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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墨白回房间里面去穿衣服,我闻到她房间里有一股奇特的香味,闻起来,感觉有点晕乎乎的,正好胧月经过,我问她,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胧月提起鼻子闻了闻,皱眉道:“倒不是香味……你刚才在这个房间?”
“没啊,我在402。”我说。
胧月想了想,微微一笑:“也就只有你们男人,才会觉得这种味道是香味。”
“……没懂,”我摇头,“对了,你让四哥下楼等我。”
烟墨白负责执行任务,我负责联络,还缺个开车的,兴安妖族中,就只有四爷会开车,格格据说也学会了,但我实在不敢坐她的车。
女生穿衣服很麻烦,我先乘坐电梯下楼,不多时,四爷出来,问什么事,我说要让烟墨白去对接周韵,四爷皱眉,小声道:“你确定墨白是……安全的么?”
恍然大悟!对哦,周韵说过,我们当中有个奸细,四爷可以确定,不是兴安妖族,那就是人类,所以烟墨白,也是怀疑对象啊,如果让她充当我和周韵中间的灵媒,那岂不是……
妈的,之前怀疑是倪坤,现在又怀疑烟墨白,可恰巧,这两人在团队中的作用都非常重要,倪坤手里有所有图门卫的联络方式,并具体负责联络,烟墨白则将在下一步,与所有新的图门成员建立联系,代替倪坤,成为新的联络官!
“草率了,这可怎么办……”我有点后悔,刚和碧瑶分开,我脑子有点不好使,加上与烟墨白的小暧昧,让我忘掉了她的嫌疑身份。
“不如,将计就计?”四爷建议,但很快他又推翻了自己的建议,摇摇头,“不行,关系复杂,而且,很可能置小韵于危险之地,不行不行。”
“那就取消任务。”我当机立顿,四爷想了想,也点头表示赞同。
此时,烟墨白下来了,穿了一身比较中性的西装,跟烟柳的银行工作装比较类似,她一边扎头发,一边急匆匆地跑过来:“一凡,四爷,什么事啊这么急?”
我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四爷帮我解了围:“哦,没什么大事,一凡想让你教他剑法,恰好我认为一位兵器大师,一凡想给你量身定制一把剑。”
“对!”我重重点头,“咱们去买剑!”
“不是说……要去见人么?”烟墨白皱眉道。
“对啊,就是去见那位兵器大师。”我尬笑道,真特么多亏了四爷,不会是狐狸变的,反应可真快!
烟墨白点头:“好哒!”
我轻轻舒了口气,看向四爷,但我内心里,不敢有任何想法,生怕被烟墨白窥视到,然后就……很尴尬!
四爷压根儿就不去看烟墨白的眼睛,说完之后,直接跑去开车,不多时,他把车开到酒店门口,我和烟墨白上车,路上,四爷才打的电话,给一位“蒋师傅”打的,要要去订制兵器,对方说可以,来吧。
其实是暴露了,好在烟墨白也没有怀疑,一直在后座玩手机里的连连看游戏。
四爷开车穿过市区,来到铁领的南郊,在一片看起来像是工厂区的地方停下,再次给蒋师傅打电话:“老蒋,我特么好久没来,迷路了,你派个徒弟来村口接我吧。”
“好。”对方的话很少,说完就挂了。
四爷下车,烟墨白还在玩游戏,我待着没事也下了车,昏暗的路灯下,看见路边有个牌子,叫“毡村”,不知道什么意思。
四爷吸烟,而且不是倪坤那种草药烟,而是正经八百的烟草,问我要不要,我好奇,尝了一支,但只吸两口就扔了,不行,太呛了。
等了大概三分钟,一台电瓶车悠悠驶来,停在我们车前,骑车的是个口眼歪斜的男孩,穿的衣服脏兮兮的,像是刚从煤堆里被扒拉出来的人,他一说话,嘴巴一抽一抽的,说的是什么我也没听太清楚,四爷好像也没听懂,但点了点头,和我上车,开车跟着这个男孩,进了村,七拐八拐地开出一段距离,进了一个小院子。
男孩停车,四爷也停车,我们仨下来,男孩又说了句什么,我们便跟他穿过一道大铁门,进了一个昏暗而低矮的房间,还真有一股烧煤的味道,里面传来有节奏的叮叮当当的响声,像是在敲打什么。
男孩引到这里,就出去了,四爷从兜里掏出两只口罩,分别给了我和烟墨白,四爷不用,他会闭气,能憋很长时间的那种,三人进了里面的房间,是个铁匠铺,墙上、地上,堆满了各种工具,但我并没看见有兵器,一位胡子拉渣的中年肥胖男,嘴里叼着半根烟,上半身赤果,只扎着一个皮围裙,护住胸和肚子,左手持锤,右手拿着个夹子,夹着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棍,正用力敲打,敲的火星四溅。
“蒋师傅!”四爷拱手,“好久不见!”
胖子转头过来,瞅瞅四爷,又瞅瞅我和烟墨白,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专心打铁。
“他就这样,”四爷讪笑,帮对方解围,“来来,蒋师傅,换一支中华!”
四爷抽出一支香烟,递到中年胖子嘴边,他倒也没客气,吐掉了嘴里的半支烟,换成中华,然后拿起右手的夹子,直接用那根通红的铁棍,点燃了香烟,我就觉得这个点烟的姿势,很帅,很彪悍!
“有事?”蒋师傅终于开口。
“这样的,我这两位朋友,都是剑术高手,想请您给打两把剑,价钱好商量,要上品,上上品。”四爷说。
蒋师傅又看看我和烟墨白,噗嗤一笑:“高手?毛还没长全呢……”
四爷转过来,跟我和烟墨白大声说,当然,话是说给蒋师傅听的:“这蒋师傅可是咱们东北首席铸剑大师,他有个规矩,看人下菜碟,如果求购宝剑的人,不懂剑术,蒋师傅就随便应付一下,让徒弟打剑出售,如果求购者剑术还不错,蒋师傅才会亲自上手,如果剑术超群的话,蒋师傅就会很用心地铸剑了,所以,一凡,墨白,蒋师傅是在考你们师兄妹呢!露一手吧!”
我和烟墨白对视一眼,怎么成了师兄妹了?
“要这样的话,那就给墨白——”我说,想说,给墨白打一把好剑就行了,我又不会剑术,再说,我的武器是霸王鞭。
但四爷冲我挤了挤眼睛,示意我别说话,然后,他又转向中年胖子:“这样吧,蒋师傅,他们兄妹俩确实是诚心求剑,不如,让您徒弟和他们二人当中的一人,随便过两招,您来掌掌眼?”
“我徒弟?呵呵,”蒋师傅笑了笑,“中用的那两个,都去南方发财了,剩下的两个,不中用。”
“要不……您亲自出手,试试他俩?”四爷又说。
蒋师傅停下手里的活儿,用手指夹下香烟,再次瞅瞅我和烟墨白,眉头微皱:“这小妮子,没内功啊?”
“蒋师傅,”烟墨白拱手,想摘墨镜,但想了想,没摘,只是摘下口罩,以示尊重,“在下从小体弱多病,家师曾尝试教授内功,但在下的身体实在是‘不中用’,就没有练,单练了本门的剑法,还望蒋先生赐教。”
蒋师傅又看看我:“你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