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看着两眼放光的李德奖,仿佛恨不得此刻就在肋下插上双桨,直接浪里个浪地冲向星辰大海。
程处弼脸色一黑,扭头看着屋内看去,就看到那李恪挺着个显目的啤酒肚躺在地板上,已是酣然大醉。
“李恪那小子跟你说的?”
“嗯,若不是为德老弟,李某还真不知道,贤弟你居然连造船都懂。”
“呵呵……小弟我不但会造船,还会造出能把为德贤弟放飞到天上的好宝贝你信不信?”
看到程三郎黑着脸,目露凶光地瞪着那呼呼大睡的李恪说着带情绪的话。
李德奖差点乐出声来,正要开口相劝,一旁晃晃悠悠窜过来的李震听得此言,直接就乐了。
“程三郎,真的假的?”
“怎么,兄台不信?”程处弼眼珠子一斜,打量着李震道。
李震何等样人,跟他亲爹一般,都是损人不利已的典型,很是豪迈地大巴掌拍了亲弟弟的肩膀乐道。
“哈,信,必须信,只要你敢整出来,为德老弟不乐意让你放飞,我等兄弟铁定帮你把那小子绑上去。”
“贤弟,你真能把人放飞到天上?行啊,搞起搞起,真要搞成了,那你小子可就是个活鲁班。”
“诸位兄台,这不适合吧?堂堂亲王殿下在洛阳的上空飘飞着吱哇乱叫的,陛下不得把咱们哥几个全撂狱中吃牢饭才对。”
“呵呵……说得好像贤弟你没吃过似的。”
“就是,处弼老弟,李老弟说得对,那小子不乐意上天,哥哥们帮你。”
“???”程处弼一脸呆滞地看着这帮子嘻嘻哈哈,恨不得把洛阳城闹得污烟瘴气的狐朋狗友。
“不不不,诸位兄弟,小弟我这边还没聊完正经事,咱们先聊正经的。”
“哟,贤弟,你这样就不对了,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
说放飞亲王就得放飞亲王,不然贤弟你那大唐第一恶霸的名头,可就要打折扣了。”
此刻,李恪仍旧躺在那李德奖家的地板上,挺着个肚皮,睡得份外地嗨皮,浑然不知,一帮子老兄弟想让他成为大唐飞天第一人。
程处弼耳边全是一帮狐朋狗友那恶劣的笑声,一脸生不如死地抬起了脑袋看向那天际的星辰大海,累了,赶紧毁灭吧。
#####
程处弼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口占据整个视线的红油火锅正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那层厚厚的红油翻滚之际,可以看到,花椒小可爱,还有那窈窕可人的红椒在红油间忽隐忽现。
看着程三郎感觉自己的口水分泌开始旺盛,口水越来越多,就连胸前的衣襟都湿了好大一块。
吸溜着口水的程三郎正下意识地想要挟起一筷毛肚往锅里边丢进去。
就在这一瞬间,就看到了一根漂亮妖娆的小辣椒从锅上跃起,冲自己翘起一根中指,一个漂亮的转身。
“渣男……你都不爱我了,休想再得到我……”
瞬间,红油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锅索然无味的白汤在那里很沉稳地翻滚着。
大葱段,姜块垮着一张批脸在里边犹如一具具硬挺的干尸,时不时冲自己吐上一口白汤,直接吐到了自己脸上。
如此惊悚的画面,生生就把程处弼给吓得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一双乌溜溜的圆珠子正瞪着自己。
那微张的嘴巴下方,牵丝挂缕的口水,正耷拉下来,滴落在自己的下颔上。
“……我的小祖宗,你也不怕吓着你爹。”程处弼好气又好笑地双手一伸,直接把这小娃娃给举了起来。
小阿菟非但没有被吓着,反倒咯咯咯地笑得份外的欢快。
一旁的李明达看到了这一幕,满脸上尽是甜美的笑意。
由着父子二人在那里咿咿呀呀地胡闹了半天,李明达这才莲步轻移来到了夫君跟前。
“夫君,刚刚邓称心过来禀报,说我三哥还有房二郎过来了,正在前边等你呢。”
“那小子……”听到了李恪已至,程处弼不禁脸色一黑。
听了夫君言及昨天晚上酒宴之时所发生的事情,李明达哭笑不得,最终却甚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夫君,你们汉唐商行的新海船,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居然连海上的风暴都不害怕。”
“还行,只要运气好点,没有说遇上超级台风的话,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吧,毕竟这都已经有了实例了。”
程处弼还是很相信大唐的那些造船专家的本事,再加上,水密隔舱这种好宝贝出现之后。
极大的增强了海船遇上风浪,甚至是触礁之后的生存机率。
“夫君你可真厉害,居然连造船都懂。”
“呵呵,为夫的本事如何,娘子你还不了解吗?”
程处弼洋洋得意地嘿嘿一乐,牵着娘子那滑嫩的小手,夫妻二人就这么边走边聊,前去见那个人憎狗嫌的好兄弟李恪。
#####
刚到了前厅,就看到了李恪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却仍旧强打着精神,跟那房俊在那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他们在嘀咕些啥。
看到了程三郎与晋阳连袂而至,李恪顿时精神一振,笑眯眯地站起了身来脊梁一挺。
姿势摆得甚是玉树临风,就是那辣眼睛的啤酒肚还有他那黑眼圈看起来甚是滑稽。
李明达扭脸看了眼昨天也是躺着还家,可是现在显得英姿勃发,神完气足的的程三哥哥,再看一眼萎靡不振的三哥,不禁吐了句槽。
“三哥,你怎么喝成这副样子?”
李恪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抹了把脸苦笑道。
“为兄我酒量远不及你夫君,今天日能爬得起来,已是幸运了。”
“你不在家中好好呆在,把小身板养好,偏偏强撑着溜达到我家来做甚?”
程处弼很绅士地牵着娘子李明达坐到了主案后边,打量着李恪与房二问道。
李恪一屁股坐了下来,表情似乎显得既紧张又期待地道。
“处弼兄,昨个,你跟弟兄们打赌,说能让小弟上天?”
“什么?!”李明达忍不住惊呼出声来,呆愣愣地看着三哥半天才扭过了头来,看向程三哥哥。
“你要把我三哥送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