仁不仅没懂,还给他来了个大乌龙。
翌日一早,霍凛然才一翻身,便感觉自己的手臂很麻,麻的他抬不起来。
他不解的一瞧,却见一个小猫咪一样的女子蜷缩在他怀里。
且她的头压着自己的手臂。
这就是他手臂抬不起来的原因。
他努力地回想,这才想起昨晚是他和上官绾成婚的日子。
可是他明明记得自己是离开了的啊,难道没走得了?
还是和上官绾睡在一起了?
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就这酒量,他为什么要喝那么多?
真是!
这下不清白了……
他不耐的拧眉喊了一声,“绾儿,你压着我手了。”
压着他手臂的女子轻轻‘嗯’了一声,随即懵懵的抬头一双杏仁眼里满是娇嗔,“少爷,我是画画。”
霍凛然惊得一下弹跳起来。
头磕在床顶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
霍凛然无辜的捂着头,一面不解的看着商画画,“你怎么在这儿?”
商画画的意识一点点清醒,坐起来,“这儿是我的院子啊,昨晚少爷自己过来的你忘了吗?”
霍凛然再次使劲儿回想,终于想起了昨晚随便一指。
瞬间只觉得脑壳疼的很。
他认错路了……以为那是去承欢院的路。
“哦。”
他立刻翻身下床,胡乱的穿好衣服就要离开。
但是离开之前又想到什么,回头看着商画画道,“你先下来去换衣服。”
商画画不解,“少爷,现在时辰还早……”
给少夫人请安的时辰还没到呢。
她还想睡个回笼觉。
以前她只是丫鬟的时候都得随主子。
现在好不容易做了姨娘,还遇上一个不挑事儿的主母,她能享福了。
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辰时再起给少夫人请安了。
骤然要她卯时就起她还有些不习惯。
霍凛然,“我今日陪你一起去少夫人那儿,怎么,你不愿意我陪?”
商画画的眼眸里顿时亮起星光,“当然不是,我这就起来。”
她一起身就想叫人来伺候,但是却又想起少爷都是自己穿的,她也不好意思叫人来。
于是只转身进了床后的屏风内换衣。
她一走,霍凛然立刻上前掀开被褥在乳白色的床单上看了又看,确定没有落红才放了心。
“也是,我都醉成那个样子了,还能干什么?呼呼~~”
他放了心,便冲屏风内的商画画喊道,“对了,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事儿,便不陪你了,我先走了。”
说完,他飞快的逃跑了。
等商画画探出头来,他已经跑的没影了。
商画画的眼神里瞬间露出失望。
从屏风后走出来,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绣春意盎然图的肚兜和亵裤。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的内心有些空落落的。
似有什么东西被人抽走了,不能得到满足。
“珍宝。”
商画画喊了一声让她进来伺候。
做了一段时间的姨娘,她别的没学会,倒是已经学会了使唤人。
她洗漱完后就直接去了承欢院。
此时刚好卯正时分,她以为自己算来得早的,却没想到上官绾也来得这么早。
上官绾今日着一身霞彩千色梅花娇纱裙,腰间配一对儿镂空云纹玉佩,这还是长公主给她的聘礼之一,是赵明月亲自去挑选的。
头上鬓边簪上两朵烧蓝莲花形金钗,两边分别簪上同色系珠花一直延伸往后至脑后跟的编发。顶戴翡翠蓝的金冠,整个人看起来富贵荣华,比赵明月打扮的还要贵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府里的主母呢。
“上官姨娘倒是来的挺早的。”
商画画行了个平礼,打招呼道。
上官绾还不知道昨晚霍凛然是在商画画处休息的,脸上依旧高傲着,“我出生于亲王府,从小看着那些妾室姨娘们对我母亲的尊敬,所以我知道为人妾室的本分和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