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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池连藏宝阁都没踏进去一步就走,韵竹不解,也不知是不是触小姐的霉头了,那位姓裴的东家定是惹了小姐不快。
“小姐,韵竹以后也不去那家藏宝阁。”
姜晚池缓缓跟她说:“韵竹,我不去那店,是不想跟裴安君结交。你不一样,要是有需要又刚好能淘到宝贝,逛逛也无妨。”
韵竹更纳闷了,小姐做事向来有她自己那一套,她不想与那个叫裴安君的结交,就肯定是裴安君人品不好,她怎么能去这种人的店里买东西呢。信不过信不过。小姐的眼光最好了,她相信小姐。
但是她又确实很想问问小姐,那裴安君长得不比唐公子他们差,也不比陈东家逊色,甚至能与王爷那边的人诸如严少爷,宁世子他们几个媲美,怎么小姐独独是对他没有好脸色。
韵竹想不明白,“小姐,奴婢想问……”
姜晚池知道她想什么,“你想问我为何不与那裴安君结交?其实没别的,就是一种趋吉避凶的直觉,自他第一次与陈清棠说,想让陈清棠引荐相识,我的感觉就不对劲。”
“第一次见此人,虽然他长得玉树临风,浑身贵气,但是他看我的眼神,让我不舒服,那不是一种纯粹的感觉,而是有所图,且是大有所图,就跟狼惦记着某块肉想随时一口叼下来,试问我如何敢与他结交。”
韵竹仔细想了想,方才那裴安君看小姐的眼神,的确是格外地亮,好像见到了什么奇珍异宝一样,小姐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以后还是避着裴安君的好。
姜晚池边说边走,快走到青云台,却见对面那茶楼的门口,几个人正往她这边望来。
方才她与季恒就是在这茶楼见面,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不止季恒在,严世伦跟宁梓玉也在,这仨都在,邢越自然少不了。此刻他就站在三人中间,眸光沉沉地望着姜晚池。
姜晚池:呃……这个队形,也是男团没错了。
她瞥了两眼就收回眼神了,青云台还有那么多活儿等着她呢。
而茶楼这边,这几人等姜晚池进了青云台,才接着说话。
宁梓玉:“我听说秦聿德那老狐狸没送拜帖就直接去了平西侯府,出来的时候气冲冲的。”
严世伦:“约莫是在侯爷那儿受了气?侯爷疼爱姜大小姐可不逊于他疼秦芳若。”
季恒:“我怎么觉得,未必是侯爷给他气受?姜大小姐才是那个厉害的主。这不,我才见过她,想着让她指点指点,她却……”
话没说完,邢越一记冷冷的眼神杀过来,“你找她?什么时候?方才见过她?”
季恒吓得都不敢说了,“就,就方才路过,没想太多就进了青云台拜访姜大小姐,但她没在青云台见我,而是让我来了这边,她态度明显得很。”
邢越挑眉,“嗯?”
季恒心跳都漏了两拍,“姜大小姐并未搭理我,真真是惜字如金,没两句就打发我了。”
严世伦跟宁梓玉都笑得不行,“那不应该吗?你是飞仙楼的半个老板,人家是青云台的半个东家,你居然找上门去,不拿水泼你算你走运了。”
邢越也能想象到姜晚池疏离的样子,这才脸色好上一些。
季恒又道:“我说可以告诉她一个重要的消息,她说不想开这个头,不过我还是让她小心秦芳若了。”
邢越轻笑一声,提防秦芳若这事,姜晚池用得着别人提醒?她向来有仇必报,秦芳若总使些小动作膈应她,她不恼才怪。继上次她让德兴茶庄损失了几千两之后,这次大闹茶庄后,又引发了一大波退货,德兴茶庄要不是经营了多年,有稳固的根基,只怕要支撑不住。
不然秦聿德也不会上门去讨说法。
严世伦总觉得王爷这一声轻笑,含义可深了。季恒也是昏了头,竟然去青云台见姜大小姐,问的还是飞仙楼的事,就很离谱。
宁梓玉直说:“季恒,我看你还是及时止损,这飞仙楼没什么意思。”
季恒:“你之前还说新来的姑娘美若天仙来着。”
宁梓玉摊手,“那又如何?青云台一场表演,让夫人小姐们如痴如醉,你那里的姑娘再美,也没用。再说,这才是第一场,都等着看后面的表演呢。连话本都卖断了,叫什么来着?”
严世伦道:“叫寒烟翠。”
宁梓玉:“对对,寒烟翠,我母上如今天天叫人去书坊排队,等着买话本。她从前根本不看,可知这寒烟翠有多吸引人。”
季恒同款叹气,“我老娘也是,还叫家里给她去青云台预定寒烟翠第二场,她不想错过。”
严世伦:“看来姜大小姐一出手,大家都疯魔了,别的戏曲坊根本没活路。”
季恒:“所以我才提醒她小心秦芳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秦芳若最拿手的不就是借势?”
宁梓玉:“那我还是买姜大小姐会碾压她。毕竟姜大小姐从不按牌理出牌,没人能想到她下一步做什么,秦芳若这可不如她。”
邢越凉凉的嗓音响起,“你们拿她下注?”
“呃……”倒也不是不行,就是王爷你在,咱们不好意思罢了。
邢越警告地看他们一眼,意思是你们是不想要命了。
严世伦他们仨只能作罢了心思。只是季恒还是很苦恼,这还没开始干一番大事业,就面临困境,他可能命里缺运势,啥也干不成,连人家姜大小姐一个跑腿的婢女都不如,哎。
他们几个准备去酒肆吃酒,度雁突然来报,秦相与柳将军到了王府,求见王爷。
邢越想也不想就拒了,“让他们等着,过会儿回去跟他们说,我不回王府。”
严世伦、宁梓玉跟季恒:王爷夺笋啊。那两人也是活该。
姜晚池哪里知道这些,她忙完了青云台的事,记着她爹交代家里给炖了补品,便想着早些家去歇着。
许久没试过这么早就回家来,姜晚池还特意给姜云染跟姜仲孺带了糖糕,结果竟听到姜云染在偷偷地哭。
姜晚池第一反应是,小白莲又欺负云染了,“云染,那姜芷汀是不是又给你气受了?”
姜云染吓了一跳,没想到被大姐姐碰个正着,她本来不想惊动大姐姐的,这下掉泪掉得更凶。
她呜咽着说,不是姜芷汀欺负她,而是她今日不小心犯了件错事,以至于不知该如何解决,这才哭的。
姜晚池问她:“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害怕成这样?”
姜云染取出一样东西,泪眼婆娑地说:“大姐姐,就是这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