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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姿挺拔,一身玄色锦衣,就这么往浴桶旁一站都气势十足。
他配合着苏景清的动作,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低头与苏景清交换了一个吻。
强势的,充满占有欲的吻,霸道地掠夺,炽热而缠绵。
男人的手不禁抚上了苏景清眼角轻轻摩挲,让那双眼染上红晕,闪着水光,诱人的很。
呼吸被尽数吞没,唇舌共舞,像要将人吞入腹中。
“不行…不行了。”苏景清摆着手费劲儿地推开男人,落回水中,胸膛起伏大口呼气。
有水从他锁骨处往下滴落,沿着雪白的胸膛一路往下,仿佛混入浴桶中,又像落在了别处,引人瞎想。
男人手指勾住水滴将其抹在了苏景清脸上,水是热的,男人的吻亦是火热的,苏景清脸颊绯红,双唇粉嫩,娇艳欲滴。
使得男人神色愈发深沉,想要马上就更近一步。
苏景清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动了情,身体告诉他,他想要面前这个男人。
呼吸稍缓后,苏景清抬头催促男人,“快点进来。”
男人最后一件衣物落下,苏景清发现了不对,他左手臂膀缠着白布,“你受伤了?”
苏景清直接从浴桶中站起,去查看男人的伤势。
男人单手勾着他,抬腿跨进了浴桶,“无妨,不影响洞房。”
“那也不行……”
苏景清拒绝,却被男人勾着一起坐在了浴桶之中,并不算太宽敞的浴桶很难完全容下两个人,他们只能肌肤碰撞,双腿交缠。
“与王妃你的洞房夜,本王不想错过。”
“新婚夜见血不吉利,”苏景清继续挣扎。
男人一把勾过苏景清,含住他双唇,“就当是落红了。”
苏景清身子发颤,心想神他娘的落红,明明第一次早在一个月前就交待了。
男人不仅长相出色,也十分的能耐,轻而易举就能让他沦陷,水中掀起波澜,苏景清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不肯。
“洞房就一次,总得有所不同。”
“乖,相信本王。”
苏景清再说不出话,犹如那日在红袖招。
并没有人来打扰这场好事,苏景清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何时睡过去的,他只知自己起起伏伏,耳边总有那个男人的声音,叫他难以自拔。
待次日被叫醒时,他还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他睡在床上,穿着里衣,身上干净清爽,唯独昨夜那个男人不在。
嗯,还有就是腰快断了……
苏景清忍不住开始思索自己这回要躺几天才能修养回来,毕竟浴桶比床硬多了。
而且,萧北淮即便单手也没辱没他将军之风。
进来伺候他洗漱的思烟二人敏锐的察觉到苏景清反应不对,两人走到床边,可以明确看到床上还有另一个人睡过的痕迹。
以及王妃的手一直放在腰上。
“王妃?”思烟目露担忧。
“嗯,”苏景清应了声,却没抬头,只问,“今天要做什么?”
思烟没答,而是反问苏景清,“王妃,昨夜你是见鬼了吗?”
“王爷的鬼魂回来了?”看样子还把他们家大公子给糟蹋了。
思烟觉得自己有点站不稳,需要旁边的湘雨扶她一把。
“嗯??”苏景清这回不抬头都不行了,“思烟你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不抬头还好,一抬头,没系紧的衣衫便敞开了,胸膛处明晃晃的红痕叫人实在是说不清了。
苏景清无奈叹气,放弃狡辩,“你们就当是王爷的鬼魂回来了吧,昨晚我们胡混了一晚。”
思烟捂住眼,想哭,“大公子,你命怎么这么苦。”
被连着赐婚,所嫁非人就算了,夜里还要被鬼欺负,“呜呜……”
苏景清:“……”
也不必如此,他一点没觉得苦,舒服才是真的。
当然这话不能说,苏景清只能劝,“好了好了,没事,都是我自愿的。”
白日自愿守寡,夜里自愿等被守寡的人爬床。
嗯,也可能是爬浴桶。
“你们记得替我保密,不然你们家大公子我,可能活不久。”
思烟和湘雨神色一下肃穆起来,重重点头,“嗯,王妃放心!”
她们不仅保密,还给守门,绝不叫任何人知道他们王妃被鬼给欺负的事。
唉,傻丫头,苏景清在心里叹气,脑子显然没手上功夫好使。
湘雨倒可能看出了些什么,但聪明的没提。
苏景清翻过身,让思烟给他按一按腰,转回之前的话题,“今儿我要做什么,入宫?”
思烟正要搭话,外头就有人敲门,思烟看了湘雨一眼,湘雨走去开门,然后思烟就提着苏景清的衣服把他翻了个身。
苏景清:“……”
他一时也不知该说这衣裳的料子好还是该夸奖思烟的力气又大了。
然而一句话没能说出口,他就被衣服兜头砸了一脸,思烟催他,“王妃快些穿衣服。”
像极了替他掩盖偷。情行为。
因为嫁了个现在确实不能见光的男人,苏景清还是挺配合的,下了床穿衣服。
那边,湘雨已经跟门外的人说完话了,走过来禀报,“王妃,是淮王府的管家忠伯和以前在王爷院里伺候的紫苏姑娘。”
苏景清第二次听到紫苏这个名字了,他微微挑眉,“说了什么?”
