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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一起走进旁边的茶铺,小二端上茶来,大家就开始商量起建庙事宜。
消息早已经传开去,百姓们纷纷响应。
最后,还是教书的于先生拍了板。
“千岁不是重建居宅的时候,把咱们这百姓私塾也重建了,我看这庙就建在私塾旁边,让所有学识字的娃娃都知道,咱们这徐州经历过怎么样的危难,又是什么人救了咱们!”
“于先生说的好,要是没有千岁和苏先生,咱们这徐州就完了,咱们不能忘了这个恩。”
“我同意!”
“我也同意!”
“于先生,您读书多,您看这庙叫什么名字啊?”
“芳木袅兮,皇皇者华。”于老先生沉吟片刻,缓缓吐出几个字:“依我看,就叫它……苏木阁。苏木者,盛华之树也,可千载长存,留荫百姓。可好?”
苏木二字,即有沈芳洲与苏木的名字,又喻意深刻。
大家都是叫好,又有人建议,干脆在这庙里种上几株白兰树,一来装饰,二来应名,大家也是纷纷响应。
沈芳洲和杜若人是走了,但是二人的名字和为徐州所做之事,却如这芳木阁一样,留在徐州城。
阁中一年四季香火贡品不断,花木年年盛放,飘香数里。
其后的无数年,每到春末夏初。
徐州城的百姓总喜欢采白兰花活面,蒸馒头给孩子们吃,说是能祛百病。
人们也总是会拥着吃兰花馒头的孩子,一遍遍地向他们讲述当年旧事。
若不是千岁和苏先生,哪有你们?!
……
……
东边天际,艳阳再次升起,一片金色晨光映亮江南大地。
挑着青帮旗子的船队,缓缓地泊入江南首府淮安府码头。
此时,淮安城的城门还没有开启,码头上的渔人和船家却有不少已经醒来,忙碌着一天的生计。
这么大一只船队驶入,立刻吸引不少目光,大家纷纷好奇地看过来,讨论着青帮这次这么大的阵仗做的是什么生意。
厚实的舨板搭上码头,表情肃然的锦衣使们,牵着马从舱门行出,厚实的牛筋底靴子和马蹄踏过刷过桐油的船板,脚步低沉。
看着这些腰上有刀,一身杀气的锦衣人牵着马匹下船,大家都是露出疑惑之色。
“什么人啊这是?”
“不是青帮的船吗,看这打扮,怎么像官府的人?”
“青帮难道也与叶氏勾结了?”
“胡说,咱们燕大侠可不是那种人。”
“我看这衣饰不像是江南官府的人,怎么像倒是监察司一样的打扮。”
“没错,你看他们衣服上的绣纹,是监察司!”
……
监察司?!
听到这三个字,众人齐齐变脸,慌乱地闭了嘴,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哪怕是在叶氏专权的江南,监察司这三个字,依旧是让人胆寒的存在。
这么多监察司的人出现,难道这淮安府要出什么大事?
大家心下害怕,正在思考着要不要跑的时候,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
“九千岁驾到!”
锦衣使们牵着马分开于两翼,一个个俯首扶刃,姿态恭敬。
京城里那位杀人如麻的大魔头来了?!
百姓们原本已经心惊胆颤,听到这三个字,扑通扑通声起,瞬间码头上已经跪倒一片。
倒不是这些百姓懂规矩,实是腿软站不住。
在百姓们慌乱地心跳声中,换上官袍的沈芳洲,右手轻挑黑色蟒服,大步踏过舨板,翻身骑上马背。
“江南总督叶成荫勾连叶氏官员,意图诛杀本王谋反,其罪当诛。现本王亲自带兵查抄,通风报信者,杀!不服反抗者,杀!试图逃逸者、窝藏疑犯者,皆杀无赦!”
“是!”
八百精骑,齐声答应。
“驾!”
沈芳洲轻夹马腹,打马冲向淮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