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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二人睡得晚了,邢越自然没有像寻常那时间醒来,而姜晚池她本就没有早起的习惯,向来是想睡到何时就何时,再说王府里又没有要请安的人,邢越又宠得紧,谁要是敢打扰了王妃,王爷会恼的。
偏生有个不知死活的,挑这个时候来。
邢燕原本是被拒在王府门外的,然这时候王爷王妃都没起,邢燕又打着替柳贵妃娘娘来看看新妇的旗号,王府的人便不好拦她,只能请她到正厅等着。
邢燕一听她王爷哥哥这时候还没起呢,不由想到,定是那姜晚池这狐媚子影响的他,又听说因为这姜晚池,王爷哥哥要处置宛烟跟凝雨二人,呵,这才嫁进来几天啊,姜晚池就想把王府翻天了不成?
她故意闹到主院去,下人们都在努力让她别靠近主院,可是她非得整出些声响来,就是不让姜晚池好睡。
这下惨了,下人们都以为王爷要大发雷霆了。结果从主院出来的,竟然是王妃,她连妆都不梳,披着一头长发,穿了件袍子就打着呵欠出来了。
下人们俱不敢看,但是又觉得她实在是,连规矩都视作无物,王爷要是知道的话,也会允她这般放肆吗?
宛烟跟凝雨更是一听说郡主来了,都等着看好戏。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王妃娘娘她发怒了,且这一发怒就不得了,因为郡主吵到她睡觉,她竟然竟然……
姜晚池是这么说的:“王府里哪来的狗在乱吠?来人,拿十根八根棍棒来,把狗给我撵出去,谁撵出去了赏银十两。”
所有人大气不敢喘一下,连王爷都没这么说过郡主的,她竟把郡主形容为狗,还是条乱吠的狗,且还要拿棍棒伺候。
气得邢燕跳出来狠狠骂她:“姜晚池,你耍什么威风?你当你自己当了王妃,就可以抹去你从乡下来的背景?快别笑死人了,三纲五常,晨昏定省,你都知道吗?怕是连字都不识得几个。”
姜晚池都懒得与她多说,一拍桌子,“是让我自己撵狗吗?那也行,反正从前在乡下,杀鸡撵狗没少做,狗不长眼是它活该。”
她让赵力牛拿根长棍棒给她,她当真朝邢燕那方向挥过去,吓得邢燕尖叫起来,然而那根棍棒却只敲碎了邢燕耳旁的花瓶,噼噼啪啪碎了一地。
邢燕脸都白了,“你竟敢对我动手!”
姜晚池笑了笑,那棍棒一下横在邢燕面前,险些没卡着她脖子。“我打狗呢,你是狗吗?”
邢燕:“你才是狗!”
姜晚池扔了那棍棒,出奇不意甩了她一巴掌,直把她的脸甩得偏过去,邢燕身边的嬷嬷就要围上来,姜晚池瞪过去,“我在教训不长眼的东西,你算什么!”
嬷嬷被人拦着不能上前,想叫嚷来着,却被塞了一口破布。
邢燕此时才害怕起来,姜晚池想做什么,想杀了她吗?
姜晚池呸了一声,“别说你如今算不上是邢家人,即便你是,我也有这资格教训你。你知道什么叫长嫂为母吗?小姑子不听话,我就是把你绑起来教你规矩,你也得乖乖受着。”
“如今楚王府的后院,是我在管,你来了不过是客,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你肆意谩骂,我就有权掌你的嘴,你若敢动手,我连杀了你都有正当理由。我脾气可不好,你非挑这时候来惹我,怪得了谁?”
“从前你上侯府闹,今日你还想在王府闹不成?我正好也给你上一课。来人,掌那贱奴的嘴。”
赵力牛上前,对着邢燕身边的嬷嬷,狠狠抽她大嘴子,打得那嬷嬷没几下就昏过去。
邢燕又怕又气,不再敢作声。
姜晚池道:“方才这贱奴对我出口不逊,这就是下场。进了王府的门,就按王府的规矩办。”
王府的下人都被吓到,连郡主身边人都如此,若是别人的话,不知是什么后果。不过也怪郡主,方才那些话说得真是难听,王妃还算给她面子,把这笔账算在她身边的婢子身上,若是算在她身上,肯定抽得她没法见人。
邢燕身子发颤,为何她王爷哥哥不出来?难道他也任由姜晚池这么对她?
姜晚池一下看穿她,“你还想邢越来救你吗?别妄想了,他主外,我主内,外面的事他可以说了算,但到了家里,我就是一言堂。”
“我念在你曾经喊他哥哥的份上,不想将你撵出去,你自己走吧,别等我动手,那只会让你更难堪。哦,记得带上你的贺礼走,贵妃娘娘让你来看新妇,那也挺寒酸的,只带这么一点吗?你可知我嫁妆有多少?”
“王爷下聘礼三十六抬,我嫁妆二十八抬,你在笑话我之前,先看看你有没有那实力。希望到你出嫁之时,不像我这么寒酸。”
邢燕大为震惊,姜晚池居然有二十八抬嫁妆!她不敢相信。
姜晚池却笑她没见过世面,“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的,恨不得把全副身家挂在身上,实际上你有多少,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傻子才干这事。”
“都散了吧,扰我一早上没睡好觉。落梅,下次再有狗敢乱吠,你不必请示我,直接上棍棒就是。”
邢燕灰头土脸地离开,王府的下人们一个也不敢走近她,就怕王妃动怒,那棍棒可不留情。
经过这一回,以后姜晚池但凡说个什么话,下人们都当圣旨去对待,这办得好了有赏银,且赏银很丰厚,但要是自己作死,那后果也真的很吓人。
姜晚池都不消出什么力气,这王府的后院就账目清明得很,规矩也好,秩序也分明,她自己没想过是因为教训邢燕那一回,而是觉得王府的仆人就是不同,素质高。
管家差点感动到流泪,得王妃娘娘这谬赞,他真的很高兴哦。其实不然,他也很害怕王妃发怒好吗。
姜晚池便又有时间了,她寻思着还是不能时常在家,太闷太无聊了,不如出门逛逛去。
结果这一逛,不知怎么的又惹到邢越这醋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