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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欠收拾,我就是 ” 宫晴雪轻咬着嘴唇顿住,没再说下去。
要是被他发现破坏了按摩椅。
还不知道要这么惩罚自己。
不如先保持沉默。
厉瑾年微微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脸色铁青:“还敢顶嘴我现在就好好收拾你。”
大手一拽,将她抱起扔上床。
一场限制级盛宴在黑暗中上演。
男人毫不怜惜的掠夺鞭挞,在她身上狠狠发泄着他的欲和恨。
宫晴雪想到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
死死咬着嘴唇,承受着狂风骤雨。
终于停歇。
她浑身痉挛地瘫软在地,小脸痛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眼泪从她的眼眶落下,垂在睫毛上,气息微弱地好像濒死。
厉瑾年冷酷地抽身退出,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烟雾缭绕。
他眉心紧锁。
尽管刚刚狠狠发泄了一通。
可心里依旧很烦闷,尤其是看见死女人的眼泪。
“穿上衣服,滚出去。”厉瑾年口气冷硬地命令道。
宫晴雪胡乱裹住衣服,冲进次卧关门反锁。
半睡半醒间,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松木香气。
她心里一咯噔,条件反射一般拼命躲开他的禁锢。
发觉右耳垂传来一阵酥麻。
自己的腰被他的大手死死扣住,男人语气冰冷:“你再乱动,我们就再来一次。”
宫晴雪脸色霎白,尽量身子后仰,给两人之间留出一点缝隙。
片刻,男人均匀有力的呼吸声响起。
她装作陷入梦魇,长腿勾起踹向一旁的人。
“别过来!”
“我有男朋友的,你们别过来!”
喊声凄厉而绝望。
“嘶嘶!”
厉瑾猝不及防,被她恰好踹到腰部的伤口。
他额头冷汗淋漓,咬牙苦撑着,捏着她脸上的肉肉说:“醒醒,你做噩梦了。”
演戏上瘾的宫晴雪。
又是一阵“迷糊”的拳打脚踢。
男人压抑的闷哼声再次响起,带了几分无奈:“宫晴雪,你是驴吗?见人就尥蹶子!”
宫晴雪暗暗腹诽。
狗男人。
谁叫你仗着有权有势,强行把我带回来。
谁叫你死犟着不离婚。
老娘玩死你!
一觉睡到天亮。
宫晴雪睁开眼,发现床铺已经空了,床头柜上放着那份翻译资料。
她抓在手里飞快思考。
能出去工作,肯定比关在家里强。
到时候总能逃到云城,去找陶医生做手术!
她将披散在肩上的黑发扎起,光脚跳下床,找到衣服穿好下楼。
远远望去,餐桌上坐着厉瑾年跟他母亲。
男人正襟危坐,穿着白衬衣灰马甲。
将衣冠禽兽演绎的淋漓尽致。
宫晴雪正在心里激情辱骂厉瑾年。
见他似有所感,抬眸看了过来,眼里闪过惊艳之色。
转瞬,狗男人的脸上阴云密布,命令道:“换掉。”
宫晴雪唇角轻扬,正色道:“我这是正经的职业套装,不是你29号情人穿的那种情趣职业装。”
“够了!”
厉瑾年拍案而起,看着宫晴雪厉喝道:“你还想不想去集团工作了?”
“工作?”
坐在主位上的白香兰尖叫道:“儿子你疯了,你让小贱人去公司上班?”
“她是你的耻辱,一旦出现在公司会造成舆论震荡,会影响集团股价的!”
“你要是准她去上班,我就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呜呜。”
厉瑾年盯着母亲的脸,口吻冷酷而凉薄:“去撞。”
他一想到女儿被母亲扔给流浪狗撕咬的事,就气愤难平。
女儿的眼睛比最名贵的黑宝石还要闪亮。
可仅活了一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