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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月在同学们的帮助下,生活并没有受到陈翠香的骚扰,但是,她也明白,陈翠香收了彩礼,根本不可能退掉,她一定还会耍花招逼迫她就范。
果然,陈翠香和朱信宇在女寝门口闹事四天后,辅导员庞老师找到了许知月。
“许知月,我刚刚接到你父亲的电话,说你妈妈过来西都市找你,你不见她。”
“庞老师,我不见她是有原因的……”许知月争辩道。
庞淑文微微一笑:“许知月,你妈那个事闹得那么大,我也有所耳闻。”
“不过呢,你父亲在电话里说,你妈妈被那么一闹,病倒了,现在正躺在宾馆里呢,让你过去看看啥情况。”
陈翠香这么一气就病倒了?
许知月才不相信,在她的记忆中,陈翠香虽说干瘦干瘦的,但是身体特别好,上一世,她都病死了,陈翠香还活得好好的呢!
“好啊,她住哪家宾馆?房号多少?”许知月问道。
“我这就帮她叫个救护车!”
庞淑文有些不高兴了。
“许知月!”
“你妈的某些做法,确实不对,但是,她毕竟是生你养你的母亲!”
“你是咱们S大学的优秀毕业生,要有比较高的道德品质!”
“要是被人知道你对生母见死不救,说出去,败坏的是母校的名声!”
说完,庞淑文从手边拿出一张纸递给许知月。
“许知月,这是你母亲居住的宾馆和房号,今天之内,你一定要去看看她!”
许知月接过纸条,离开了辅导员办公室。
她的心中,发出一声声的冷笑。
来了,最卑劣的伎俩,终于要来了!
上一世,许知月之所以认识朱信宗不到半年就领取了结婚证,正是因为陈翠香和许知阳设局,让朱信宇诱奸了她!
朱信宇和许知月,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许知月从来没有看上过朱信宇。
被迫和朱信宇接触之后,许知月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始终没有开口答应嫁给朱信宇。
担心到手的十万块彩礼飞走了,陈翠香和许知阳,决定引狼入室。
他们邀请朱信宇到家里作客,在许知月的水杯中下药,接下来,陈翠香和许知阳锁上门,离开家,任由朱信宇凌辱了无力反抗的许知月!
上一世的许知月,是多么的单纯懦弱。
被朱信宇侵犯后,她哭过闹过,她甚至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陈翠香、许大伟和许知阳,轮流守着她,不停地给她洗脑,告诉她为了她自己的未来,为了许家的名声,她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尽快嫁给朱信宇!
上一世里,她的亲生父母,她的亲弟弟,合力将他推入悲惨的泥沼,她在泥沼中挣扎了一辈子,至死都再没有爬上来。
痛苦的回忆搅得许知月的内心撕裂般疼痛。
许知月知道,陈翠香这是想要故技重施,把她引诱到宾馆房间去,让朱信宇再次凌辱她!
许知月深深地吸了口气,让夏日的清风纾解掉内心的郁结。
她摊开手掌,看着那张已经被她揉成一团的纸条:
“西都市皇城宾馆,1012房”。
好!这一次,我就来个将计就计。
让暴风雨来得更强烈些吧!
陈翠香最后的伎俩,便是许知月想要她暴露出来的狐狸尾巴。
许知月此前所有的安排,都是为了让陈翠香狗急跳墙。
这一世,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光是你陈翠香,还有我许知月!
许知月一刻也没有耽搁,回寝室稍作准备,带上一千块钱出了校门,坐上了往西郊的二路公交车。
二路公交车到了位于西郊的终点站,许知月身上带着钱,不敢冒险,在车站门口打了个出租车,熟门熟路地来到陈镇强的“强盛”汽修厂。
“咦?许知月,提前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就这么难?每次都这么出其不意?”
陈镇强从一辆被吊得高高的汽车地盘下钻出来,笑嘻嘻地说道。
“给你个惊喜!”许知月从挎包里掏出装着钱信封递给陈镇强。
“这钱……”陈镇强微微皱眉。
许知月这是啥意思?不要他的钱?瞧不上?
许知月抡起小拳头,在陈镇强肩头重重一击。
“瞎想啥呢?”
“你这个钱,帮了我大忙了!”
“我这个月,用你的钱做本钱,挣大钱了!”
“走,这次我做东,请你搓一顿,好好讲一讲我的故事!”
陈镇强揉着肩头,苦笑着摇头。
他们二人,还是来到上次那家幽静的农家乐,点了几个菜,上了几瓶啤酒,许知月将这一个月,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讲述给陈镇强听。
“哟,不错嘛,许知月!”陈镇强帮许知月斟满了酒杯。
“你这次来找我,是专程来还钱的?”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遇到麻烦了,想请你帮个忙呢!”许知月道。
“哦?又是找我扮演抢劫犯啊?我不干了哈!”陈镇强笑着连连摆手。
“这次不当抢劫犯,你路子广,我想找你买点东西。”许知月拿筷子在陈镇强头上轻轻一敲,轻描淡写地说道。
“买啥?许老板想从我这里进货?我这里除了汽配可没啥好东西哦!”
许知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直视着陈镇强的眼睛:“我想要你帮我找的东西是──”
“迷─奸─药!”
“噗嗤──”许知月声音不大,但是听在陈镇强的耳朵里,不啻于晴天一声炸雷。
他嘴里还没咽下去的一口酒,一下子喷射出来。
许知月似乎早已料到他的这个反应,敏捷地侧身一躲,酒擦着许知月的身子喷了一地。
“许知月,你要干什么?”陈镇强压低声音说道。
“你要真是违法乱纪,我可不会帮你!”
“再说了……”
陈镇强身子往后面一仰:“那玩意儿,下三滥的东西,我没用过,也没见过!”
“这东西,你要用在谁身上?”
“你有情敌?”
许知月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将披散到胸前的长发往后拢了一拢。
“这东西,我要用在我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