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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梵音在我身旁也是注意到了这幅画,道:“这是哪个皇帝,怎么生的如此诡异……”
我嗤笑道:“还不是这王玄策孤芳自赏给自己画的帝王相,看来他想当皇帝真是想疯了,正好也成全了我们。”这幅画像虽然诡异,可着实是所有画像中最用心的一个,包括用于绘画的颜料都加入了特殊的材料,正黄龙袍上镶满了金粉,这才使它千年不衰。想着便将那画像取下来,卷起放到包里。
众人对这些书画只是简单搜罗了一番,取了其中几副惊艳之作便将目光投向别处,毕竟我们人数有限,又不能像考古队伍一样长时间驻扎取宝,我们没有补给,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想要二进宫,便是违背了盗墓的本意。一个大墓一偷再偷,是要遭天谴的。无奈之下只能捡值钱的拿,不会在此浪费背包的空间。
看完书画之后,我们的目光纷纷移到那屋内的檀木桌子之上,上面端放着文房四宝,其中的纸张由于没有特殊材质的保护,已经发黄氧化,一碰便化作了飞灰。倒是桌上几个小物件,引起了我们的兴趣。
只见檀木桌上端放着玉杆镶金的毛笔、整块青玉雕成龙形环山的砚台、还有一透亮南瓜状盛墨的白瓷壶。算上已经腐烂的纸,此为文方四宝。
可我也仅仅认识这些,桌上还有一掌心大的铜龟、一同样掌心大的精致小床和一方方正正的琉璃盒子。铜龟龟口衔小碗,龟背有柱形钮,龟甲雕刻精湛细腻。小床通体玉质,比之砚台和玉笔的玉质更为通透翠绿,把玩起来爱不释手。而那琉璃盒子则品质晶莹剔透,造型古朴简略,上面光滑无奇没有雕纹,但经手电一照,其色彩流云漓彩、美轮美奂。
我虽不知这是什么物件,但想来比之四周的书画要值钱多了。想要问水青眼长长见识,可这一路来我如同好奇宝宝一般狗屁不懂实在让人笑话,想到大金早年玩过古玩,对于此物应该很熟悉,便低声询问。
大金一听就笑了,放下那玉笔,牛逼哼哼道:“金爷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东西没见过?我告诉你,这些都是文玩,这个……”他捞起那造型精致的铜龟道:“这玩意,叫砚滴。唐代砚滴形制小巧,造型别致,多为大腹铜龟,其内存水。而这铜龟千年铜色不减,实在是唐代铜质砚滴中的极品……”
水青眼听大金跟我的言论,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大金听罢更加得意,对我道:“陆安呐,文化气质这东西,就是与生俱来的,别看你上个破大学,根本没有什么卵用嘛,好了,老老实实装东西吧。”
说着就要把桌上的东西全扫进包里,我一把拉住他:“哎……你还没说这玉床跟这盒子是干什么用的呢,活到老学到老,你总得给我讲个明白吧?”
大金拨开我的手:“一口吃不了大胖子,你还是先消化一下,等出去了金爷再给你科普。”
我看出大金有些虚了,想是他肚子里墨水不够用,便去请教水青眼,水青眼笑道:“琉璃砚盒,终日随身;翡翠笔床,无时离手。这王玄策确实懂得享受,文玩中的道道也摸得清楚,这琉璃盒是用来装砚台的,这翡翠笔床是用来搁放毛笔的,与笔架异曲同工,可这材质讲究却不同,如此一块翡翠,也只够做个玉床的。好了快将它们收拾起来吧,这些个物件虽小却价值连城,对于我们来说最合适不过。”
一旁默不作声的阎罗抄起背包便将这些东西往里塞,大金一看慌了争先恐后抢下那琉璃砚盒装了那青玉砚台便塞到包里,看得水青眼一阵好笑:“我说大金小伙子,你这是嫌自己太轻松了还是如何,咱们出去可是要一起清火均分的,别忘了你还有一包金子要背呐……”
大金一愣,想了想道:“管它呢,这宝贝先让我捂热乎再说。”
将书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大金盯着那檀木的书桌,比划着不知道想干什么。我拉了他一把道:“你丫想把这桌子也扛出去?”
大金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兴奋道:“我看过了,这桌子是檀木做的,按照现在檀木的价格,咱们用刀砍它几块来,也能值十几万呢。”
我苦笑一声:“留点阴德吧。”说罢便不再理会他,去看阿里木,阿里木蹲在地上,也不知在研究什么,我上前一看,顿时大喜,原来地上端放着一彩色的罐子,该器喇叭口,宽沿,深腹,形如尊。以‘白绿黄’三色上色,均匀融合。
都说盛世古董乱世金,如今古董界最热的不是金玉珠宝,而是中国特产的瓷器。唐代的一尊正宗的唐三彩,可以卖出天价。而且玉器青铜之类,大多是国家的宝器,即使你有,也很难出手,否则容易惹麻烦上身,而瓷器相对来说风险较小,重量也轻。因此成为盗墓贼最青睐的陪葬品。
眼前的罐子属于典型的唐三彩,只不过体积大了些,估计值不少钱。想着我就要把这唐三彩罐子抱起,却被阿里木拦住,只见阿里木摇了摇头:“这东西不能要……它太大了,我们要出去,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把它放下吧。”
大金也出反常道:“那东西有什么好的,不值得拿。”
这是唯一一次大金不让我拿东西,我问大金道:“你老小子一向是见宝眼红,怎么到这就变了注意?”
大金道:“我一进来就看到那玩意了,早就摆弄了两下。后来我才明白,这他娘是个痰盂啊……后面有多少好东西咱们不拿,拿他个破痰盂做什么。”
我听罢将那唐三彩痰盂放下,这些红盗盗墓无数,自是知道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
将书房中所有能拿的小东西搜罗了一遍,我们便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阿里木道:“我们要继续行动,自然是要破开这道铜门,我看这铜门有扭转的机括,不似是死门。却内里却好像被焊死了一般,实在不行,只能把它凿开了。”我们都是点点头。
来到那铜门旁,只见铜门依旧紧闭。大金抢过阿里木的金刚凿,怪笑一声:“一个小小的铜门还想拦住我们八国联军?热血的同志们,陆安斯夫斯基,给我冲啊!”一边大喊大叫着,拿着金刚凿便怼了过去。
嘭的一声,金刚凿刚顶到铜门之上,那铜门竟然应声而开。大金冲劲不减,竟是扑了进去。而大金一个跟头栽进去之后,还不待我们狂喜,却见一道铜门从上而落。
“咚!”门口又被封死了!
“大金娃子!”阿里木大叫一声,冲到那铜门之前猛拍,巨力震的铜门咣当响,却不见铜门有半丝晃动。
阿里木扭头问水青眼:“这他妈怎么回事!”
原来雕花镂空的铜门之后的铜板不知何时消失了,大金一下撞进去之后,铜板又落了下来,正好将大金给封了进去。
水青眼脸色凝重:“稍安勿燥,待我看看……”话音未落,从内里却传来了一阵敲击声,似乎大金也回过味儿来,在里面用金刚凿疯狂砸门。
阿里木一喜:“大金娃子还不傻,这无非是个铜门硬度不高,用金刚凿不一会就能凿穿。”可没凿了几下,响声便停下了,内里没了动静。
阿里木赶紧上前拍动铜门,却得不到一点回应。他脸色一变:“完了,里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