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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京城无人不知汀兰郡主和凤世子是青梅竹马,而且对凤世子志在必得的决心,不过奇怪的是,两家人一直都没有要结亲的意思。若是有,恐怕也容不得其他人在继续惦记着凤子涵了,早就成了汀兰郡主的囊中物,尽管如此,在汀兰郡主的面前,谁也不敢真的表现出对凤子涵的钦慕,因为这位汀兰郡主可不是好惹的。
传闻之前有几个贵女因为对凤子涵表现过于热情,被汀兰郡主知道了,最后下场似乎都十分凄惨,好像都被污了名声然后远嫁了。
冯寒烟这样说,自然也是有目的的,自己虽然没什么希望争过汀兰郡主,成为世子妃,但是若讨好了郡主,侧妃的位置还是有希望的,自然不能让竞争对手有好果子吃。
汀兰郡主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道:“就凭她也配,真是个贱骨头,刚刚那番提醒,她似乎还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呢!”
“就是说,我看她刚刚明明就是故意摔在世子身上的,瞧那狐媚魇道的样子,我可是听说了,她母亲是陆家的庶女,生母是个舞姬,也是个狐媚子!”冯寒烟对这种各家的**八卦倒是了解的十分清楚。
汀兰郡主听了就更加不屑了,骂道:“果然是个贱人,若她识趣些,说不得今日我就放过去了,可却是个没脸没皮的,竟敢肖想子涵表哥,待会儿我就让她知道知道本郡主的厉害!”
冯寒烟听了,微微低下头,眼里闪过一道得意的光芒,白云兮那个小贱人,竟然还敢公然与世子爷眉来眼去,不让她吃个大苦头,别说是她,就算在场的其他人恐怕也看不过去。
汀兰郡主在冯寒烟耳边嘀咕了几句,听得冯寒烟直皱眉,良久才有些为难地道:“郡主,这样会不会太过了些?”
“怕什么,你尽管去做,出了事儿,有我担着呢!”汀兰郡主斩钉截铁地道,一副不容人拒绝的姿态。
冯寒烟只好点头应下了,可是眼里一闪而逝的算计,汀兰郡主却完全没有看到。
白云兮的行为引起了陆菲媛深深的厌憎,对着白木槿愤愤道:“这个丫头也太轻狂了,一点儿廉耻也不顾,当着这么多人面儿,也不怕人笑话!”
白木槿还未开口,旁边就有人满含酸气地道:“就是,哪有贵女的样子,狐媚魇道的,不知道的还当是那勾栏瓦肆里的姐儿呢!”
众人指指点点,说的话自然十分难听,白云兮在一旁听了,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便抹了眼泪,辩解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们为何要针对我,左不过是因为嫉妒罢了,若刚才是世子爷扶了你们,怕也没人会承认自己是狐媚魇道!”
“以为谁都和你似的?哪个女子走路走的好好的,竟然会崴脚,谁还看不出来,你就是故意的!”
其他人听了,也跟着用鄙夷的眼神看着白云兮,弄得陆菲媛和白木槿在中间十分尴尬,毕竟是一家人,白云兮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她们脸上也无光。
陆菲媛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够了,有些人也不要自以为自己多清高,真是没得让人气恼!”
说着就拉着白木槿要走,要一直在这里呆着,真是脸儿都要丢尽了,白木槿自然也不愿意留在这里浪费时间,她今日要拿出手的才艺,可是需要静心凝神,万不可被人乱了心神。
选择了另一条路走,陆菲媛看出白木槿心里有事儿,也没有和她多说,只静静地陪着她走,可是偏偏有人不乐意。非得跟上来给她们添堵。
“姐姐……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表姐,我也是你表妹,那么多人骂我,你们不帮忙,还落井下石,待我回去,一定禀告祖母和外祖母,看看你们怎么做的好姐妹!”白云兮跟上来,刚刚白木槿她们一走,那些女人的眼神就好像要吃人一般,她哪里还敢留下来,只能跟着白木槿她们。
因为白云兮也知道,虽然她这个国公府的次女身份不怎么样,可是陆家摆在那里呢,谁也不敢轻易在陆菲媛和白木槿面前对她怎么样。
白木槿冷眼看着她,道:“哦……别人缘何要骂你?也不知两位老人家知道你的小心思,是该高兴,还是该觉得丢脸呢?”
“你……你分明是嫉妒我,因为我长得比你漂亮,比你有才华,比你名声好,你怕了,你怕我将来嫁的夫婿也比你强,你就是见不得我好!”白云兮气呼呼地骂道。
陆菲媛噗嗤一笑,仿佛白云兮是个白痴一样,然后毫不留情地道:“真真要笑死人了,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忘记照镜子了,你觉得自个儿哪里比槿儿漂亮了?说句不好听的,槿儿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你好看着呢!”
