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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点好话,你是不是会死,夏辞,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郑雨眠有些气愤的走出门口。
而一旁跟娜娜进行斗争的小飞鼠,则已经看呆了,张着嘴巴,看着被郑雨眠踹出门口的夏辞。
这就是人类雌性动物的力量,它第二次见到了,吓得它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想到之前自己在它面前作死,如果自己被她给踢上一脚的话,恐怕已经失去了鼠命,跟那后宫佳丽三千说拜拜了,再也不能吃到好吃了。
它突然顿悟了,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嚣张了,一定要做一个拥有绅士风度,谦和有礼的文明好鼠。
它心里这么想着,行动上,却再次凶恶的对郑雨眠的宠物娜娜瞪起了双眼,竖起了中指。
对于其他人它一定要悍卫身为男鼠的尊严,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鼠中霸王,想让别人尊重你,就要让别人怕, 这样想着,它把双眼瞪得更加厉害了,作势还要咬它。
娜娜觉得这只小老鼠好好玩,就像一个小玩具,在那儿不断的卖着萌,不断的变着鬼脸,好想想摸它哦,但对于未知的东西,它又不敢。
好疼,夏辞感觉全身有点疼,郑雨眠的力量真的是大得惊人,他吸着冷气,揉着肚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有话好好说嘛,你怎么又动手,简直是一个暴力女。”
“你不把上级领导放在眼里,我对你这么客气干嘛,我有病?你以后天天呆在家里打游戏,以后不要来上班了。”郑雨眠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自然不会给夏辞任何好看的脸色,一张脸冷若冰霜。
“我没有在上班时间打游戏,这算哪门子理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吧,”夏辞继续揉着揉肚子说,但他心里隐隐知道郑雨眠为什么这么生气了,“而且我刚才话还没有说完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快对我动手。”
“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有什么好说的,好心当成驴肝肺。”郑雨眠想把心里所想到的所有不好的词,都放到夏辞的身上。
被踹的那几秒,夏辞的心里是感到极其愤怒,觉得郑雨眠连玩笑都开不起,但此时看着郑雨眠有些像小女生委屈的样子,他心里的愤火全部消了,她骂他,也不觉得生气。
“骂我有什么用,愈骂愈生气,你还不如让我讲完好不好,那时你听了还觉得生气,那我再让你打一次好不好。”夏辞颇有诚意的说,脸上还带起了蛮正经的笑。
“谁要听你的解释,你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给你三秒钟的时间。”
“别说三秒,一秒就够了,我想告诉你,我想接上次的话讲,凡人不能跟神比较,一个可望不可及,只能热爱,一个哪怕遍体鳞伤,仍有追寻的余力,一个虚拟,一个真实,她可能不太完美,但在未来的日子,我可能会愈来愈喜欢她。”
夏辞不太会组织语言,他觉得这是他最大的毛病,但想尽量含蓄的把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给表达出来。最浅的意思,他就想继续跟她相处下去,后面跟她呆在一起的日子会变得愈来愈开心。
但这句话,因人而异,因人而联想,所以就连郑雨眠也不能十分正确的理解这句话,但有极其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句话就像窗檐下的风铃,听起来十分的动人。
落了灰尘的书,被人给拂开,上面只印有两个字,一句话:简爱。从现在开始,情愫暗生。
他们不大能理解这种情感,因为他们都是第一次,他们会小心的探寻,也会小心的防备,怕自己的自作多情,怕扭曲原本正常的关系,反而得不偿失,最连友谊也得不到。
郑雨眠的心境很复杂,她的心跳忽高忽低,就像蹦极,难以找到了一个正常的频率,她想使自己平静,却怎么也平静不起来。
她只能用冷清的表情难持自己外在的状态,这在夏辞看起来是一个不好的信号,说不定,他的心里现在很生气……
别看夏辞外面上咋咋呼呼,但每个人遇见十分在乎的人或者事后,都会变得敏感,这想什么,就像你去打游戏,勇士斗恶龙,遇见一个doss,你想把它给打倒,想去救它身后的公主,但在你不正常的操作下,那个boss好像变得更强了。
“夏辞,我问你,这是不是玩笑话。”郑雨眠想确定夏辞这句话是不是真的,先不说,它代表着到底是哪种情感。
从里到外都显得冷清的郑雨眠虽然显得动人得不可方物,但她此时就像一朵带刺的蔷薇,如果碰触的方式不对,就会把对方扎得遍体淋伤。
夏辞不知道平时特别胆大的他,为什么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个胆小鬼,这种感觉很另类,所以夏辞一到这个时候就找不到解决的方法。”怎么说呢,要看个人的感觉来看,要看你怎么以为。”他说。
他又把皮球踢了回去,这话相当没有说话,甚至有些胆小的意味在里面。
要看自己怎么以为,自己不是问他,是不是玩笑话?“你能不能说得准确一点,如果你要整我,我也感到毫不意外。”她说。
那就将军,逼他,在面对感情这一块,郑雨眠甚至比夏辞更容易看清自己的内心,更知道怎么去处理,可能是她比夏辞大。
夏辞挠了挠脸,看着郑雨眠单臂抱手看他的样子,心里想到底该怎么说。
“你这是怎么了,你之前说话不是挺顺畅的吗?一幅天下你最厉害的样子,如果你再不说,我可要回去睡觉去了。”
”不是,我是在想怎么开口,我说的话可能会让你误会,但我想说……我想跟你一起玩下去,心甘情愿的那一种。”
他所说的是敢不敢游戏,他把双拳给握紧,显得很认真。
“为什么?”郑雨眠仍想得到更准确的信息。
“郑雨眠,因为我觉得你很可爱啊。”
郑雨眠听了粲然一笑,她很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这么多年,她只在保姆的耳中听到过。
“我明明是总裁,我哪里可爱了?”
