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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和烟墨白他俩倒是很默契,一唱一和的,我也听懂了,四爷想顺道也帮我求一把宝剑,便拱手道:“在下倒是练了些内功,但也不深,入门罢了,至于剑术,我和师妹差不多吧。”
“呵呵,小小年纪,懂得谦虚,不错。”蒋师傅笑道。
“哦?先生请明示。”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我特么哪儿谦虚了?明明是在虚张声势地装比。
“老夫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当然,不如你的异色双瞳,”蒋师傅看着烟墨白笑了笑,我心中骇然,这么厉害,隔着墨镜也能看得出来,笑完,蒋师傅又看向我,“你修的是萨满一门的内功心法,已经突破了火属性的一重境界,是也不是?”
“先生慧眼!正是如此!”我是真心服了,好厉害的眼力,烟墨白也摘下了墨镜,以被人家看出来的异色双瞳示人。
“所以说你小子谦虚嘛,你们年青一代的英豪中,有几人能突破一重境界?屈指可数,”蒋先生摇了摇头,“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好像是在夸我,又好像是在嘲讽我,他语气倒是很大啊,难道,很厉害?
“蒋先生?”四爷又问了一句。
蒋先生解开了皮围裙,露出大腹便便,那肥肉,随着他走路,一颤一颤的,外八字的脚步也很重,一点高手的气势都没有,胖子走到一个大木箱子前,掀起木箱的盖子,从里面随手抽出了两把剑。
“卧槽!”烟墨白看见剑的一刹那,居然爆了粗口。
“怎么了?”我问。
“好剑!有剑气!”
有吗?我只看见两把很普通的剑,无论样式还是什么,甚至一把剑上,还有铁锈呢!
“你们俩,谁来?”蒋师傅问?他能看出内力,但却看出去谁会剑术,这很正常,内力会以丹田之气的形式反映出来,剑术的日积月累的技术,无法用什么东西来衡量。
“我来吧。”烟墨白主动伸手,胖子将一把剑丢了过来,烟墨白接住,爱惜地从剑柄看到剑尖儿,又看回到剑柄,嘴里一直叨叨着:好剑,好剑呐!
“你若胜我一招半式,我便给你们打两把更好的。”蒋先生笑道。
看来四爷的计策成功了,蒋先生默认,我这个“师兄”的剑法,还是要强于“师妹”的。
“好!”烟墨白被激发了斗志,四人来到校园里,我和四爷站一边,蒋先生和烟墨白各站一个角落,蒋先生的站姿,太随意了,就是“稍息”的姿势,吊儿郎当的,他是左撇子,左手持剑,右手还夹着那根中华烟,紧抽了两口,只剩下烟屁股之后,才扔到一边。
“来吧,小妮子。”
“看剑!”
烟墨白一改上次和胧月比剑那次的沉稳和内敛,主动进攻,一剑刺向蒋先生的胸口,蒋先生倒是不慌不忙,加上烟墨白的剑速,也确实称不上多快,等烟墨白的剑到了近前,蒋先生才抬剑格挡,用剑刃,磕碰开了烟墨白的剑尖儿,当的一声,两剑相交,但撞击的并不是很重的样子,连火星子都没冒出来。
但烟墨白似乎早就料到了蒋先生这招,剑被荡开后,在空中画了半个圈,忽然扫向蒋先生的下盘,蒋先生微微一惊,肥胖的身材,居然变得很灵活,向后掠了半步,烟墨白的剑尖儿,擦着蒋先生的秋裤过去了,差点扫中大腿!
蒋先生低头看了看,我也看见了,已经扫中了,脏兮兮的不知道什么底色的秋裤正面,被划开了两道三厘米左右的小口子,露出了里面的腿毛。
“你……这什么剑法?”蒋先生惊讶地问。
胜负已分!?
我正懵逼,却见烟墨白已经倒持宝剑,完事了?
“不是什么剑法啊,我就随便用了两招。”烟墨白开心地笑道。
蒋先生狐疑地看向烟墨白的手:“你虎口……没事?”
“没事啊。”烟墨白剑交左手,张开右手展示给蒋师傅看,白嫩白嫩的,一点也不像是习武之人的手。
“厉害,如果换了普通后生,被我荡的那一剑,就足以让你虎口崩血了,你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还能顺势反击!厉害,厉害!敢问尊师大名?”
