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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奖赶紧让人给种马加餐,加营养丰富的大餐。毕竟想要保证一匹种马的高输出率,营养必须跟得上。
而这边,已经全副武装的程三郎,将那位已经竖立起来一段时间的皮套子最底端地玻璃瓶,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仔细地看着里边的半玻璃瓶的马中精华,晃动了下,程处弼不禁眉开眼笑, 不愧是童子马,这量比一般的要多出不少。
“好好好,这量够大,质量相当不错你们二位还愣着做甚,赶紧让他们把马给弄进来, 快去。”
吩咐完之后, 程处弼小心翼翼地取出了早就配好的精液稀释剂,将马精给倾倒进去。
想了想,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又整了点稀释剂倒进那玻璃瓶里边涮了涮。。
此刻,那匹骚首弄肢的吴王府母马再一次被安置在那假台马马具下方,然后被牢牢的固定住。
同时把那马尾给直了起来,程处弼这才将那稀释好的大约五毫升左右的马精汲取进那只又粗又长的针筒。
然后穿戴上了一只超长的羊肠手套,抄起那只针筒,然后在所有人目瞪目呆的注视之下,开始了母马授精。
就看到了程三郎很有经验的样子,十分麻利地伸进到了合适的深度之后,挤干净针管里边的精华,这才缓缓拔出手臂。
“都愣着做甚, 赶紧拉走, 再牵一匹过来, 赶紧的……”
在程处弼的招呼之下, 已经被牵进了小院的那些发情母马, 一匹匹地被固定在那多功能取精授精台上。
看着程三郎那相当熟练的手法,一旁看得辣眼睛不行的李恪忍不住问道。
“处弼兄, 小弟怎么觉得你很有经验的样子?”
“废话, 既然要搞技术,怎么能不提前练练,正所谓上台一刻钟,台下十年功你懂不懂?”
程处弼这话,顿时间一票糙老爷们头皮发麻,看向这位程三郎的目光越发地充满敬畏。
不愧是程三郎,连这种本事也能台下十年功,惹不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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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程家五匹,李恪两匹,李震三匹,一共十匹母马,都完成了第一次人工授精。
不过为了保证受孕的机率,决定第二天再来一波相同的操作。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程处弼正在那里兢兢业业地进行人工取精授精的工作之时。
李靖坐在书房里边,抬起了眼皮。“啥意思?”
“小人派去的人回了话,说是程三郎还有吴王殿下和英国公家的大郎都在二公子的院子里边……所以二公子怕是一时半会过不来。”
“怎么回事,那三个小子,昨个不是才过来吗?今日又来,咋的,老夫家的伙食,有那么好吗?”
李靖这位已经半退休的大唐军神,有些不乐意地撂下了手中的兵书。
毕竟儿子好不容易从数万里之遥的极西之地这才回到大唐,父子二人蹲在一块吹牛打屁的时间却不多。
昨个就想要让儿子过来,好好的深入交流一番,结果也是那三個家伙过来。
“小人还听回来的人说了,程三郎他们昨个送了十来匹母马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事。”
李靖不禁一愣。旋及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老夫还以为是什么事,罢了,由着他们吧……”
谷虪 到得第三天,这一回来的变成了程三郎、李器以及秦怀道,同样也是牵来了十匹处于发情期的母马。
又过两天,又换人,哦不,连人带马一起换,如此循环往复。
简直视卫国公府如自己家一般,程处弼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李德奖看着自家的爱马乌墨,现如今一被自己牵出了马棚,就会相当熟练地扬起前蹄,往那上面一趴,对着那虚空支愣起来……
它那短暂的马生里从来没有享受过母马的滋味,成日被人类羞辱,这让李德奖不禁有些可怜起自家的爱马。
又一次取精成功之后,李德奖爱怜地轻抚着自家乌墨的马头,看着进入了贤者模式的爱马,心疼地道。
“我说处弼老弟,还有几家?再这么弄下去,我真的很担心我家乌墨……”
程处弼看着程家的马倌在那里相当熟练地开始在那里进行马精的稀释工作,一面头也不抬地解释道。
“德奖兄,不用担心,就这么说吧,根据科学,嗯,也就是小弟我研究发现。
只要营养补充得上,公马就算是一年排精两百次也不会有问题。”
“何况小弟目前只是搞试验性操作,算算到现在,你家乌墨这才多少次?”
说到了这,程处弼翘起手指头,指向正懒洋洋躺在一旁的躺椅之上,犹如瘫痪一般的吴王李恪。
“看看咱们这位吴王殿下,一年三百来天,怕是有大半的光景,都呆在那勾栏馆阁里边。”
“你说他去做甚?除了去干不正经的事之外,难道他能去里边心如止水,从怀不乱的劝那些衣不遮体的小姐姐从良?”
李德奖直接抱着自家乌墨的马脖子笑得差点直接抽了过去,一旁的李家人、程家人还有吴王殿下的护卫全都嬉皮笑脸。
特别是那帮子吴王的护卫,浑没有半点主辱臣死的自觉性,一个二个全在腼腆地偷笑不已。
就算是李德这货,也吡着牙时不时还回头偷瞄一眼躺尸的殿下。
偏偏程三郎却一脸的义正辞严,仿佛刚刚只是为了摆事实讲道理一般,继续侃侃而言。
“德奖兄你好好想想,那家伙一年怎么也能有两百来次,既然人都不会有问题,何况这匹天天加餐的种马?”
“……真的?”李德奖瞄了一眼挺着个肚皮正在躺椅上打瞌睡的李恪。
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家这匹实则连母马都没碰过的童子马乌墨。
这不知道算不算一种另类的喜当爹?
“以小弟我的人格向你保证,有小弟这样一位天下皆知的营养学家在。
哪怕是天天那个啥,也肯定不会伤着你家乌墨根本的。”
听到了程三郎信誓旦旦的这话,李德奖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
从一旁抄起了两个鸡蛋黄,看到那乌墨在那里美滋滋的吃着,时不时兴奋地打个响鼻。
而且体毛油亮,神完气足,倒真是没有什么影响,罢罢罢,谁让自己是一位忧国忧民的盖世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