“你哪里都可爱,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你的左眼右眼,你的左手右手,你的腰,你的胸脯都显得很可爱。”
“你再瞎说,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给扯成两半。”
“要扯,也等我把话说完再扯,我还喜欢你喝咖啡加酷和吃螺丝粉的样子,”怕郑雨眠不信,夏辞又加了一句,“我说的是真的。”
“我可没有说你说的是假的,而且谅你也不敢乱说,你这个太监,你这个猪八戒。”郑雨眠说的时候,就像天空上的满目星河,眼睛里出现动人的星光。
“世上有这么帅的猪八戒,世上有你这么漂亮的慈禧太后吗?”
“这个倒是,那你当初为什么喜欢称呼我为慈禧太后?”郑雨眠定定的看着他,“当初,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夏辞很自然的从嘴角上扬起了笑容,也用这个笑容来回答她。“当初,你给我取太监这个名字,不是同样的道理吗?“他说。
她说:“那要不要取消?”
夏辞仰头想了一下:“要不,还是算了吧。”
“嗯,猪八戒。”
夏辞又笑了一下,抹了抹鼻子,觉得郑雨眠多叫几声也没有关系。
这样的时光很好,很令人缱绻。他在站黑暗里,她站在屋檐下,却能不受任何阻碍的影响,能在眼眶里映进对方的影子,如此清晰。
郑雨眠微笑的说:“天完全暗了下来,夏辞你还想这黑夜里继续呆下去吗?”
“不呆着干嘛,我现在又不想回家,要不,你请我回家坐坐。”
“你这次怎么学聪明了,但不行,我觉得此时的风景不错,就应该在户外呆着。”
夏辞随着郑雨眠的目光,看向天空,那里满目星河。
“也对,”夏辞回了一句,“而且今晚还有凉爽的风。”
“你是选择是回家,还是选择陪我玩会儿。”
玩儿,这个词惹人遐想。夏辞开始浮想翩翩,他捏着喉咙咳嗽了一声,故作正经的说:”今晚明月当空,正好是花好月圆时,我们理应再玩会儿,再玩会儿。”
说完,他眼珠微转,心里在想,不会是郑雨眠要看他打游戏,要他教她打游戏吧,他已经能想像出那幅令人心动的场景了。他在英雄联盟里,玩亚索六得飞起,各种极限操作横出不穷,抢二级拿一血,再反杀三人!残血,准备回城,被五人包围塔下,剑息,狂风绝息斩帅气扬起,把敌人杀得人仰马翻,豪取五杀!!
屏幕里满是六六的评论声,几乎要把它给淹没,而坐在旁边的郑雨眠更是投来崇拜的目光,有些激动的说:”噢,夏辞你好男人啊。”
而这时夏辞仰天长笑:“嘎嘎……看到没,我就是传说中的剑神,快更用热烈的掌声来崇拜我吧。”
夏辞在脑海里幻想,笑的那种神态都快表现在脸上了。
“看来你很愿意跟我玩会儿……那你先进来吧。“
”嗯嗯。”
“我先去换衣服。”
“换衣服?”夏辞不懂郑雨眠什么意思。
“对……”郑雨眠顿足,对他回眸一笑。
她的笑容多么漂亮,就像天上的仙女,映进夏辞的眼睛里化作永恒的印象 。
夏辞确实不能忘,因为她眼睛里包含的东西是多么的让人刻骨铭心。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所说的“玩儿”,竟然是大半夜去跑半程马拉松,整整二十公里!
夏辞都快哭了,悲催的看着前方领着他跑的郑雨眠,只要他有停下来的想法,郑雨眠就会放慢速度,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他。
眼神里蕴含深情,里面似乎饱含了女人对男人的轻视与鼓励,在这样眼神的刺激下,夏辞不想跑也得继续跑下去,不能证明自己不行,就是苦了自己这双腿和自己的心肺功能。
郑雨眠在体能方面就是一个变态,好比跳水界里的全红蝉,跑上七八公里对她轻而易举,连汗都没有出几滴,连脸都没有怎么红,他怎么也没有一个女人的体能能这么牛逼,能这么恐怖,简直就像奥特曼里的宙达,而这个女人正带着他跑步,真是造孽啊。
造孽,可不是吗,当初郑雨眠问他要不要玩会儿,他竟然还抢着答应了,这不是造孽是什么,他此时想用一句歌词来形容此时的心情:西湖的水,我的泪!
幸好,夏辞平时经常跑步,能勉强跟得上她的步伐,不然到了后面,非得被这半程马拉松给耗死。
不过也幸好,穿着运动装的郑雨眠给经常他鼓劲,给他精神氮泵,别多想,郑雨眠不会想普通的女生那样对他可爱的讲:”你要加油哦,你要努力哦,么么哒,夏辞。”
而是认真的对他说:“Just follow me ,我要带你前往圣所的地方。”
圣所,圣所是什么概念,是精神的支柱,而按夏辞内心里的想法来讲,支撑他跑下来的,还是郑雨眠那完美的曲线,那看得见的圣所。果然男人都免不了俗,在某些时刻都受外在因素影响。
用时两个小时多一点,夏辞终于跑到了终点,然后在到达终点那一刻,几乎是整个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郑雨眠原本想叫他起来走一下,但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她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你没法叫醒,一个装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