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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不管那些人到底是何反应,便笑眯眯地走了,前后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却气的一屋子人再没有了刚刚的融洽气氛。
白世祖在白木槿走后,气的吧手中的杯子往外面狠狠地砸过去,骂道:“真是个混账东西,气死我也,真恨不得亲手掐死她才好!”
白耀祖看得出来白世祖有多憎恨白木槿,但对其中的缘由到底不知情,只是心中也不甚唏嘘,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对自己的女儿这般咬牙切齿?
白耀祖的妻室孟氏也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稍稍安抚着自家的几个孩子,刚刚回京,就见识到了白府的混乱,还真是有些受不住。
白老夫人见屋子里气氛尴尬,忙打了圆场,道:“耀祖,三娘,你们不要放在心上,世祖和槿儿之间前两天发生了些口角,没什么的,你们回来一路也辛苦了,不如早些去歇息,晚上再一块儿吃顿团圆饭,可好?”
经过刚刚的事儿,谁也没心思再继续诉亲情,白耀祖便顺坡下驴,带着自己的妻儿们去了他们自己的院子。
其他人也没心思继续留在棠梨苑,也各自散了,陆氏好容易见到儿子,自然要拉着回去多说一会儿子话,白世祖便也随他们去了。
一进了凝香苑,白世祖就火大地问:“凝香,事情张罗的怎么样了?我真是不想在看到那丫头的嚣张嘴脸,真真要气死我了,她如今眼里,哪有我这个父亲!”
陆氏见儿子女儿都在,忙给白世祖使了个眼色,才道:“夫君,您何必动怒,来喝杯茶,消消气,犯不着和她那种得势便猖狂的小人计较!”
白云兮也不忿地道:“真是够轻狂的,封个郡主,搞得我们一家子都要看她一个人的脸色,想想我都要生气,不过爹,娘,你们也不必忍她多久了,待我和世子爷的好事成了,就给你们撑腰!”
“就是,我兮儿可是要做郡王妃的人,将来说不准还能做王妃,亲王妃,前途无量呢,那个小贱蹄子,也只是一时得意罢了!”陆氏笑眯眯地说。
白高轩冷冷地道:“爹,娘,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我绝对要他和白慕辰都倒霉,否则我实在不甘心!”
白世祖也拍了拍白高轩的肩膀,道:“你放心,爹也不会放过她,哼……敢欺负我的轩儿,我怎么能饶她?”
白高轩这才笑了,道:“爹,您对我真好,哎……只可惜,如今轩儿和姐姐都只是庶出,这样让我如何抬得起头来做人啊,爹,你为什么要将娘贬为妾?”
“还不是那个臭丫头给逼得,爹也是身不由己啊,你放心,你娘很快就能再扶正,爹保证不让你和你姐姐受委屈!”白世祖宽慰道。
陆氏一听,眼里显出喜色来,又笑道:“兮儿,这次你祖母寿辰,世子爷会不会亲自来贺?”
白云兮笑着道:“那是自然,否则怎么给我撑面子,他如今对我可是言听计从,相信只要娘你一扶正,我恢复嫡女的名号,他就会正式到我们府上来提亲了,可我毕竟还为及笄,恐怕还得等上两年才能嫁!”
白世祖一听,就道:“这有什么干系,先把亲事定下来就成了,否则你们老这么没名没分地来往,到底说出去不好听!”
陆氏也笑着道:“嗯,好听不好听到也在其次,主要的是,凤世子那么出色的人,不知多少人家盯着呢,你不及早有个名分,倘或被他人捷足先得,到时候可就有的你后悔的!”
“那也要看爹你的意思啊,你一直不把娘的名分定下来,我顶着庶出的名头,楚郡王府怎么可能会提亲?”白云兮娇嗔着拉着白世祖的胳膊撒娇道。
白世祖一想,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儿,道:“这样吧,等你祖母生辰过后,我再跟她提提这事儿,到时候就抬你娘为平妻,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
白云兮和陆氏对视一眼,陆氏才道:“那就多谢夫君了,其实我倒也不在乎什么名分,只要夫君对我的情意不变,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只是不想因此害了两个孩子啊!”
