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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你蹲在角落里干嘛?你刷牙了吗?”
晚上十点,小朋友们都被赶去了寝室,准备睡觉。
小柳老师找到蹲在角落里像只小仓鼠的喜儿。
喜儿回头,朝她笑嘻嘻地说:“hiahiahia,小柳老师,我在藏蛋糕。”
她在把自己分到的另一块蛋糕藏起来,留给等会儿来接她的姐姐吃。
小柳老师说:“但是你的小嘴巴怎么在动呢?你不是在偷吃吗?”
喜儿hiahia笑的更加开心,坦然点头道:“对吖,我太喜欢吃张老板的蛋糕啦,就咬了一小口噢。”
把蛋糕给小柳老师看,还指着上面的一个小缺口。
小柳老师哭笑不得,这小朋友也太可爱了吧。
“那你快藏好,然后来刷牙洗脸,你要准备睡觉了。”
“好哒~”
喜儿藏好了,哒哒哒跑去找小柳老师,准备刷牙洗脸。
她一走,榴榴就偷偷摸摸蹭了过来,找到喜儿藏起来的蛋糕,咬了一口两口三口,怕被发现,贼兮兮地赶紧溜了。
喜儿不知道自己藏起来的蛋糕被榴榴惦记了,她刷牙洗脸后回来,就爬上了自己的小床,心情大好,要是张老板能让她骑大马就更好啦。
等她姐姐来接她时,她还没睡着呢。
“喜儿,我们回家啦。”谭锦儿牵着她的小手,准备回家。
喜儿挣脱,哒哒哒跑了回去,把藏起来的蛋糕拿出来,献宝似的递给姐姐:“姐姐,给你吃。”
她还记得前阵子姐姐过生日,都没有吃蛋糕呢。
“这是什么?”谭锦儿接在手里,没有第一时间拆开来,而是问道。
蛋糕装在了一个纸盒子里,纸盒子上还画了画,是一个大花脸牵着一个小花脸。
“张老板的蛋糕。”喜儿说,她双手比划,说张老板今晚的蛋糕有这么大这么高,比她高,真是了不起吖。
两人一边说一边下了楼梯,来到一楼,谭锦儿拆开纸盒子,只见一块奶油蛋糕上,留下了好几处牙印,奶油蛋糕也被啃掉了将近一半。
“啊~~~”
喜儿见状,惊讶万分,怎么只剩下一半啦?她明明记得自己只是吃了一小口而已。
“有小盆友偷吃了喜儿的蛋糕,哼!”喜儿气鼓鼓的。
谭锦儿摸摸她的小脸,让她先消消气,说:“这块蛋糕肯定很好吃,小朋友们都忍不住偷吃呢。”
喜儿闻言,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谭锦儿趁机说,既然她也认为这块蛋糕超级好吃,那么有小朋友忍不住偷吃了两口,也可以理解吧。
就比如她,不也因为榴榴的大苹果好红好大而偷咬了一口吗。
喜儿听了,立刻不再生气:“嗯,姐姐,我不生气啦,hiahia,你快吃,好好吃。”
——
小白回家时,大包小包,叮叮当当,晃晃悠悠。
“你是要搬家吗?”马兰花问道。
“嚯嚯嚯~~~”
“让我来拿一些吧。”
“不要不要~~小白自己来噻。”
“这是什么在里面?”
……
直到回到家,小白才神神秘秘地把一个手提袋里的蛋糕拿出来,分给舅妈和舅舅吃,说是张老板给她的。
然后兴奋无比地把另外两个手提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是新衣服。
马兰花立刻黑下脸来,问:“你啷个要人家张老板给你买衣服?”
“我没有。”
“那这是啥子?”
“小白的新衣裳噻。”
“是不是张老板给你买的?”
小白点头。
“有的小朋友脸皮好厚嗷~……”
……
马兰花一顿嘲讽加训斥,把小白说的眼中含泪,坐在小凳子上,抱着小美人娃娃哇哇大哭。
“你住啥子嘛,跟一个小朋友说这些住啥子?!”白建平不满马兰花的毒舌,蹲在小白面前安慰她,帮她擦眼泪。
马兰花见自己一时口快,把小白说哭了,心中有些后悔,但是小白不该收张老板的新衣服,甚至,她不确定是不是小白主动要求张老板给她买新衣服的。她认为多半不是,小白的性格她了解,但是,谁又说的准呢,女孩子都喜欢漂亮新衣裳,哪怕小白也不能避免。
这让她觉得有必要再次跟小白重申,不能伸手向别人要东西!
但其实可以有很多种更好的办法来教育小朋友,她选择的是最笨的那一种。
这和马兰花的性格有关,她从来都是这种心直口快的人,刀子嘴豆腐心,就连好脾气的白建平有时候都会被她的言语伤到。
此刻小白被她说的特别难过,大眼睛里满含泪水,已经不再哇哇大哭了,而是默默流眼泪。
她在外面可以很坚强不哭,但是在家里,面对舅舅舅妈,她和普通的小孩子一样,遇到难过的事情也会哭。
在白建平的安慰下,小白稍稍平复难过的心,她告诉舅舅,这些衣服是张老板买衣服时小姐姐们送的。
她说的很认真,白建平相信她说的。
但不是相信这衣服是服装店送的,而是相信小白真的认为这是送的,她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太天真可爱了,很多时候傻乎乎的,尤其面对亲近的人,更加没有提防之心。
白建平知道,这肯定是张老板找的借口,不然以他对小白的认识,她绝对不会收衣服。能留下来吃顿饭,喝瓶小熊饮料,已经是极限。他和马兰花的教育,以及小白的奶奶从小的教育,已经把这些刻在了小白的骨子里。
第二天一早,张叹出门准备去上班,意外地发现学园外候着马兰花和小白。
小白喊了一声张老板,把手中的手提袋递给他,说是还给他的。这些新衣服她不能要。
“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张老板你能对小白好,我们心里很高兴,但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这些衣服我们不能收。”马兰花说。
她昨晚琢磨过,这两套衣服材质是羊毛的,很有质感,牌子她没听说过,但肯定是大牌,于是打电话问了儿子,果然,这牌子的衣服,普通一件短袖就要五六百,何况是这种羊毛衣裳,少说上千。
她家穿不起这样的衣服。
张叹说:“这是给小白穿的,冬天到了,我看她还是经常穿大中华,袖口都洗的发白了。”
他给小白说是自己买衣服的赠品,当时和店员串通好的,但是对马兰花,他当然不能这么说,人家一听就知道是胡话,所以最好是说实话。
“买衣服那是我的责任,张老板你放心噻,我会给小白买的。”马兰花说。
小白在长个子,每年的衣服都要换,过去一年的穿不下了。
小白全程嘟着嘴,垮着脸,不说话。
马兰花态度很坚决,张叹很无奈。
“买都买了,你给我,我也用不上啊。要不这样,过几天我们要清理学园里的另外一栋楼,到时候请小白来帮个忙怎么样?这就当是酬劳吧。”张叹提议道。
马兰花同意派小白来帮忙,但是那有不值这两套衣服。
张叹连忙开动脑筋,灵机一动说:“昨天不是说好了请小白参加我的新电视剧项目拍摄吗?这两套衣服,就当是预付的工资吧。”
他见马兰花还要再说,继续说道:“马大姐,你不要想那么多,收下吧,也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知道小白的生日是12月份,但是你们这月底就要回老家,到时候我没法给小白过,所以先送两件衣服给她,当是我送的生日礼物,也让小白漂漂亮亮回家,让她奶奶高兴,这样不是很好吗?难道你还准备让小白穿这两件大中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