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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无壳出来,不要做缩头乌龟!”
“来来来,我要和你大战八百回合!”
“叫龟无壳出来见我”
在大帐之中饮酒作乐的崇虎军诸将听到一阵骂声,崇侯虎咧开大嘴笑道:“还真有不怕死的人,左右,龟无壳道长怎么不去迎敌?”
探马报入大营道:“启禀两位老爷,龟将军在阵前讨敌骂阵多时,冀州无人敢应战,龟将军自行离去,直奔周围的村庄去了。龟将军走后这名敌将才敢出来讨敌骂阵。”
崇应彪喝得醉醺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摆手让探马退下,晃晃悠悠地走到父亲面前低声道:“父亲,据砍柴的火头兵说,龟无壳道长近两个月都和周围村子里的一名村姑混在一起,他每天到冀州城下骂阵,骂够一个时辰就骑着牛去找那村姑私会,很晚才回到军营。”
崇侯虎嘿嘿怪笑,骂道:“好小子,跑我这里儿相亲来了!算了,武成王的人我们也惹不起,随他去吧。哼,苏全忠一战疯癫,冀州城中再无忌惮之人,我们一起去会会他。”
两军阵前,一员大将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骑火眼金睛兽,拎着两根降魔杵,身后三千乌鸦兵,按北方壬癸水,如乌云卷地般布下大阵。
崇侯虎在马上看了良久,环顾左右笑道:“这厮面生啊,怎么有苏氏又从山里调兵增援了?诸位将军,谁去会会他?”
大将金成小酌几杯,正处在微醺之时,纵马舞戟直奔郑伦而去,银合马脚力非凡,一溜烟便冲到郑伦刺去,抬手一戟刺去。
郑伦用降魔杵架住画杆戟,嗅到他一身酒气,怒极反笑道:“好好好,崇侯欺我冀州无人,竟然派酒鬼来战我,今天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双脚一夹火眼金睛兽,火眼金睛兽猛地扑了上去,兽马相争,战到十几个回合,金成酒气上涌,戟法渐乱,郑伦找准时机,手中降魔杵舞动如飞,一杵刺死金成,火眼金睛兽猛地扑倒银合马,生啖其肉,鲜血飞溅,吓得崇虎军士卒不敢过去收尸。
金成临死前的惨叫之声响彻云霄,崇侯虎父子和诸位将军吓得酒醒,崇侯虎一拍大腿,痛呼连连。
“金将军,你死得冤枉啊,某一定要为你报仇雪恨。黄元济你去,斩了此贼,我赏你三千名奴隶。”
飞虎大将黄元济不善饮酒,虽然在酒席作陪,却滴酒未沾,他纵马舞刀直奔郑伦而去,郑伦一踢忙着啃食银合马的火眼金睛兽,舞动降魔杵相迎,兽马相争,刀杵并举,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黄元济心中惊诧,崇州军和冀州军鏖战三月,彼此都十分熟悉对方,冀州城中能敌住自己的除了精神变得不太好的苏全忠,就是冀州侯苏护,没有想到一名无名之辈居然能和自己大战五十多个回合。
黄元济大刀一晃,高声问道:“慢来,我见你马术娴熟,武艺精湛绝非无名之辈,留下姓名来。”
郑伦和黄元济大战五十回合,只觉得筋骨舒展开来,闻言朗声道:“我乃冀州侯苏护账下督粮上将郑伦是也!我认得你,你乃飞虎大将黄元济,可惜你有眼无珠,投了庸主。今天不要说你,就算是八百镇诸侯亲至,也敌不过我郑伦一人。”
黄元济气得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见过狂的,还未见过这么狂的,他冷笑道:“郑将军,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凭你坐下火眼金睛兽,手中降魔杵,连我都胜不过,还要大战八百镇诸侯?”
郑伦冷笑一声,手中降魔杵在空中一晃,身后结成阵法的三千乌鸦兵一声喊,行如长蛇之势,人人手拿挠钩,个个横托铁索,飞云闪电而来。
黄元济不明所以,以为对手要斗阵法,舞刀示意麾下三千虎卒精锐前来斗阵,却不料郑伦鼻窍之中一声响声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吸人魂魄。
黄元济耳听其声,三魂七魄立散,双手握不住斩将大刀,眼前一花,跌下坐骑,胯下乌骓马同样难逃此厄,瞬间魂魄离散,烂泥一般瘫倒在地,火眼金睛兽猛扑过去,三两口咬死乌骓马,再次生啖其肉。
三千乌鸦兵风卷残云一般冲到阵前,将黄元济绳捆索绑,用挠钩套索捆着,拖死猪一般拖进冀州城。
这些道兵俱是身材强壮,行动敏捷之辈,早已训练多年,彼此之间配合默契,一阵风仿佛群鸦遮天,抬刀的抬刀,捆人的捆人,斩马的斩马。崇虎军诸将只觉得眼前一花,黄元济翻身落马,眼前一黑,乌鸦兵用挠钩套索拖着黄元济飞速冲进冀州城,黄元济本部三千虎卒竟然来不及救援。
郑伦望着吓傻了的崇虎军,冷哼一声,降魔杵一晃,骑着火眼金睛兽慢悠悠地入城去了。
崇侯虎愣了一阵,惊慌失措道:“左右,快去请龟无壳道长,此乃旁门左道之术,非我等能敌!”
小树林中,苏妲己披着斗篷,裹着轻纱,面带皂纱,席地而坐,正在听张小怂讲述未来国趣闻,未来国无法想象的繁华深深震撼了苏妲己冷漠的内心,甚至让她一次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刺杀张小怂。
张小怂坐在半躺着的小神牛背上,说得唾沫横飞,他高声道:“未来国中有一个国家叫漂亮国,那里的子弹十分香甜清新,有种奇异的奢华,随便一闻都是自由的气息,混合着硝烟和焦炭的味道,构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将军,你为什么忍不住笑出声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我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小神牛转过头来,不耐烦地瞥了这对狗男女一眼,烦躁地用尾巴驱赶狗粮攻击,心中畅想自己卧在牛圈里,身旁一群小母牛的场景,也跟着歪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