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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琉璃镶在腰带一侧,流苏顺势垂下,走动时流苏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甚是好看,而且因为别在侧身,又不显得张扬。白木槿左右转了转,觉得不错,祖母送来的那件衣服虽然好,但总缺些色彩,这样一来,衣服也显得灵动一些。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赏花会的日子。白木槿早早收拾妥当等候陆凝香和白云兮,不一会,这两母女便相携而来。陆凝香特意带了心头面,白云兮更是一身鹅黄新衣,衬的她越发清纯可人,头上还带了那天白木槿那天买给她的簪子,看起来更是尊贵了几分。
走到白木槿跟前,陆凝香毫不意外白木槿没穿她送过去的衣服,看了看她这一身旧衣,陆凝香心中嗤笑,面上却分毫不显。拉过白木槿夸道:“槿儿真是天生丽质,怎么穿都好看,不像兮儿,给她什么都穿不出小姐气质来。”
“娘!”白云兮娇嗔一声,也过来搀着白木槿的胳膊,亲昵道:“母亲,我们快些走吧,姐姐,你看我带了你送我的簪子,好不好看。”
白木槿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好看,就示意随从上车,这次她不光将落梅戴上,还把柳儿带了过来,只不过如今柳儿进了她的园子,便被她改名叫了春儿。
白云兮和陆凝霜倒是没什么表示,几人看似和睦的上了车,一路往镇武侯府去。
她们三人到时,侯府已经来了不少人,各家小姐夫人都聚在园子里品茶聊天赏花,一时间好不热闹。陆凝香带着两位小姐进门,镇武侯夫人便迎来上来,可把你们等来了,怎么这般晚,快过来这边,大家都等着你们呢“
两人寒暄几句,便过去同众夫人小姐打招呼,众人相互问好,各自问候闲聊了起来,白木槿没有太相熟的人便坐在一旁安静吃茶赏花。突然一位夫人出声问道:“二夫人,这便是你们府上的嫡小姐吧,竟这般大了?”
陆凝香笑道:“真是,只是她天生胆子小,性格又内向不大出家门,这次也是老太太说年岁大了要多出去走动,她才出来的”
此言一出,众人都开始切切私语起来,有个声音嗤笑道:”怪不得,穿的这般寒酸,我还以为是谁家的乡下亲戚呢“
众人听后,都忍不住偷笑。陆凝香和白云兮心中暗爽,就知道这小蹄子没有得体的衣服,如今看她在众夫人小姐面前出了丑,郁结多日的愤懑终于散了一些,陆凝霜看差不多了,便准备出口帮衬一下。毕竟这还是侯府的嫡小姐,也不好弄得太过分。谁知,她这边还没开口,白木槿却开始反击了。
白木槿将众人心思看在眼里,面上丝毫不见怒色,朝大家微微一笑,看着陆凝香和白云兮的眼神却有些难过:“二娘怎么能这么说呢,外人不知实情也就算了,怎二娘也误会槿儿呢,哪次宴会槿儿不想来,可总巧有些状况闹得槿儿出不得门。想来也巧,为何每次出门都能有事拦着我,让我没法出门呢?”
这话说完,几家夫人心中便知其中蹊跷,都是深知府中乾坤的人怎会不知这点小伎俩,顿时,看向陆凝香的眼神变多了几分不屑。
白云兮见状,生气道:“姐姐休要这般含沙射影,母亲是仁慈,疼你都胜过疼我,什么东西都为你着想,衣穿住行样样关照,姐姐可不能这般不知感恩。”
这话说的,好似白木槿是个不知感恩,颠倒是非的小人。白木槿却不急,慢悠悠道:“确实照顾,不知妹妹可说的是二娘送来的那件新衣?槿儿并非不识抬举,只是那件衣服实在是……”白木槿将那身衣服形容了一番,顿时花会众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陆凝香未免也太上不得台面了一些,耍手段都刷的这般简单粗、暴,实在叫人不齿。
“刚才有人说我这身寒酸,其实正是,这套衣服虽不是时兴了,但确是对我很重要的人送我的,我定是珍惜的,虽过了时,但还不算失礼,还请各位夫人姑娘多包涵。”说着站起身,向前几步向众人倾身一礼。她走动时,一直藏在侧身的腰带流苏随身摆动,顿添光彩,整件衣服一下子灵动起来。
众人惊叹,有小姐忍不住,轻声问道:“你这衣服倒是新鲜,怎还藏着这样的小心思,真真好看,可否再走两步让我们看看。”
白木槿落落大方的又走了几步,便回到座位,谦虚道:“小女不才,平日里便喜好摆弄些针线,这就是我闲暇无事时做着玩的,让大家见笑了。”
镇武侯府夫人是个爽快性子,闻言朗声笑道:“姑娘哪里话,您这一番话说得得体,有这般落落大方,看来之前的那些个传闻果然不可信,人家好好的姑娘都被编排成那样坏的名声,这传话之人也真是可恶。姑娘日后就多出来走动走动,这流言定不攻自破,我看姑娘针线手艺超群,改日不如来我府小坐,也让我那几个笨手笨脚的丫头看看。“
众人也忙说哪里,纷纷感叹白木槿手巧心灵,有的小姐忍不住,便跑过来询问制作方法。一时间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只是陆凝香和白云兮颇有些受了冷落,狠狠地在一旁揪手绢。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云兮妹妹,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