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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丢皇家颜面的事情,当然是能有多低调,就得有多低调。
宁可老三不办事,把这事呈予陛下,也比你这样闹腾得满城风雨的好。”
“咱们老程家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难道陛下能不知道?”
程处亮原本被亲哥插嘴有些不乐意,可是听到了这番分析之后,有些尴尬地嘿嘿一笑抹了把脸。
“是是是,大哥考虑得周,是小弟急了,没想明白。”
“大哥果然厉害,这个想法,与小弟不谋而合。”程处弼朝着大哥程处默翘起了大拇指,颇为佩服。
特别是家丑不可外扬这句点评,撂谁身上都十分适用。
大哥一向老奸巨滑,反正他的偶像就是亲爹程大将军。。
一言一行,都在努力地学习着,虽然学不到亲爹的精髓,可好歹也是一位粗中有细的阴险人。
反倒是二哥,人实在,直来直去,但好歹虚心,也善于学习,能够从中汲取经验和教训。
程大将军只是笑呵呵地,没有进行点评, 而是把目光落在了程处弼身上。
“老三,你自个是什么章程, 来来来, 咱们几个爷们好好合计合计, 给你查缺补漏。”
程处弼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了自己的计划, 那就是准备三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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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一大票的程家人,与那同样领着一大票护卫的吴王李恪一同前往齐州伺机抓捕那名灰瞳人。
当然,因为现在对方只是犯罪嫌疑人, 所以,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一切行动都不能暴露。
只等严审完毕,确定了齐王殿下就是那个幕后黑手之后,程处弼会径直将这个犯罪事实, 禀报陛下, 请陛下决断。
听了程处弼那详尽而又周密的计划, 程大将军满意地微微颔首, 不过他仍旧有疑问。
“三郎你办事,老夫一向都甚是放心。不过,这一回去那齐州,犯得着带那么多人手吗?”
“难道你觉得齐王那小子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程大将军没有说完,却看到了老三微微颔首。“孩儿是真的挺担心。”
“毕竟,若是那位有心计讲策略的话, 也就不会如此之短的时间,就伤了孩儿麾下。”
程大将军抚着浓须,两眼眯了起来,看到亲爹如此模样, 几个儿子全都保持着静默。
良久之后, 程大将军抬了抬下颔。“老四,去, 把程杰还有程富, 程龙一块请过来。”
“老夫手下的亲兵,你都带上, 让程富带一部份人手,跟在你身边。
至于程龙那小子,让他设法盯着一座城门,再让程杰领大部份人手, 在城外负责接应。”
“倘若真有什么事情,至少不会让齐王那小子把你们给堵在齐州城里边生炖了明白不?”
“是是是, 还是爹你老辣,孩儿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不大会的功夫,这几位程家的老人全都来到了厅中,程大将军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开始指挥若定地分派起来。
四个亲儿子也颇为激动,可惜,除了程三郎,另外三位都不能离洛阳。
毕竟按照程大将军的意思,这事,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
谷膞 去的亲兵多,没事,分散着前往那齐州,就以帮汉唐商行运送货物,人手不足为理由。
如此一来,就算是事后有人叽歪,也寻不着程家什么错处。
面对亲爹如此大阵仗的安排,程处弼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毕竟,亲爹这么做,那也是出于对亲儿子的安危着想,想想也是,亲爹好歹也是堂堂的大将军。
当年在那瓦岗寨搞社团的时候,怎么也得三五千人起步,现在就整自家亲兵这么点人,怕是都还觉得不太乐意。
毕竟作为一位出生入死前半生的大将军而言,几百人的小场面,实在是没啥意思。
这边商量好了,第二天一大清早, 程处弼又跟那李恪暗中一阵嘀嘀咕咕。
朝堂之上, 针对于程三郎懈怠渎职, 玩忽职守, 导致洛阳治安不宁的弹劾仍旧在继续。
不过,相较于头天的场面, 这些御史们自然不会再给程大将军舌战的机会。
直接递弹劾奏折就完事,但这么一来,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朝堂上不吆喝出来。
只要陛下乐意,把那些弹劾奏折直接撂废纸篓里,那就等于是白瞎。
不过,即便如此,大伙还是得继续弹劾,不仅仅是出于自己的专业素养。
更重要的是要提醒大家,但凡是得罪了御史团伙的大臣,不管是谁,来吧,面对疾风吧,面对着暴雨疾风一样的弹劾。
而就在程三郎跟亲爹商量完大事的第二天,就连续有两只汉唐商行的大车队离开了洛阳。
朝着那东北方向晃晃悠悠地行去,他们此行的目的地,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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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处弼兄,小弟我可是给你搞来了一件好宝贝。”
李恪冲程三郎洋洋得意地挤了挤眼,这才从李德的手中接过了一个画轴,撂到了案几上。
程处弼看到是个画轴,一抬眼皮,看到了李恪那一脸得瑟的浪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行了行了,你小子能不能正经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不正经的。”
站在李恪身后边的李德噗呲一声,连放了好几个哑屁这才控制住情绪。
李恪的脸色瞬间就变成了纯洁的黑,翘起手指头,一脸悲愤地戳着那副画轴。
“处弼兄,拜托你正经一点行不行,这可是小弟我费尽心思这才搞到手的齐州城的地图。”
“知道不知道,小弟我为了这玩意,可是费了老大的劲,甚至还拿了几幅珍藏的佳作,才搞到手的。”
“哎呀,原本是正经的玩意,成成成,是为兄误会了贤弟你的美意。
不过话说回来,那你干嘛不直接跟我说这就是齐州的地图。
还非得跟我说这是宝贝,我哪知道你眼里的宝贝会是这些正经东西。”
“……”李恪一脸蛋疼地看着这位一边吐着槽一边在打开画轴的处弼兄。
貌似这话也不算有错,不不不,那些东西也是很正经的艺术大师的作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