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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不了,就不要撑了,看你累成现在这个样子。”郑雨眠坐在他的身边。
他们是围着绿道跑步,此时他们坐在草坪上,面前是清澈的河流,皎白的月亮映在水面,看起来十分清柔,如果有鱼儿的话,说不定它们会感到好奇,围着这个月亮打转。
原本夏辞想要躺着,但夏辞想要躺下的时候,被郑雨眠给拉了起来。“你刚刚跑完,大脑供氧和心肺功能都没有恢复,你想在这里一睡不起啊。”她说。
“没那么恐怖吧。”夏辞觉得人类没有那么脆弱。
“怎么没,你能受得了我一脚吗。“
“算了,当我没有说。”
夏辞瞬间变得没有脾气,乖乖的在草坪坐好,再也不想躺在地上了。
省得郑雨眠再说他,然后踹她一脚,他可深深体会过那一脚的厉害。
现在两人都蛮累,也不想再斗嘴,心有灵犀的都陷入沉默,宁静的看向头上那片明亮的星空。
他们虽然有时候像小孩,但他们也有成人的理性,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才能获得最好的心情状态。
时间滴哒,滴哒的流逝,只能听到昆虫吟叫的声音 ,它的声音使青蛙感到饥饿 ,从河里游了上来,开始叫了起来,到处蹦蹦跳跳的寻找昆虫的身影,最后它们发现,你追我赶,就像是在玩追迷藏。
春天,万物复苏,没有秋天的凄凉,只有和润的风和雨。
突然起风了,郑雨眠的秀发被缓缓吹起,就像风姑娘在给她梳理三千青丝,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和柔美。
夏辞静静的欣赏这样的美景,心里也突然涌现跟她聊天的**:“太后。”
他只叫了她的称号,郑雨眠抚了抚自己额边的发,双手抱着膝盖,扭头把头贴在膝盖上看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聊聊天,呆久了也未免感到无聊。”夏辞说。
“嗯……似乎有点……之前一个人呆在这里的时候,并不这么觉得,你想跟我聊什么?”
夏辞就是想跟郑雨眠聊天,想要聊什么,他还真不知道,但话题这个东西,想想就有了。
“娜娜,聊娜娜怎么样。”他张口说。
“嗯,可以啊,你身为它的饲养员正需要了解这方面的事情,你现在对它的事情了解得很少,就像一个小白。”
除了对娜娜本身的兴趣,其实他更多的就想看郑雨眠看着他时候的样子。他觉得因为这样,才能欣赏到很漂亮的美景吧。”其实我的心里确实有很多疑问,比如最重要的一点,娜娜是从哪里来的,比如我真的能帮你的忙吗?因为我觉得有我没我,其实没有太多区别,我觉得你一个人就可以照料好娜娜,并不需要大废周章去请一个不太熟悉的怪物饲养员。”他说。
夏辞的问题问的都很关键,特别是娜娜是从哪里来的,更是问到了核心。
如果郑雨眠回答了这个问题,夏辞的思考就会得到伸展,看到他更多看不到的问题。
就看郑雨眠愿不愿意回答,之前夏辞问她这个问题,她都没有回答的想法。
但这次可能情况不太一样,郑雨眠并没有第一时间否决这个问题,而是只用那双漂亮的眸子盯着夏辞的眼睛。
郑雨眠喜欢看着别人的眼睛,夏辞不知道郑雨眠为什么做,但没有问为什么,而是正视她的目光,不偏侈的也盯着她的眸子。
眼睛是通往心灵的窗户,看一个人的眼睛就能知道此时这个人的心境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怀了阴暗的心思,是不是一个坏人,是不是一个良善的好人,这是保姆教给她的道理。
好安静,等了蛮久,夏辞以为郑雨眠不会回答了,正想换另一个话题,而郑雨眠在此刻开始说话,回答他的问题:“那是父亲送给我的宠物,说是母亲留给我的礼物,她最珍贵的东西。”
娜娜是她母亲送给她的礼物,夏辞感到不是很意外,因为看郑雨眠对娜娜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她很珍视它,不过夏辞还是有些疑惑的问她:“娜娜确实对你很重要……不过,你不是从来没有见过你的母亲,你怎么能确定你父亲说得是真的?”
“那又有什么办法,你应该懂我才对,没有至亲的痛苦,至少这是一个期盼。”
“我是怕你的父亲,对你有别的想法。”
“我当它这个想法不存在,但如果他对我说,我的母亲不存在,我一定会亲手把送他去监狱。”
拿自己的母亲欺骗她,这对于一个从小缺少母爱的人来说是一种无法被饶恕的罪恶。
谈论这个问题,显得有些沉重,尽管郑雨眠表现聘云淡风轻的样子,但夏辞能清楚的感受得到,她的心里住着一个小女孩,此时正抱着一个洋娃娃,正伤心的看着前方那片荒芜的沙漠。
夏辞的心感觉有些沉重,特别是对视郑雨眠的双眼,没理由的感到沉重,那样单调的童年,也确也引人感伤。
“我相信你的父亲说的是真的。”
“我也相信,并且没有怀疑过。”
郑雨眠并没有再看向夏辞,而是低头开始抚弄地上的青草,用漂亮的指尖轻触青草尖儿:“人们将遗憾怪罪于时间,但努力久了,时间会给你生活的甜,我们有时候需要单纯一点,才能使自己变得开心的一点,换句话,有时候单纯一点,也并没有错。”
“单纯的人,生活里处处都发现甜。”
“人长大了,这种感觉就少了。”
“你之前不是问我,我为什么要请你当怪物饲养员吗?你说中了一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娜娜有一个危险的特性,我必须要找身强体壮的人帮忙,而你就是那个被我选中的人。”
“那是什么特性?”
