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颜岚谄媚的笑着说:“妈,我这个大嫂是镇不住她了,还是您有威严。她再骄纵,还不是得给您做饭。”
颜岚是个两面三刀,擅长阿谀奉承的人,平日里就把谢清仪哄得云里雾里的。
谢清仪听着颜岚的恭维,得意极了。她不仅打压姜千穗,还要她把花她儿子的钱都吐出来。
“姜千穗,想造反?我还没死。一个连孩子都不能生的女人,凭什么享受战家的荣华富贵。”
“妈,这个家还是得由您坐镇,不然可就乱套了。”
颜岚一边恭维着谢清仪,一边故作亲昵的给谢清仪捏肩膀。
谢清仪非常受用,颜岚嘴角轻扯,一双吊梢眼满是算计。
姜千穗忙活了一阵,把菜都上桌。
谢清仪傻眼了。
“姜千穗,叫你做饭。你端些生肉,生菜出来做什么?难道还要我炒给你吃吗?”
“妈,您别着急,还有重头戏没上。”
姜千穗笑意盈盈,转身进厨房端上了一锅红彤彤的锅底,上面浮着红艳艳的辣椒。
谢清仪直接傻眼了。
她是打算让姜千穗炒一桌子的肉菜,不是让她偷懒随便弄个火锅,
而且那个火锅红彤彤的,一看就很辣。
辣味飘过来,她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怒目圆睁的说:“姜千穗,你中午就让我吃这个?你明明知道我不吃辣的,你是存心想饿死我吗?”
“妈,听说你胃口不好,火锅很开胃的。您尝尝。”
姜千穗招呼着谢清仪,自己则是坐下开始烫菜了。
谢清仪脸色铁青,可是姜千穗可不管她。
她不吃,她自己吃。
姜千穗一口接一口,吃得特别的香。
她最喜欢吃辣的,而且很喜欢吃火锅。
可是嫁进战家,总是迁就她们的口味。想想还真是对不起自己的胃口。
重生一世,她凭什么还惯着她们,尤其是怀孕了,现在特别馋这一口辣的。
她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谢清仪看着姜千穗一口接着一口,吃得一个香,差点气得原地去世。
颜岚赶紧坐到姜千穗的身边,劝说道:“千穗,你知道妈不吃辣的。你让她怎么吃呀?宴勋要是知道你对妈不好,肯定会生气的。”
姜千穗故作不懂,淡淡开口。“那大嫂的意思是?”
“你再炒两个菜,让妈先将就吃。”
姜千穗眉梢一挑,看着气得脸都绿了的谢清仪说:“妈,您真的不尝尝吗?”
“你明知道我不吃辣的,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
“妈,我就是想让您试试。既然你不喜欢吃火锅,就算了。我还给您另外准备了两个菜,我去端。”
谢清仪听了,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下。
她跟颜岚对视了一眼,姜千穗还是好拿捏的。
“妈,这是番茄炒蛋,排骨烧土豆。”
“怎么就两个菜?说了几回了,必须是六菜一汤,不然索性就不要吃了。”
以前姜千穗给她们做饭,谢清仪要求她必须是六菜一汤。
她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到可以做六菜一汤。
没有人知道她的手烫了几个包,被刀子划破了多少道口子。仅仅只是为了讨好战宴勋的家人,博取战宴勋的好感,想想都觉得可笑。
姜千穗压下眼眸里的深色,转瞬面色温和的说:“妈,我知道了,您趁热吃吧。”
颜岚则在一旁虚伪的说:“妈,千穗准备了火锅,知道您不吃。她还知道多炒两个菜,对您算是孝顺的。我想以后她会注意的。”
谢清仪眉眼得意,如同慈禧太后一般坐了下来。
她绷着一张脸,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炒蛋。
刚入口,五官纠缠在一起,然后赶紧吐了出来,狰狞的说:“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咸?”
姜千穗水眸晃动,故作疑惑的说:“咸吗?可是我明明就只放了一点点盐呀,倒是放了很多的糖。妈,不是喜欢吃甜口的吗?”
“你放的哪里是糖,分明就是盐。”
谢清仪气得快爆炸了,姜千穗略带无辜的说:“那我可能是把糖跟盐弄混了。妈,对不起。你尝尝这个孜然排骨,这个肯定不咸。”
姜千穗热情的将孜然排骨推到了谢清仪的面前,谢清仪气愤的夹了一口放嘴里。
咀嚼了两下,突然眉头一皱,又吐了出来。
看了一眼,吐出的排骨,气愤的吼道:“姜千穗,你看看你做的排骨,根本没有熟,里面的肉还是生的。”
“怎么会呢?我烤箱的时间还是跟以前调的一样呀。是因为今天的排骨是冰冻的关系吗?”
“姜千穗,你还装作不知道。你就是故意的。”
“妈,我怎么就是故意的呢?我做饭也是很辛苦的,没有功劳也算苦劳吧。”
“你现在还敢邀功?颜岚,赶紧给宴勋打电话,让宴勋赶紧回家。他妈都要被毒死了!”
没多久战宴勋回来了,颜岚疑惑她才刚打的电话,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谢清仪看到战宴勋回来了,立刻冲了上去,哭诉道:“宴勋,你看看你的好媳妇,存心是想饿死我。让她给我做个午饭,她给我整个火锅,这么辣的,我能吃吗?”
“妈,我只是听说您胃口不好,想给您换换胃口。您不喜欢吃,我不是另外又给您炒了两个菜了吗?”
“你还敢说,你炒的菜太咸,肉还没熟。你根本就是故意整我的。”
战宴勋冷冽的扫了一眼餐桌,凌厉的目光落在姜千穗的身上。
“你说,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做好吃的饭菜给妈吃,可是我厨艺太差了。毕竟我在我家的时候,不做饭没有经验。嫁进战家,我很努力学了,可是还是学不好。妈,真是对不起了。”
姜千穗认错态度十分的诚恳,让人挑不出错处。
谢清仪气得要炸了,张牙舞爪的说:“你这个女人,我儿子不在这里,你就对我嚣张跋扈,现在他在这里你又装成小白兔。宴勋,我跟你说了,这女人就是装的,她只有在你面前才是听话的样子,她就是一个心机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