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蛤蟆只有一个硬币大小,浑身透明,若不是在污血中细看,根本无法发现其存在。
此时正蹬哒着腿,想要摆脱银针。
阎罗也是奇怪地盯了会那小蛤蟆,奇怪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仔细盯了一会,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我看来,这东西跟控尸虫的功效无异。或许他就是控制那些冰妖的罪魁祸首。”
阎罗惊讶一下,恍然道:“莫非这才是那两只大猩猩嘴里的冰妖?那申屠血不会有事吧。幸亏我早早将他们逼了出来,不然——他可能就要成为这雪山上的怪物了。”
我心有余悸点头,看向了地上的小蛤蟆,它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一般,挣扎地更剧烈了。我说:“这种东西可不能留。”说着,手中一动又是一枚银针射了过去。
噗嗤。
银针正钉在小蛤蟆的头上。
那小蛤蟆惨叫一声,竟慢慢化作了水,瞬间溶解在冰地上,无影无踪。
只留下什么之前吐出的一滩污血。
若不是刚才亲眼所见,我们甚至都不知道那小蛤蟆是否真的存在。
阎罗惊奇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跟师傅这麽多年,也不曾见过能控制人体的蛤蟆……这东西诡异无比,我们一定要小心,不能给它机会可乘。”
我点点头,看向申屠血,只是转眼之间,他的气色竟然好多了。
阎罗掏出水壶喂了他几口,他幽幽的醒转过来,眼皮子眨了眨,猛地坐起来。看到是我们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我问:“你怎么了?”
申屠血看了看我,说:“没事。”
我说:“不可能没事,刚才发生什么了?”
申屠血站起来端详了一圈,目光在女尸身上顿了顿,说:“我刚才怎么了?”
我就将他昏迷后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他边听边露出了庆幸的表情:“幸亏……”
我说:“什么?你是不是被冰妖袭击的?”
申屠血似乎不愿意跟我解释,不过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说:“不是它,是刚才冰里的东西。”
冰里的东西,我愣了愣,身子颤抖起来。难道刚才我在冰壁上看到的是真的,冰里真的有我母亲?
我探询地看向申屠血,申屠血说:“那是个很邪恶的东西,不是人。”
我就松了口气。
申屠血看向天空,说:“这里已经开始变化了,比上个纪元还要快。”
我说:“什么意思?”
申屠血看了我一眼,说:“这里是一切灾难开始的地方。”
我说:“为什么!这里不是神山吗?”
申屠血说:“它被你们的信仰赋予了灵气,你们要是珍爱它,它就是神,你们要是糟践它,它就是妖。”
我说:“怎么能叫糟践呢?”
申屠血顿了顿,说:“从四百多年前,你们就开始了。”
四百多年?
我想了想,那应该是清朝快要结束的时候?
申屠血说:“我们的胜算又低了不少。”
我说:“为什么?”
申屠血不说话。
我说:“袭击你的东西呢?”
申屠血指了指那个一人高的小洞:“跑进去了。”
我说:“你——打不过他?”
申屠血斜了我一眼,说:“我是没料到他真的会跳出来,走吧。”
我说:“去哪?”
申屠血说:“千轮洞。”
我说:“那我的父母呢?”
申屠血说:“你会见到的。”
我就又激动起来了。
我们收拾了一下行装,向那个洞继续前进了。
在进去之前,申屠血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进去之后,你可能就不再是你了。”
我刚想是什么意思,他就很敏捷地窜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百晓生说的话,他说我的父母即使还活着,也发生了变化……
我不敢想。
冰洞很窄,只容一人通过。
一进来,我发现这外面粗糙的蓝冰,四周的冰如同透明一般,远处是一片灰蒙蒙。
申屠血走在前面,没几步弯下腰,摸了摸地下的痕迹。道:“没错了,它确实是从这里走的。”
我说:“谁?
申屠血在地上捏了一把,放到我面前。
我看到,这是一丝头发。、
一丝长长的,有些僵硬的头发。
我死死盯着那头发,喃喃道:“这是……女人的头发。她没死,她真的没死。”
申屠血冷冷道:“我说了,它不是人。况且不死真的是一件好事么?”
我一愣,想起了我们之前碰到几人“人”,他们的衣着明显是登山者。
却变成如同野兽的……怪物?
我心里难受,摇摇头道:“那还不如死了好。”
申屠血点点头,说:“到时候,你要清楚你该如何选择。”说着不再理会我,只是更加谨慎向前走去。
我心里想着他的话,阎罗拍了拍我的肩,我勉强对他一笑继续前进。
眼前还是灰茫茫一片,随着我们的前进,温度越来越低。
同样的景色,看得人发晕。
从外面看来并不大的冰崖,经么会这么长?
走了几步,申屠血停下来看四周,说:“不对劲啊……”说着,他从我手中将三棱军刺拿过来,一挥,刺出了一道痕迹。他说:“继续走。”
申屠血身后的我也是看出了他的意图,我们迷路了吗?
明明只有一条直行的道路,怎么可能迷路。但是,若是真的迷路了,我们还怎么出去……
想到这里,我的背脊一片发凉。
“走!”竹寿低喝一声,众人便加速前进。
走了片刻。
“停!”申屠血又是喊道。
我们停下,心中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
只见申屠血缓缓走到冰壁前,摸了摸那熟悉的划痕,沉默不语。我喃喃道:“妈的……着道了。”
阎罗问:“怎么弄?”
我沉吟道:“不可能啊,这么快就能把我们迷住……一定有什么地方,我们遗漏了。”
他俩一愣,遗漏了?
这洞口直来直去没有岔路,一共就这么宽,除了灰蒙蒙就是灰蒙蒙,怎么可能遗漏了?
“我们再走一遍。”
申屠血带领着我们,又走了一遍。
左转右转,我们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依然是灰蒙蒙地一片,冰壁上有一个痕迹。
我沉吟道:“会不会是有东西冒充你的记号,在故意误导我们?”
阎罗说:“有道理啊!”
申屠血摇摇头,走上前,又往冰壁上划了几笔。
这下,那记号看起来怪异万分,字不像字,画不像画。
申屠血说:“这是我专用的记号,不可能在短时间被模仿的,再走一次试试看。”
申屠血带头又走了一次。
我们依然回到了这个地方。
“妈的!”队伍后面的阎罗锤了一下冰壁,大喊道“中邪了么?什么鬼东西不敢出来,暗算你爷爷?”
显然,阎罗已经不耐烦起来。
四周皆是灰蒙蒙的冰块,始终如一的场景,却是让我们产生了心理的疲劳。那股邪火,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