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看着车窗外飞速流逝的风景,我心头沉重。
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之后,我跟大金梵音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一路向西,直奔西藏。
其实盒子里并没有什么东西,之前我一直猜测,那石盒里装着米婆的鬼玺。
打开之后才发现,里面是一张纸条。纸条之下,压着一团红色的油纸。
大金将那油纸抽出来展开,刚刚看清那东西模样,便“妈呀”一声扔了出去。
那红色的油纸展开之后,赫然是之前引诱我们到此的鬼灯笼。
这石盒密封紧闭,鬼灯笼是如何钻进去的呢?亦或是,这鬼灯笼,不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鬼灯笼?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敢去碰那东西了。
还是大金撞着胆子把鬼灯笼扔出去,我们的心跳才平稳了些。
而那纸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鬼爪青玉,邪纹黑石,络绒登巴。”
这句话我们看不懂,但起码前两句能猜测出个意思。这句话是某件物体的描写。邪纹黑石,倒是像我们手中的这石盒,而鬼爪青玉……我猜测,就是鬼玺。可最后这一句,算是没头没脑,即使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意思。
倒是大金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娘的,这别是外国的音译吧?一会咱们出去给王公明老先生打个电话,他见多识广,肯定认识!”
我们迫不及待跑了出去,还好,有信号。
一个电话拨过去,没多久,便是水青眼迷迷糊糊的声音:“大金小子啊,怎么啦?”
我们将‘络绒登巴’讲给他,问他什么意思。他想了半天,才道:“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西藏的一个人名。是‘智慧佛陀’的意思……你们怎么会问这些,你们在哪呢?”
“我们在这泡澡呢,搓背的妹子叫‘络绒登巴’。咱听不懂,这不是问问你老人家嘛。”大金打了个哈哈道。
“放屁!”水青眼哪里听不出大金的糊弄之意,破口大骂道:“那是喇嘛的名字,我告诉你们,别去藏地惹事,很危险的……当年我……”
“好了好了,这小妹子给我搓背呢,回见老爷子。”大金当机立断点了挂断。而后看向我:“怎么办?”
我沉默了片刻:“我想去西藏。”
之后我们就赶到了临近的城市,坐上了去往西藏拉萨的火车。
那络绒登巴既然是个喇嘛的名字,说明这纸条的提示,与西藏的寺庙有关。而这寺庙,很可能就是我老妈孟青洛发信的地方,直贡梯寺。
于情于理我,我都应该去一趟西藏,不单单是寻找纸条上记载的秘密,更是想要找到母亲的去向。
到达拉萨之时,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做了近四十个小时的火车,就是铁人都要散架了。虽然如此,可下车的那一刻起,一股清冷的风扑面而来,令得我整个个清醒了不少。
天空很高,是澄澈清亮的蓝,从未见过的纯洁。都说西藏是一处能让人洗涤心灵的圣地,的确如此。到了这里,一切疲劳感仿佛随风飘散。
我们并没有随着游客们奔往西藏的重要景点,而是就近在拉萨市找了一处租车的地方,交付了手续租了一辆带GPS的越野车。
一路上我已经查过了,直贡梯寺是西藏的十大古寺之一,有着无尽永恒之寺的称号。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直贡梯寺中有着世界上最大的**台。
既然著名,位置也并不难找。吃了些东西,轻松在导航上找到了直贡梯寺,一路疾驰,约莫着五个小时的车程,到了中午,我们才到了这座寺庙。
此时是旅游淡季,直贡梯寺因为地处偏僻,又不是十大寺庙中的头筹,所以游客很少,进了这与中土寺庙风格截然不同的古寺中,只是偶尔见干净的院落中红衣喇嘛穿行而过,面容虔诚又安详。
这么大的一处寺庙,红衣喇嘛无数,哪个才是我们要找的络绒登巴?
大金四处晃了晃,扯住一个路过的喇嘛,问道:“你地,知道络绒登巴么?”
这喇嘛很年轻,应该是新出家的僧人,未经世事,被大金猛地拉住,有点发蒙:“您是,日本人?”
大金见年轻喇嘛汉语流利,松了口气道:“会汉语啊,不早说。说,络绒登巴在哪!”
“络绒登巴”那年轻喇嘛一愣,随即了然道:“你可是要找络绒上师?”
我闻言大喜,看来确有此人,连忙点头道:“正是,我们慕名而来前来拜见,来请师傅引路了。”
年轻喇嘛点点头,冲我们合十行礼:“各位跟我来。”说着带着我们穿过寺庙,一路来到寺庙深处的一处别院前,对我们道:“就是这里了,络绒上师的修禅密室我不方便进去,你们进去拜访吧,若是有缘,便能相见。”说着,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看着这朱红色的大门,心中感慨万千。母亲跟米婆想方设法地要我远离整件事,阴差阳错我却又追查了过来。真是命运使然……
想着,我上前叩了叩门。
出乎意料的是,不久,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里面一个身穿红衣的人来。看到这人,我忍不住惊了一下。
此人竟是一个妙龄女子,面容洁白如玉,樱桃小嘴,挺直的翘鼻。尤其是一双勾魂的桃花眼,配合着淡淡的眼影,看的人心里发痒。虽然身穿红色喇嘛的衣服,却掩盖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双酥胸傲立挺拔,明明是一副喇嘛打扮,却掩盖不住骨子里的媚气。
此女绝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之一,与林梵音完全是两种风格。如果说林梵音是一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纯洁清雅。那么眼前的女子便是一棵生长在地心的火莲,魅火焚身。
“嘶……”我的大腿一阵吃痛,却是林梵音见我直勾勾地盯着那女喇嘛看,气不过忍不住伸手在我大腿上拧了一圈。
再看大金,**裸地眼光盯着人家的胸部跟大腿来回扫视,恨不得将其看穿一般。
我这才反应过来,道“你是络绒登巴?”
那女喇嘛看了看我,眨了眨吧桃花眼,笑容绽放露出牙齿:“我可不是,我师傅出去云游了,你们有事吗?”
看着那令万花黯然失色的明媚笑容,我的心被被狠狠地揪了一下,这女喇嘛,怎么像个小女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