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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棠一下领悟,“甚妙。”
姜晚池本来不想这么快对德兴茶庄下手,然而唐绍远他们几个对秦聿德做了这样的事,难保秦聿德不会卯足了劲反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只是她所有安排都有了,就是缺个得力的人去做。
“我还在留意合适的人选,不是自己人我信不过。”
陈清棠略想了下,“我倒是有个人选,你不妨见一见,看看合不合适。”
姜晚池眼睛亮了,“你说说这人的情况。”
陈清棠便说起来,他在晋城有个远房表弟,叫陆兆文,本来家中殷实,前几个月因得罪了地方上的人,遭逢巨变,近日要到京城来投靠他,说愿意从低做起,管吃管住就行。
此举虽说是来投靠,实则更像来避难。因晋城离此处甚远,他要是改名换姓,的确能躲过一劫,加之陈清棠在此处的人脉,多少能护着他。
姜晚池听说之后,提了两点:“他先前家中殷实,真的愿意从低做起吗?另外,他若是那聪明人,我也不可交托给他。”
陈清棠明白她的意思,聪明的人难免会有自己的想法,万一阳奉阴违,功亏一篑。但他这位表弟的人品,他还是能做担保的。
“等他来了,你可见一见他,再试一试他。”
姜晚池:“也好。”德兴茶庄在京城经营了这么久,早就不仅仅是个茶庄这么简单,要想扳倒它,不是易事。所以这人选尤其重要,她要的是听话的,忠诚的人,宁可笨一些慢慢地教,总好过精明过头。
说完德兴茶庄的事,她不由又问起秦聿德这老狐狸的情况来。“他被你们几个这么涮了一遍,有什么反应?”
唐绍远不屑道:“他还能有什么反应,越是要脸的人,被人整得面子里子都没了,除了病倒还能如何?”
向昀也听底下人来报过了,他说:“听说这次还病得不轻,连上朝都去不了,可见他有多在意他的颜面。”
袁谦倒是想到另一茬,“不过外面传的流言,说他不止后背画了乌龟,前胸还写了字的,好像是欠债还钱,也不知是谁干的。”
姜晚池都给听懵了,“敢情还有别人参与了这事?”
唐绍远索性给她招认了,“肯定是他的仇家。咱们几个还算给他脸了,只在他后背画了乌龟,在他胸前写字的人,更狠。”
向昀跟袁谦都看向陈清棠,“不是你吧?”
陈清棠还是那句话,“我无权无势,我也没有侍卫,哪里敢这么大胆?想必此人是真的恨极了秦聿德。”
姜晚池按着太阳穴,这真是意料之外。“你们仔细被他拿到证据反咬一口。”
唐绍远说:“不会,因咱们想动手时,才发现他的那些暗卫全部被放倒了,可见是武功极高的人。”
武功极高吗?姜晚池的心急促地跳了一下,难道是……
她从青云台回府后,把赵隐给唤来。“阿隐,有件事你要认真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