白云兮被陆菲媛那不留情面的讽刺和鄙夷之言弄得满脸通红,指着陆菲媛和白木槿,手不停地颤抖着,突然捂着脸,哭道:“呜呜……我知道我出身不如你们,所以你们就处处看不惯我,可是……可是兮儿也是无辜的啊,我也不知道自己随意写的那些诗词就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响,姐姐……兮儿错了,求姐姐原谅,我去告诉别人,你才是云想衣,不是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抢你的风头了,求你不要再怪我了好不好?”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完全弄不明白白云兮这是唱的哪出,刚刚还一副趾高气扬来兴师问罪的样子,突然间就哭成了泪人儿,好像她们欺负了她一般。
虽然陆菲媛说话有些难听,但这和她是云想衣有什么关系吗?陆菲媛纳闷地看着白云兮,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谁知道白云兮接下来的话,更让人郁闷了,她一边抹泪,一边哽咽着道:“姐姐,我知道,你钦慕凤世子,所以刚刚兮儿的举动让您心里不痛快了,可是兮儿真不是故意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别人怎么看没关系,但是你可是我的亲姐姐啊!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在家中无论你怎么恼我都没关系,兮儿任打任罚,若您还是不解气可以再将我关进家庙去,但今日咱们也代表着白家的脸面,你一定也不希望别人看不起咱们家是不是?”
白云兮的眼里泪光盈盈,可是偏偏却没有弄花她的妆容,不得不说她十分善于此道,就是哭也要哭的让人怜惜。
白木槿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陆菲媛已经目瞪口呆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识道白云兮的厚颜无耻,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
白木槿看已经听到了拐弯处的动静,想来白云兮的目的大概如此,来人应该是和凤子涵有关系的,可绝对不是汀兰郡主,白云兮应该清楚,这样只会惹汀兰郡主更加厌恨她。
她仔细一猜,也就明白过来,却微微一笑,上前毫不犹豫地抽了白云兮一个大耳瓜子,干净利落,而且十分用力,连自己的手都有些麻了,而一旁原本瞪着眼睛的陆菲媛,这下嘴巴张大的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
白云兮捂着脸,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她是故意要激怒白木槿,可是没想到白木槿竟然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她还有好多话都憋在肚子里没说呢,而脸上这么重重一巴掌下来,恐怕该肿了。
白木槿声音里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怒声骂道:“兮儿,若不是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儿上,今日就不是这一巴掌你们轻了,你不懂事,母亲心疼你不教你,所谓长姐如母,我也要教教你,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你想陷害我没关系,但是若敢继续损我清白,就算今日闹到皇后娘娘那里,我也绝不饶你!”
白云兮看着一脸盛怒的白木槿,还是有些懵,可是眼看那些人就要靠近了,也容不得她多想,立马又是一阵啜泣声,捂着脸,哭求道:“姐姐……兮儿错了,兮儿不是故意的,都是我胡说八道,您别恼,若是不解气,你就再打我几下好了,我不该将你倾慕……”
“啪!”话还没说话,白木槿又是一记耳光打下来,比刚刚那一巴掌只重不轻,而且还是打在同一边脸上,这下白云兮的脸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待会儿的宴会还不知道该怎么出去见人。
白木槿没有对白云兮说话,而是偏过头,问白云兮身后的阎嬷嬷,道:“嬷嬷是母亲特意请来教妹妹规矩的吧?”
阎嬷嬷虽然不喜白云兮的轻狂,但现在好歹也是自己的主子,主子受辱,奴才哪里还有好果子吃,所以对白木槿的态度也轻慢了起来,点点头,道:“正是!”
“听闻嬷嬷还是宫里出来的,想必规矩是极好的!”白木槿不紧不慢地夸了一句。
阎嬷嬷微微欠身,道:“不敢当,但在宫里伺候的时候,也没出过错!”
“那你怎么没教教你的主子,对自己的嫡长姐,该是个什么态度,出口污蔑自己的嫡长姐,又是个什么错!”白木槿厉声呵斥道。
不待阎嬷嬷发言,白云兮就不依了,自己连着两次被打脸,现在脸上火辣辣的,都有些麻木了,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定然是红肿一片,待会儿可怎么见人,她顾不得装可怜让白木槿上当,也愤然骂道:“白木槿,我敬你几分,喊你一声姐姐,但也容不得你如此侮辱我,你竟敢打我,信不信我回去告诉父亲,让他责罚你这个泼妇!”
说着白云兮又嘤嘤啼哭起来,这会儿可是真的想哭了,因为脸上麻木一过,就感到一阵阵的疼,可是又不敢去碰。
“白家大小姐,真是好大的威风啊,竟然偷偷躲在这里,虐打自己的妹妹,原先听人说白家大小姐狠毒泼辣,没想到还真有其事,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