“忠伯说宫里来人传了话,说王妃暂时不必进宫拜见皇上和太后,待他日淮往殿下回来,再一起入宫。忠伯便想让王妃今日见见王府的下人,方便王妃日后掌管中馈。”
苏景清轻啧一声,萧云逸防他防的还挺紧,是怕他入宫告状不成。
湘雨继续道:“至于紫苏姑娘,则是来问王妃有没有什么需要她做的。”
苏景清有些奇怪,“王爷以前不住这儿?”
昨日他是被喜婆领进新房的,并不了解淮王府的具体情况,但正妻历来都是与夫君住同一处的。
哪怕家中有妾室亦是如此。
书房单独成院,布置了住处,若不与正妻同房,也不去妾室处,便可歇在书房。
是为给正妻颜面。
所以苏景清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就是萧北淮在王府时住的院子,毕竟那人昨晚进他浴房进的如此自然,看着对屋内布置熟悉的很。
湘雨点头,“是,此处是玉清院,王爷住的是怡景轩,与他的书房一块,离的不远,但现在被封了。”
封了啊,苏景清也不觉得有多意外,十有**又是宫里那位爱子心切的天子做的。
“所以,那个叫紫苏的丫鬟如今没有去处?”
淮王向来洁身自好,又大多待在军中,满府上下就他一个主子,府里侍卫都比下人多,怡景轩被封,在那边伺候的紫苏自然也就无事可做了。
难怪呢,这短短时间,自己就听了两回这个名字。
苏景清道:“既是王爷的人,那就去接触下,能用就叫过来,不能的话……”他就正好替萧北淮清一清这淮王府。
“是,”湘雨领命,她在苏家做的就是下头丫鬟小厮的事,此事交给她办最合适不过了。
等穿戴完,洁过面,漱过口,白术正好提着早膳来了。
苏景清问他,“手怎么样了?”
白术将食盒交给思烟,站到苏景清身旁回话,“已经好多了,王妃放心。”
“嗯,”苏景清应了声,给他们提醒,“往后不许受伤,不要当傻子硬碰硬。”
思烟话接的飞快,“我才没那么傻呢。”
白术还她嘴,“就你聪明。”
思烟举起了自己的拳头,白术闭嘴。
苏景清看着他们闹腾,心情不错。
用过早膳,苏景清把他家王爷,嗯,就是那只大公鸡从床后抱了出来,摸着大公鸡的毛同它说话,“委屈王爷昨晚睡地上了,今儿让人给你找个鸡窝。”
苏景清将大公鸡交给白术,“带回去好好照顾着,”这可是大功臣。
思烟多看了那大公鸡一眼,过来小声询问苏景清,“王妃,昨晚王爷的鬼魂回来时可有跟大公鸡的认亲?”
苏景清叫她给逗笑了,“认什么亲,莫非这大公鸡还是王爷本体不成。”
思烟认真点头,“谁说不可能呢?”
鬼魂都能跟王妃厮混了,王爷是只公鸡有什么好奇怪的。
得亏她没把这话说出来,不然苏景清决定下次再见,一定如实转达给萧北淮听。
苏景清让湘雨去请管家忠伯,自己问起思烟昨晚那些来闹洞房的人如何了。
思烟道:“今早我去门口看了眼,没见着人,应该是被人带走了。不过我问过府上下人,说昨晚确实听到了些声音。”
那些人准备的□□足够多,思烟她们全部喂了回去,一群人即便被捆了手脚堵了嘴,但药下的重,反应难免有些大。
别的不提,生熬一夜,人总归是要废的。
被带走,说明还有别的用处。
他跟萧云逸的仇注定会越结越深。
说完话,湘雨带着忠伯来了。
忠伯是叶家人,叶家乃是已故皇后,也就是萧北淮生母的娘家。
前朝时期,叶家与萧家原本都是雍州大族,北夷入侵,朝廷不管,为自保,两家便组织百姓自卫,成了兵。
拼死一搏击退北夷,雍州保住后,朝廷直接让萧叶两家成了封疆大吏,驻守雍州。
但前朝皇帝昏庸,遍地是贪官污吏,致使民不聊生,一片混乱。
被欺负到头上的萧家干脆带着叶家反了。
前后用了五年时间,旧朝换新,成了如今的大雍朝。
几代过去,萧家稳坐皇位,叶家却已籍籍无名,哪怕叶家还出了个皇后。
不过到底是曾经出过许多武将的世家,底子还在,萧北淮出宫建府时,叶家就送了一批人来,皆是曾经从军中退下来的将士,忠伯便是其中之一。
忠伯并不老,才四十出头,只是不知时这些日子为他与萧北淮大婚之事操劳还是因为萧北淮亡故一事伤心,人看起来很憔悴。
“叶忠见过王妃。”
“忠伯请起,”忠伯跪下磕头行礼,苏景清上前扶了他一把。
对于从叶家出来的人,苏景清是要多给几分面子的,那到底是他男人的外家,嗯,现在也是他的外家了。
忠伯却没动,苏景清询问,“忠伯这是何意?”
忠伯抬头,片刻间已是落了泪,他重重给苏景清磕了个头,哭着说,“老奴求王妃替王爷守住淮王府,王爷他会回来的。”
一句话说完,忠伯哭的不能自已。
苏景清跟着皱起了眉,他知道萧北淮会回来,但守住王府又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