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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醒来,七天未曾动过的身体却没有传来任何不适感。
可是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那一片玫瑰花海,被手铐缚住的双手按了按眉间,所幸陆临还有一点人道主义,并没有拿手铐缚住她的双脚。
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风笙俯视着这片繁华城市的灯红酒绿,已经是黑夜,可是城市的各种建筑物上的灯光依旧亮眼夺目。
风笙皱着眉头想,这里是哪里?看起来好像不是国内?
她赤脚走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试图打开这间卧室的门,很意外门竟然没有被锁住。
纯白色的走廊安安静静,顺着旋转楼梯走下去,暗沉沉的客厅里,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块足四米长两米宽的液晶屏幕。
上面放映着她与陆迟在墓室里的那一档综艺。
“醒了么?”男人沉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风笙被吓得一机灵,急忙扭过了头。
傅寒川身穿一身黑色的家居服,手里拿着一瓶香槟色的威士忌,水晶吊灯的暗色灯光反射在琥珀色玻璃杯子上,给男人暗沉的基调增添了一抹亮色。
“你我”风笙有些语无伦次,“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傅寒川居高临下的看着双手仍旧被捆缚住的风笙,这几日被反复压抑下的情绪不可抑制的翻滚了出来,他双眸愈发暗沉。
却仍然是一语不发的样子。
风笙最害怕和这样的傅寒川单独相处,在《豪门第一赘婿》这本各路男性角色都有的文中拔得头筹的最后赢家,手段心性可见一斑。
傅寒川的双眸从风笙身上移开,看向了液晶屏幕。
屏幕上,陆迟将风笙紧紧锁在怀里,放肆地亲吻着。
他们气息交融,乍一看像是一对已经熟识已久的恋人,做着再亲密不过的事情。
自从前几日这档综艺播出之后,即使傅寒川并不关心娱乐圈的事情,但陆迟和风笙在这场综艺中的热度持续不下,无可避免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在风笙昏睡的这一周之内,他已经反反复复的看了这录像带无数次,好几次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风笙自然也看到了屏幕,心知她当着全国观众的面给傅寒川带了一大顶绿帽儿,傅寒川把她扔去喂狗的结局又近了一步。
但是也算成功完成了任务吧,毕竟以陆迟的热度,这不想传出绯闻都难。
那么也就还剩下最后一项任务,囚禁傅寒川。
她低头瞅了瞅自己被手铐束缚住的双手,心里有些微微难过,这要是能角色转换一下就好了。
液晶屏幕上二人的亲吻已经落下帷幕,傅寒川这才将眸光重新定格在风笙身上。
他冷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敛起一层冰凉的寒意,像一匹被惹怒的孤狼。
他将手中的威士忌随手放到一旁桌子上,迈开长腿走向风笙。
男性浓烈富含侵略意味的气息将风笙强势包围,她瞬间觉得今天这情况可能不会太妙。
傅寒川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指尖划过风笙下巴,薄唇近乎要碾上风笙的肌肤,鼻息喷洒在她的耳侧,眼神浓稠暗黑如同此时的夜幕,“笙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不会以为我每次都那么轻易的放过你吧。”
前几次对她总有仁慈之心,高高拿起,却又轻轻放下,这才让她有了他脾气很好的错觉。
风笙动了动嘴唇,傅寒川的手指却抵了上来,他轻轻摁住她的双唇,近乎低喃道,“笙笙,我们是夫妻,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比如”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明明挂着笑,晦暗不明的眼底却裹着凉意,看一眼便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他开始亲吻风笙软嫩瓷白的脸蛋,从耳垂一直吻到脸颊,黑沉的双眸慢慢锁住她娇艳的红唇,略停了一瞬,薄唇便大力碾压了上去,不留一丝缝隙。
"这样。"
**一经放开,便如同猛兽出笼,谁也无法撼动它势必要吃到肉的决心。
他的唇舌攻城略地,近乎吞噬般地扫荡风笙口中的每一寸,激烈的唇舌交缠,像是要牢牢打上属于自己的记号,捍卫属于自己的领地。
骨血深处的偏执不再披着斯文的外衣,傅寒川已经狠狠将这些掩饰撕扯摊开来。
温度逐渐滚烫,大有燎原之势。
