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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秘密武器在,常福友藏得再严实的账本,成千染都有办法把它们全部翻出来。
“证据都明晃晃的摆放在你面前,你还死不承认?”见不惯像常福友这样善于经营的官员,慕君恒怒道。
刀都快架到脖子上去了,常福友还能反驳慕君恒,“慕国公,下官就问你一句,换成是你,像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会随随便便的被人偷走吗?”
当然不会!
这个问题慕君恒连回答都不想回答。
把整整一叠的字据甩在常福友的面前,慕君恒质问:“你少在这里和本官狡辩,账本你不肯承认,那这些借据你又作何解释?”
借据散落了一地,每一张借据上赫然签署了常家的管家常山的大名,还有常福友的印鉴在上面。
这些借据都有处可查,每一张都是铁证,更别说这么厚的一叠放在一起。
借据被扔出来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群都沸腾了,在外面围观的百姓有不少人吃过常家的亏,纷纷在外面破口大骂。
最怕的东西出现了,常福友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该松一口气,常福友闭上死死地盯着借据上的印鉴,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滴落。
成千染不相信,都到了这种程度了,常德还能为他找到辩解的理由。
有些人天生就不能小看,尤其是像常福友这样的,丧尽天良的事做了那么多。
却还活的好好地,官职也越来越大的人。
短暂的沉默后,常福友猛地抬头,他看着坐在高堂上的慕容兰,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他坚定道:“这些字据是怎么回事下官一概不知,上面既然签署了常山的名字,那必定是家中管事常山所为。”
这么明晃晃的证据都摆放在面前,常福友还能把罪名加在别人的身上,不得不承认常福友的心理素质实在是过硬。
这些借据成千染曾挨个看过,每一张借据上签署的名字都是常山。
当时她也没在意这些细节,只想着她把这些证据送出去,有的是人是法子整治常家。
慕君恒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常福友,他的手握上手边的刀柄上,“常大人,你这推诿的本事真是见涨啊。”
常福友看见慕君恒的手放在刀柄上,他心机深沉,不认为慕君恒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拿着刀,强行逼他认罪。
他梗着脖子,装出一脸正色道:“慕国公我们同朝为官,下官真的是被冤枉的,还请七殿下和慕国公能查清楚真相,还下官一个清白。”
慕君恒手指着地上的借据,“常家一个小小的管事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趁着主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拿着主人的印鉴出去放利子钱?”
常福友的狡辩慕君恒压根听不进去,慕君恒继续道:“本官之前算过,这些借据加起来足足有十万两银子,一个小小的管家竟然能有这么多银子出来放利子钱?”
借据上的银子就是最大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