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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看着宋茗画,捂着心口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吓我一跳。”
宋茗画小小的委屈道:“我瞧着姑娘好像在想着心事,还特地轻轻地过来的呢。”
伸手戳了一下宋茗画的额头,成千染无奈道:“你这样更吓人行不行。”
认错的态度十分的积极,宋茗画果断道:“那都是我的错。”
这下换成成千染说不出话了。
被成千染骚扰过的小黑冲着成千染“嘎嘎”一笑,还补了一句,“活该。”
仰头看着小黑,成千染有种想拔毛的冲动。
看出成千染心中所想,小黑想也不想的,直接飞走了。
宋茗画在旁边道:“姑娘我刚刚出去一趟,听人说常家的三个人都被叫到了吏部了。”
这个成千染已经知道了。
但是宋茗画接下来的话引起了成千染的注意。
“刚刚我在人群里面围观,发现宋家那三个父子特别的从容,好像不是被押到打牢,而是去小住几日一样。”
成千染微微挑眉,她看着宋茗画问:“这么从容?”
宋茗画很认真的点头,“是啊,难怪宋家做了那么伤天害理之事还能屹立多年不倒,瞧瞧他们这副样子,不知道真相的人,指不定以为他们有多么的无辜呢。”
成千染讽刺道:“他们要是无辜,这世上就没什么坏人了。”
“钱姑娘。”阿部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见着阿部,成千染主动走了过去,“有事?”
短时间内,成千染不觉得她有必要再见一次慕容枫。
“我们家王爷想邀请钱姑娘去看吏部如何审案。”阿布面无表情道。
宋茗画是后来到成千染身边的,成千染很多话都没有和她说。
阿部出现的那一刻,宋茗画满脸疑惑地打量阿部。
“邀请我?”成千染想不通慕容兰这个操作是什么意思。
“对。”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阿部冷淡的回应。
从阿部的口中问不出什么,成千染想了一下果断和阿部一起出门。
“那走吧。”
她率先走了出去。
吏部的外面围了不少人,很多百姓都在围观审案的经过。
阿部带着成千染从后面绕进去,找了一个视野开阔,又很隐蔽的位置听审。
一到官堂上,成千染就听见常家的父子三人喊“冤枉”二字,并且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无辜”的。
成千染在旁听着只觉得十分的好笑。
慕容兰坐在高高的案台后面,慢条斯理的喝茶,好像在听常家父子辩解,又好像什么都没停。
常福友手脚都上了镣铐,身上的官服和乌纱帽全都被摘了下来。
衣衫稍显凌乱,配上他那一头花白的头发,就这么跪在地上怎么看怎么可怜。
他仰头看着慕容兰,努力为自己辩解,“这么重要的账本,下官肯定会把它藏的严严实实的,怎么可能会让人轻而易举地偷走了,这分明有人在栽赃陷害,还请七殿下能还下官清白。”
常福友的账本藏得是很严实,可谁让他的两个儿子得罪了成千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