傅寒川将风笙推倒在沙发上,结实有力的身体强势地压住她,**并同执念出笼,他今日势必要得偿所愿,不再顾忌。
风笙的双手被摁在头顶,手铐处的皮肤由于用力挣扎有些微微发红。
她的大脑由于过度缺氧而感到阵阵头晕,被迫承受着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掠夺,呼吸断断续续,脑海一片翻腾,感觉到濡湿的吻一直缠绵到她的颈间,男人今晚并不准备停下。
唇舌由于男人的过度吮含而微微发麻,感受到男人略带薄茧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冰凉而又让人颤抖的吻。
温度一直攀升。
风笙的脖颈被男人单手托起,弯起蹁跹的弧度,像是湖上被人缚起来的白天鹅,伶仃而又骨感细致。
勾人破坏殆尽,是无声的引诱,傅寒川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泛红的眼眶像是天边傍晚时刻的胭脂红,点点晕染在眼周,破碎的目光里全是祈求。
她看着男人漆黑的眸,像是恶魔,毫无顾忌的要享受他的战利品,要将猎物吃干抹净。
“傅寒川,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好好唔”
风笙夹杂着哭腔的声音又被男人吞到了腹中,显而易见,他今晚并不想听她任何多余的解释。
潘多拉魔盒一旦开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梅雨季节潮湿的雾气中,玫瑰花瓣被翻来覆去碾压折磨,流出馥郁的汁水,在它身上踩踏的兽经过起初的怜香惜玉后便暴露了本性,颤颤巍巍的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盛放、碾压和破碎。
玫瑰花瓣若不柔从皈依,野兽便再不屑于伪装。
它恶狠狠地撕开了这层假面,送给玫瑰一场经久酝酿的暴风雨。
今日的夜晚,对于风笙是过分的漫长。
风笙做梦的次数很少,可是自从来到书中世界之后,她已经做了好几场梦。
风笙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傅寒川的少年时期。
少年时期的傅寒川不像现在这么阴郁,虽然也谈不上阳光,但好歹偶尔也爱笑一笑。
他幼时出生于豪门世家,父亲宽厚仁慈,乐忠于慈善事业,母亲温柔宽厚,时常教育他做人要坦荡,心胸要宽广。
他经受贵族教育,礼仪姿态优雅,从小便深受女孩子们的追捧。
这一切的翻覆都结束于少年十八岁的时候。
父母被人暗杀,自己还被污蔑为杀人凶人,含冤入狱七年。
当以上帝视角看这段故事的时候,风笙仅仅是为少年感到惋惜,可如今,她却身在局中。
在监狱中,八个人一个宿舍,按照犯事程度分配房间。
傅寒川无疑会和一群凶神恶煞在一起,年少时期的傅寒川身板不像现在这样强壮,那是少年初具男人身骨,常年养尊处优的少爷身体,在长久不知女人滋味的死囚中是一种非常诱人的存在。
她看到了傅寒川最惨烈的一面。
少年的身体被死死压制在地面上,身上的彪形大汉拍了拍他的脸蛋,嘴巴里说着侮辱性极强的话语,淫邪的目光游走傅寒川全身,其余几人在一旁哈哈大笑。
少年拼劲所有力气才侥幸逃过这一劫,他满身鲜血,眼底不屈不挠的戾气缠绕,生命顽强的像是崖边迎风生长的野草。
七年时间,他不和任何人交流,将自己完全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中,偶尔的娱乐活动也只是将每一个试图欺负他的人打到鲜血直流,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所有多余的精力。
七年间,傅寒川的天空始终是灰暗的,空余孤寂。
风笙试图去拥抱他,然而她在梦中没有实体,无法给予少年温暖。
她静静站在傅寒川的身后,固执的虚虚环抱住他。
她原谅昨晚傅寒川的行为了,她想。
风笙将小脑袋轻轻靠在傅寒川的后背上,所以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傅寒川的呢?
是那日夜晚,天空划过一颗流星,光芒尾端照亮了男人深沉好看的眉眼。
是陆家宴会那日,她坠入水中,男人破水而入,将她捞起,二人之间的第一次拥吻。
是她被绑架时,傅寒川夹携着凛冽寒风,如同神祇降临,出手利落的枪杀了那几名绑架犯,并低声安慰她,“笙笙,不要怕。”
风笙感受到天地自然的灵气渐渐涌进自己的身体,有太阳的,有月亮的,有花草树木的,有山川河流的
她的精灵之力回来了。
梦中,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了傅寒川的唇,“再见,我的少年。”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毫无一物整个人蜷缩在傅寒川的怀里。
男人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身,依旧是霸道禁锢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