“烟柳,师祖,烟浩然。”烟墨白也没有隐瞒,她没有师父,剑术是家传,妈妈和姥爷传给她的。
诶?我才发现一个秘密,烟墨白,居然跟的是妈妈的姓!
“原来是烟老前辈的,”蒋师傅拱手,可能想说“高徒”,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是……烟柳的女儿吧?”
“正是,在下烟墨白,见过前辈!”烟墨白毕恭毕敬地给蒋先生鞠了一躬。
“难怪剑术如此了得!后生可畏呀!”蒋先生叹了口气,看向四爷,“老四你可真是的,为什么不早说她的身份?那还比什么啊!烟家的后人,老夫自然甘拜下风!”
“不比比,您怎么会用心铸剑呢?”四爷背手笑道。
我小声问了问四爷:“四哥,你和墨白,谁的剑术更厉害一些?”
四爷眯起眼睛,想了想:“不好说,不好说……”
“请进!”蒋先生不再问我的剑术了,直接把我们仨请进了房间,这回没有去铸剑车间,而是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相对整洁、干净一些,但也显得脏兮兮的,椅子上的小垫都是黑色的。
“请坐。”四爷招呼道,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三瓶长白山的矿泉水,“请!”
这挺好,喝水干净些,如果他给我们沏茶,我可能都不敢喝,这不能怪人家不爱干净,工作环境使然,我估计古代的铸剑大师什么的,也都是这个德行。
双方围坐在一个圆桌四边,烟墨白把刚才用过的那把剑横着放在了桌上,蒋先生满脸敬意地问:“烟老先生,身体可好?”
“已经去世两年了。”烟墨白表情平淡地回答,两年,足以让亲人忘记失去亲人的伤悲,生老病死嘛,人之常情。
“啊,可惜,未能再多见烟老先生一面。”蒋先生不无遗憾道。
“蒋先生,谈谈剑吧。”四爷嫌他磨叽,直接引入正题。
“好,”蒋先生点头,“小烟,你觉得刚才用的宝剑如何,趁手么?”
烟墨白重新拿起面前的宝剑,掂量了一下,又比量了一下,皱眉道:“重了些,这剑应该是,一斤二两?”
“厉害!就是一斤二两!”
一斤二两而已,很重么?我那个霸王鞭,好像都超过十斤了!
但我没敢问,怕露怯,显得我不懂行。
“长度也超了一点,”烟墨白伸开拇指和中指,丈量了一下剑身,“三尺,太长了,我习惯用二尺八的剑。”
“重量呢?”蒋先生又问。
“重量的话……九两吧。”
“好,我记下了,”蒋先生点点头,又看向我,“这位小兄弟,你呢?”
我总不能说跟烟墨白一样吧,她以为没有内力,所以没法用正常规格的剑,得轻一点,我下意识地看向四爷,四爷正拧矿泉水的瓶盖,没和我对视交流,我只好拿起烟墨白那把剑,掂了掂:“这个重量就可以了,长度也合适,嗯,三尺。”
刚才烟墨白说的,这剑三尺,我这么一拿,倒是感觉和周韵那把剑,手感差不多的样子,略轻一点,是因为当时我拿的时候,带着剑鞘。
“行家啊!”蒋先生笑道,我也只好赔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夸我。
“嗯,谢谢蒋先生,”我点点头,“一斤二两,三尺,很适合我。”
“一凡啊,”四爷开口了,“我跟你比过剑,我感觉,你应该用三尺二寸的长剑,更能发挥出你的实力。”
“哦……那好,我听四哥的建议吧,毕竟您是前辈。”我顺坡下驴,四爷肯定是为我好。
“好,”蒋先生笑道,“那就三尺二寸,重量,依旧是一斤二两。”
应该是把剑弄的细一点吧?
“什么似乎还能交货?多少钱?”四爷又问。
“明天晚上吧,”蒋先生说,“上好的剑胚子我正好还剩两个,明晚就可以铸成,就送给两位少年英雄了,不要钱!”
“那怎么行!”我皱眉道。
四爷摆摆手:“好的,那明晚,我们过来取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