白世祖听她说的恳切,心里也跟着软和起来,长久来对陆氏的不满也淡了些,拉着她的手,道:“凝香,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不委屈……有甚好委屈的,只要夫君没真个嫌弃我,我再多受些苦,也不委屈!”话虽这样说,陆氏却抹起了眼泪。
白云兮和白高轩看到如此情形,也很自觉地带着人下去了,独留白世祖和陆氏互诉情意,他们知道只要陆氏能再得白世祖的宠,他们俩也会很快就能得偿所愿。
见孩子们都走了,陆氏才娇羞不已地拉着白世祖进了内室,白世祖已经有许久都不曾来过凝香苑,她可是守着空房很久了。
白世祖见她眼露媚态,自是心领神会,穆氏有孕,他这些日子一直留在莹秋那里,时日一长不免有些乏了,和陆氏也许久没有好事,倒像是小别胜新婚一般,心中也跟着火热起来。
陆氏将白世祖扶着坐在床头,自己去拉上帘子,虽然是白日里,但只拉上帘幔,屋子里也没那么亮了,陆氏又去点了助兴的熏香,屋子里顿时有了一股旖旎之气。
白世祖已有些按捺不住,见陆氏迟迟不肯过来,心急地过去把她搂住,道:“凝香……想死我了!”
“哼……你的心里还想着我么?早就被狐狸精勾走了吧?”陆氏娇嗔一句,眼中带着媚态,虽然不比莹秋和穆欣萍的年轻,却别有一番风流韵味。
这一眼把白世祖的魂都要勾去了七分,立刻拉着她的小手,道:“说的什么话,为夫的心思啊,一直都没离开过你这里……你可曾想我了?”
“哼……你这个没良心的,就会骗我!”陆氏的声音娇柔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白世祖哪里禁得起她这般魅惑。
赶紧把人一把抱起来,往床榻走过去,陆氏娇笑连连,两人滚落在床上。陆氏虽然年纪不小,但床笫之间倒是从未让白世祖失望过,花样百出,就算是在莹秋那里,白世祖也没有这么痛快过。
两人一番颠鸾倒凤……
陆氏媚笑不已,嘴上还故意娇软着声音问道:“夫君,是我好,还是穆氏和莹秋那两个人好?”
这时候白世祖哪里还记得什么莹秋和穆氏,只一个劲儿地道:“自然是你更好,好凝香……”
陆氏娇笑一声,却又道:“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重新扶我做妻室?人家可不想一直都当什么姨娘,你都把莹秋那个小狐狸精给抬为妾了,难道要我和她平起平坐吗?”
“不是说了吗?待母亲生辰过后,你也别太心急了,这个时候说这些做什么!”
两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算完事儿了。白世祖累了,就抱着陆氏一起睡了过去。
且说白耀祖领着一家子,回了院子,这里早就收拾一新,他们只让仆人帮着把带来的行礼安放好,也回房歇下了,毕竟一路奔波有些劳累了,孩子们也各自回房歇息了。
孟氏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了,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白耀祖聊了起来,说到了今日之事,便问:“你说你大哥是怎么回事儿?这几年可发生了不少事儿,陆氏被贬为妾了,又娶了一个,如今和自己的长女闹僵成这样,啧啧……家宅不宁,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白耀祖也叹息一声,道:“我哪里知道他的事儿,这些年我一直在外为官,管不着京里的事儿,不过好好的国公府变成了侯府,也真算他对得住父亲!”
孟氏也语带不屑地道:“要不是他比你早生几年,这国公府哪里轮得到他,要说你母亲还是偏心,否则明知你大哥才不如你,也不肯将国公府让给你继承,落得现在这般田地,能怨得了谁?”
白耀祖烦躁地道:“就别提这个了,有甚好提的,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叨叨个没完没了,长子承继,那是老祖宗的规矩,他再怎么不济也是大哥,不许你再有这样的心思!”
孟氏蛮不高兴地道:“是……就你总是这般讲规矩,才吃了多少亏,这么多年也还是个五品府台,又尽是去些穷乡僻壤为官,我倒是无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是孩子们却跟着你也受罪,你看看你大哥的孩子们,哪个不比咱们家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