“秘密,我怕把你给吓跑了。”
“呵,这世上,还有我害怕的事?根本不存在好不好。”
”你应该知道阿喀琉斯之踵,我不告诉你,是有我的道理。“
“好吧。“
夏辞没有再追问。
“但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她又补了一句。
他们经常会斗嘴,但自从那顿晚餐结束后,他们的斗嘴几乎被某种秘密的东西消灭,出乎意料的不见了,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今天真的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么多?”郑雨眠弯头看他,接着又扭头面前那一条河,“肯定是因为你是个傻子,我才会告诉你这么多。“
“屁,那是因为我帅,你被我迷住了,”夏辞脸皮厚得很,说起来话毫不脸红,“谁不知,我这张容颜迷倒万千少女。“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说你傻还真是夸奖你了,应该说你是又咸又丑的咸鸭蛋,喜欢扣鼻子的猪八戒。”
夏辞的额头出现黑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他忍住了,说道:“喂喂,能不能不要这么我说啊……你说我是猪八戒,你不就是高老庄里的高小姐了吗。“
“你可不要乱比喻,否则我会怀疑你贪图我的美貌,还有,高小姐怎么了,高小姐也看不上猪八戒,他只是一头大笨猪。”
“猪八式好歹以前是天蓬元帅啊,凭什么配不上他,按道理来说,我觉得高小姐配不上他才对,人家是神仙,而高小姐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配她绰绰有余好吗。”
“绰绰有余?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别忘了,它早就被打下凡了,本质只是一头猪而已。“
夏辞生气了,指着她说:“你才是一头猪。”
“你才是猪。”
“你才是。”
“你才是。”
“猪。”
“猪。“
“你个死太监!”
夏辞一听,十分生气的从草坪上站了起来,气愤的指着郑雨眠骂道:“郑雨眠,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你这么说就有过分了啊,我作为一个听众帮你分担忧伤,你竟然这样说我……实在是太过分了,你这个飞机场,男人婆,难怪大家都在背后说你是冷血无情的修罗。“
“冷面修罗,冷面修罗不好吗,我就要市场部那些人怕我,不过,凭什么你这么说,我可是你的上司。”郑雨眠冷着脸从地上站了起来,“夏辞,开玩笑,归开玩笑,你可不要开得太过分了,你这是恶意中伤。”
“哟,我过分,这是我听过最有趣,最好笑的笑话了。”夏辞抹了抹鼻子笑了起来,丝毫不屑,“不知道是谁先说我是猪的,不知道是谁说我是太监的,这是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你本来就是太监。”
“你本来就是飞机场。”
……
两人的眼睛里快冒出火来,都想教训一下对方。
其实之前郑雨眠真没有骂夏辞的意思在里面,她纯粹的只是叫习惯了而已。
但现在情形不一样了,针尖对麦芒,必要分出一个胜负。
“你最好认错,你可打不赢我。”郑雨眠用手揉了揉自己的手掌,看这样子,这算是警告,算是准备动手了。
“切……搞得我怕你一样,来呀,有种来呀,只要我求饶一句,我就是孙子,还有不要以为我以打不过你,之前我是没有使出我的真功夫,现在我要使出我百分之八十的力量了,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夏辞自称绝地武士,拥有不屈的意志,所以他才不会屈服。
夏辞像李小龙一样,开始跳起了双腿,准备动用截拳道了,眼神也变得像狼一样犀利,发出狼一样的叫声,目标也化圆为一,只剩下郑雨眠一个目标,他可不会大意,郑雨眠可是一脚能把门一脚给踢倒的女人,比母老虎还要厉害。
郑雨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剩下微风吹拂她的头发,高手的气质展露无疑,而她冷清的眸子只是淡淡盯着夏辞,一如幽水般平静。
按照夏辞的设想,他直接用尽全力,虚晃出招,然后趁机抱住郑雨眠一个过肩摔,把她摔在地上,然后用扣腕制腰的方式把她按在地上,使她一动不能动,达到降伏她的目的。
对,这个方法很好,它又不会真的伤到郑雨眠,而能以最快的速度制服她,他原本不想这么做,但为了男人的尊严,那就怪不了他了,就算是误伤,也算是郑雨眠自讨苦吃。
只见夏辞脚步往后一撤,虚晃一招,抬拳便朝郑雨眠攻去。
男人打女人,夏辞真能做出这种事,郑雨眠想到这里一阵火大,她决定给夏辞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没有人能挑战我,连你也不能例外。”郑雨眠话毕,看准时机主动出击,侧身躲过夏辞袭来的拳头,突然反抓他的手臂,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把他给踢进河里。
对,这就是郑雨眠的力量,夏辞以完美抛物线的形式掉进了河里。
夏辞想哭了,自己好歹也是一名拳击手,怎么在郑雨眠的面前,他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简单的被人家给踢进河里,天呐,他感觉天理难容。
夏辞的屁股快裂成了两半,他感觉郑雨眠就不是人,他在水里扑打着水浪,极其愤怒的说:“郑雨眠,你还真是狠啊,还真把我给踢进河里去,我可是你的助理,我为了你做了多么事,难道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郑雨眠在岸上看着他,简言意骇的说:”不会。”
“你给我等着,咱们来单挑,决一死战。”夏辞指着郑雨眠,愤怒的说。
“无聊,渣渣,你还是从水里游过来再说。”郑雨眠说完也不等他,双手插进口袋就走了,留下夏辞在水里彻底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