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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城既下,自然,大唐的中军大营,自然也就不必继续留在那北沙水畔。
第一时间开始移师前往辽东城,至于那些已经运到了地方的辎重,又不得不再一次挪回了船上,经由梁水,朝着这辽东城而来。
此战,辽东城中的两万高句丽士卒死伤不超过一千人,可是却因为主帅还有一干高级将帅在第一时间就被程三郎轰上了天。
导致指挥系统完全停摆,再加上这帮子高句丽的土老冒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威力的武器,直接就被吓得丧胆而逃。
最终,薛万彻第一时间发起了追击,再加上后续兵马来援及时,俘虏了近万的战俘。
而那辽东城内的四万百姓,也都老老实实地龟缩在城中不敢稍动。
而且,辽东城只是东城门的城门楼子略微受损,还有就是城内炸塌了几间靠近城墙的空房子。
另外,城中的各种守城器械,包括粮草辎重都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可以说,程三郎他们近乎完美地拿下了完完整整的辽东城。
这个消息,传到了中军大营之时,直接就让那些留守的文武,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不过当他们赶到了那梁水西岸,看到了辽东城头之上高高飘扬的大唐旗帜之后,除了抹脸之外,实在不知道应该摆什么样的表情。
孙伏伽牙疼地吸着牙,不可置信地连连摇头不已。
“怎么又是那小子,明明陛下都已经把他给弄来运辎重粮草了,结果……”
同乘一舟的李靖抚着长须,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轻叹道。
“这程三郎还真是,不过话说回来,这真乃我大唐之福也。”
一名武将满脸不甘心地小声吐着槽。
“可是由着这小子这么来,末将总觉得有点……”
李靖斜了一眼这名将领,对方话虽然没说全,李靖自然也能明了对方的意思。
那就是程三郎实在是太能耐了,那也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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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老臣觉得,程三郎若是继续让他在那登州水师效命,着实太过大材小用了点。”
“倒不如,让他留在陛下身边,以备咨询,毕竟程三郎乃我大唐年轻一辈中的俊杰之才。”
“是啊陛下,让那小子留下吧,省得成日,唔……留在陛下身边,臣等也才能够安心行军作战。”
“诸位将军此言甚善,陛下,臣也觉得,程三郎能留下最好。”
“毕竟如今扶桑诸国已定,而今我大唐正在征伐高句丽,正值用人之际。”
李世民抚着长须,沉默不言,耳朵边全是这帮子文武重臣的叽叽歪歪,他何尝不明白这帮老臣子的想法。
那就是程三郎那小子,立功太甚,之前已经在海上称雄,之后直接就把那倭国给扫平。
灭国之功都有了,这也是为何他会决定让程三郎来担当运输队大队长的原因,就是希望能够让这小子远离建功立业的沙场。
好歹让那帮子不顾上了年纪,辛辛苦苦从安逸的大唐帝都赶到这高句丽来的老臣子们也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结果没想到的是,这小子就连运个粮草辎重也不让人安生,屁股一歪,领着十条船就把辽东城给拿了下来。
这要是再不把这小子别在自己裤腰带上,由着他继续放飞自我,李世民怀疑,怕是用不了多久,这小子又会屁颠颠地蹿自己跟前来说,他已经把高句丽给平定了……
嗯,虽然这样说起来,似乎显得过于夸张,可问题是,以这小子太能搞事情的能力,还真有这样的可能性。
既是为了安抚这些老臣子,同时也为了让大家都能够雨露均沾。
李世民最终还是作出了决定,抚着长须,深以为然地点下了脑袋。
“既然诸位卿家都觉得应该让那程三郎留在辽东,那么,罢了,朕就亲自跟他好好聊聊。”
“陛下圣明……”听到了这话,一干大唐文武重臣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赶紧马屁如潮,赞美起这位善纳人言,善解人意的英明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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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六……”
“一对十……”
“我一对二……”
“过……”
“不好意思,三四五六七**,顺子,我没牌了……”程三郎洋洋得意地将手中的牌甩在了案几上。
房俊与那李思文只有悻悻地扔下了手中的牌,又从跟前的铜板数了两个,拔到了程三郎的跟前。
李思文有气无力地靠着身后的舱壁,颇为不乐意地嘀咕道。
“处弼兄,咱们都已经在这里呆了快两天了,陛下为何不让咱们离开?”
“再这么继续呆下去有什么意思,唉,我都想我爹了……”
“想爹能想得快要滴下口水,你小子算是古中今中外第一人。”
看到李思文说到最后的时候,舌头下意识地舔了下嘴皮,程处弼直接就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我看你是那想那些登州的海货了才对。”
“处弼兄你何必说得这么明白?”李思文翻了下眼皮,摸了摸肚子,这几日天天啃的都是军粮,要么就是喝粥吃饼。
哪里像在登州的时候,天天海鲜,顿顿美味,爽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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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砸了砸嘴,也朝着跟前这位一有空闲,又开始拉着人打竹牌的处弼兄道。
“处弼兄,要不你去问问陛下吧,咱们可是奉命过来运送辎重粮草。
如今正好顺道把那辽东城给拿下,也算是圆满立下了一功,也该回登州跟为德兄显摆显摆了才对。”
“我也想啊,可问题是赵昆说了,陛下这两日忙于军务,等等再说。”
“再说了,咱们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勋,你们没看到那帮子老货……咳,老长辈们一个二个瞅咱们的眼神都不对。”
“这要是溜达进城,万一遇上那帮不讲武德的长辈,呵呵指不定要挨多少黑拳黑脚。”
说到了这,程处弼不禁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肩膀,那天,程三郎感觉自己的两边肩膀挨了至少二三十下大力金刚手。
特别是那帮子长辈面带僵硬而又狰狞的笑意,目光之中满满的嫉妒恨,仿佛恨不得给自己表演一个生吞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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