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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芳洲脸上没有任何异色,语气也是依如之前的平静。
“燕帮主是六月出生,我是五月,长者为兄。”
“那又如何?”燕归扬眉,“翎儿可是我妹妹,娶她的人便是我妹夫。”
“若若累了吧,我扶你到房中休息。”起身扶住杜若手臂,将她从椅子上扶起来,沈芳洲扬起声音,“翠莺,打一盆热水给先生洗漱。”
燕归坐在椅子上,看着对方无视自己的问题,人就轻哼出声。
“无耻!”
沈芳洲扶着杜若走向内室,头也没回。
“小气!”
听着二人对话,杜若终于忍不住,噗得笑出声来,也学着二人的腔调吐出两个字。
“幼稚!”
两个男人同时扬扬眉,偃旗息鼓。
沈芳洲扶着杜若,燕归捧起桌上的烛台跟进来,帮忙将室内的灯引燃。
这会儿,翠莺也捧进盛着热水的木盆。
“我去外面查看一下。”
燕归低语一声,主动退出门外。
杜若坐在梳妆台前,捏着脸上的人皮面具,抿了抿唇,“芳洲,你也去忙吧?”
这几天每天口罩都要戴十几个小时以上,脸上早已经压出痕迹,鼻梁上几次都磨破皮。
哪怕她有系统修复,也是难免有未消的红肿,若让他看到脸上未消的红肿痕迹,只怕又要心疼。
“不急。”沈芳洲站到她身侧,主动翻开她侧脸的面具,“我来帮你。”
“不用!”
“别动。”
杜若还要阻止,他已经小心地将面具揭开。
注意到女孩子脸上明显的压痕和磨损,一对眉顿时皱紧。
“这是……”
知道瞒不过他,杜若侧眸回他一笑,“没事,很快就会恢复的。”
沈芳洲没有再说声,只是将她的人皮面具放到一旁,向绞好热毛巾的翠莺伸过右手。
“给我。”
接过毛巾,他一手扶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掌就捏着毛巾,小心地帮她擦拭着脸,极是认真地避过那些红肿压痕。
仔细为她擦完手脸,将长发打散梳顺,男人弯身将她抱起。
当着翠莺,杜若不由有点脸热。
“你……你干什么呀?
沈芳洲没说话,起身将杜若抱到床边,亲自帮她解开外袍。
“水盆。”
翠莺不解其意,只是听话地将水盆端过来。
伸手接过木盆放到床侧的脚踏上,沈芳洲弯下身,褪下杜若的男靴,顺手扯下女孩子的布袜,仔细看看她的脚没有什么受伤磨损,用手试试手温,将她的脚泡进木盆的热水中。
不要说是翠莺,哪怕是身为现代人的杜若,也是惊得一怔。
他竟然要给她……
洗脚?!
“芳洲?!”
轻轻按住她的脚背,沈芳洲没说话,只是捧起热水,帮她清洗双足。
翠莺站在旁边片刻,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外,将内室留给夫妻二人。
杜若低着头,看着男人平日里握剑握笔的大手,笨拙地捧着热水撩到她的脚背,胸口里幸福之余又有些酸涩。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其实……你不必如此。”
沈芳洲拿过一旁的干棉巾,帮她把脚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