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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宴勋的愤怒,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要不是真的在乎,又怎么会这么生气?
听着战宴勋的话,姜千穗虽然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但是心里还是克制不住的抽痛了一下。
她就知道他不同意代孕,并不是像谢清仪所说的,是被她蛊惑了,因为她知道,她并没有这个本事可以左右他。更不会是为了保全她身为妻子的颜面,而是因为她心疼乔微微,心疼乔微微,毫无名分的帮他生孩子。
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漠视她们两个。可是为什么心又这么难过?
姜千穗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看到战宴勋为自己出头,乔微微非常激动。
她用楚楚可怜的双眸看着战宴勋,深情的说:“战总,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是只要您需要就算赌上我以后的人生,我都愿意帮你生一个孩子。我是自愿的,因为从来都没有人像你对我这么好,像我这种出身卑微的人,我无以为报,只能帮您生一个孩子,报答您的恩情。”
乔微微说得楚楚可怜,让人动容,仿佛一个历经坎坷却又坚韧不拔,知恩图报的人。
颜岚见状,眉飞色舞的说:”微微你可真是个好孩子知恩图报,现在很少像你这样子的人了。你真的是宴勋的福气。“
“战总,对我这么好,我应该报恩的。”
姜千穗极力告诉自己要忍住,他们渣男贱女想要干什么都跟她没有关系,不过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毕竟孕妇是不能生气的,与其内耗自己,不如耗死别人。
姜千穗眸色清冷,鄙夷的说:“好感人的一场报恩大戏,不过据我所知战宴勋不过是给了你一份工作,他又不止给了你一份工作,整个战氏集团三万多人,给你一份工作对于他而言多一份不多少一份不少。还有在你奶奶生病的时候他帮你付了医药费,这建议还是我提出来的,不过也是根据对员工的关怀政策,在公账上报销。若是仅仅只是因为这两件事情,你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你还真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还是你知道生了战家的孩子,以后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觉得是不错的买卖,就积极配合,哪怕出卖自己的子宫!”
姜千穗是不想干涉她们的,甚至希望他们两个渣男贱女赶紧锁死,但是现在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搁她眼前演戏真是让她觉得恶心。
乔微微眨着惊慌的眼睛,拼命的摇着头惶恐的说:“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报答战总,对你而言一份工作还有一点医疗费,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在社会底层的我而言,那是救赎的光芒,那是我应该用生命去报答的恩情。”
乔微微含着眼泪,像一个要破碎的娃娃。
虽然她不美艳,但是看起来惹人怜爱。
战宴勋听了非常的气愤,他冷冷的看着她说:“姜千穗,你嚣张跋扈不知人间疾苦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
她嚣张跋扈,不知人间疾苦?她本不该知道人间有何疾苦,就是因为爱他,让她尝遍了人间的疾苦,让她在姜氏集团破产之后受尽别人的白眼,让她看着她的爸爸在监狱里病死,看着承受不住家庭变故自杀。看着曾经辉煌的姜氏集团变成了他的囊中之物,现在却反过来说他不知人间疾苦。
“你说的没有错,我是不知道人间疾苦。像我这般高贵的人,为何要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
这一世,她不会再恋爱脑,不会再去体验什么人间疾苦。
这个给她带来晦气的人,离她远点!
姜千穗阴鸷的眼神,直视着战宴勋。战宴勋本来很愤怒见姜千穗欺负乔微微,但是这一刻,他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对她做了什么很好的事情,她的眼神是恨不得刀了自己的眼神。
战宴勋错开目光,刻意回避的说:“乔微微,我不需要你报答,你的人生,应该由自己做主,有时候人不该那么善良。”
“战总,我只是想报答你。”
乔微微旁若无人的含情脉脉的看着战宴勋,此刻他们两个四目相对仿佛周围的人都不存在似的。
姜千穗隐去内心的悲怆,却是觉得讽刺和可笑。
战宴勋,是一个高傲的,从来都不会安慰别人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呵护着乔微微的感受,鼓励她。有这么帅气多金的人,鼓励安慰身处在低谷的她。
果然是女主人设的傻白甜,遇到救赎的光。
她这个嚣张跋扈,出身好的人却只配是个女二。
她这个女二还是赶紧的走,不要影响他们男女主角的感情线发展。毕竟她可不想再当炮灰,衬托他们两个的感情。
姜千穗直接走了,晚走一步都觉得晦气。
姜千穗在房间里面,研究股市变化,刚才眼睛看到脏东西了,现在可要多捞点钱压压惊。
这时,战宴勋却闯了进来,眼神冷傲的说:“一边同意让她代孕一边又诋毁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就可以随意践踏乔微微那种出身卑微的人,就因为她什么都没有,所以你想利用就利用她,想践踏她就践踏她。“
“她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她不是还有你吗?”
姜千穗一边波澜不惊的说着,一边若无其事地合上笔记本电脑。
“姜千穗,你该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她不是还有你为她出头吗?战总,这是以为我是什么意思?”
战宴勋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姜千穗站起身走向他,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衬衣领子,态度慵懒的说:“代孕,这件事情是你妈提出来的,那现在又成了我利用她?战宴勋,你可不能只见不得别人受委屈,而我就能被乱扣帽子。绿帽子都给我戴了,别的帽子可以别乱扣吗?“
姜千穗声音潺潺,仿佛有小钩子,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原本觉得无趣的一个人,现在却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战宴勋抓住姜千穗白皙的手腕,冷着眸子说:“又想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