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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迷药重新取出来,凑近门缝,用手扇了扇,让那气味顺着门缝钻出去。
没一会儿,听到外面小厮倒地的声音,再收拾好瓷瓶,回到座位坐下,依旧摆好昏迷前的姿势,在桌上趴好。
他之所以把小厮也放倒,就是为了迷惑别人。因为小厮昏迷了,就不能确定是不是有人进来过,赵羽被人赤条条挂在窗外的事,就不能认定是房间里的人做的。
谢湛没趴多久,就听见外面有人嚷起来,“这人怎么倒在这里?喂,你怎么了,醒醒,醒醒!?
紧接着是手掌拍打在脸上的声音,想来那人在拍打小厮的脸,想把他拍醒。
同时,楼下的路边也隐约响起吵嚷声,“快看,那里有个人,光溜溜的,怎么被吊在那里?”
“死了吗?还是活着的?”
“走,上去看看去!”
与此同时,门外的人嚷嚷着:“屋里的兄弟,这是不是你的人……”
门被推开的同时,嚷嚷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啊”的一声惊呼,“来人啊,快来人啊,这里出事了!快来人啊!”
然后急匆匆的脚步声、脚步踩踏在木质楼梯上的踏踏声、相互询问声、叫嚷着报官声,轮番交杂起来。
“有没有大夫,过来看看他们都是怎么了?”
“这还怎么了,不用问,肯定是喝多了,一群小年轻,不知道节制!”
“不像是,喝多了也不能全都喝多,怎么也得有一两个清醒的,这情况不对劲。”
“先顾外头吧,外头还挂着一个呢,光溜溜的,也不知道冻死了没!”
“掌柜的来了!掌柜的来了!”
“掌柜的,你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有道浑厚的声音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有人道:“掌柜的快来看看,这小厮,还有屋子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还是怎么了,全都晕了。”
另一人提醒:“窗外还吊着一个呢。我们从楼下路过,看到窗户外吊着一个人,什么也没穿,不知道是死是活。”
“先救外面的,先救外面那个,天儿冷,没死怕也要冻死了!”
掌柜的声音沉沉的,“麻烦让一让,哪位过来帮帮忙,先把人拉上来!”
然后脚步声乱糟糟的进来,乱糟糟涌到窗边。
“果然有人啊,这头系在桌上呢。”
掌柜的声音道:“来,大家帮帮忙,把他拉上来。一二,拉!”
窗边几人正在忙活,于东城醒来了,迷茫的看着满屋狼藉,“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在地上?”
然后是另一个学生的声音,“啊!出什么事了?”
顾如之的声音也响起来。
谢湛便也适时“醒”过来,皱着眉头揉揉自己并不酸疼的脖子,“不明所以”的望着满屋的乱象。
这会儿赵羽也被人从窗外拉了进来。
掌柜的用手指探探他的鼻息。
“怎么样,人还活着吗?”
“还有气。”掌柜的说道。
“咦,这人怎么只有一颗……还长得这么……呵呵呵呵。”
于东城还在懵逼状态,忍不住也看一眼,瞪大双眼,惊讶的道:“还能长一颗吗?”
顾如之拍他一下,才住了嘴。
但学生们都忍不住眼神直往赵羽的下体瞧,心里各自转着心思。
掌柜的担心出人命,脱了自己的外套给赵羽裹上,和几个来看热闹的一起把赵羽放到一把圈椅上。
吩咐一声:“小路,去弄个炭盆进来,这人怕是冻透了,赶紧给暖和暖和。”
这片刻的功夫,学生陆续都醒了过来,对眼前的情况全都一头雾水。
谢湛看看依旧趴着的冼砚白,猜想大约是顾玖弄的迷药药效太好,所以冼砚白清醒的时间才和大家不一样。
掌柜的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喝多了还是晕倒了?”
掌柜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身材微胖,一脸精明的样子。
于东城迷茫的道:“不知道啊,我就喝了三杯酒,然后就觉得头晕,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着看向那酒,酒瓶子里的酒也没剩下多少了。
谢湛走过去,拿起酒瓶凑近鼻子下闻了闻,再放到桌上,然后低头,在脚下找了起来。
他蹲下去,装模作样在桌子下找了几圈,才伸手把掰开的蜡封一块一块捡起来,逐个看看,在桌上拼凑起来。
虽然还丢了一小块找不着,但上面没有印章还是能够清楚看出来的。
顾如之不解的问道:“清华兄,你在干什么?”
没等谢湛开口,吃瓜人中,就有人道:“这位小哥儿一看就是个懂行的,我在朋友家见过这种酒,听说上面的蜡封有印章,这上面没有印章,说明酒被打开后,又用火烧热化成水,浇在上面的。”
“这酒被人打开过?”于东城说着去看犹自昏迷的赵羽,“酒是天翼兄拿来的,他把酒开封后再封上是什么意思?”
先前那吃瓜人道:“意思是,这酒里可能被人下了药,你们喝了,才都昏迷了。”
谢湛藏住眼里的笑,有聪明人就好。
谢湛问外面的人:“有没有大夫,或者懂药的,麻烦看一看这酒里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有个学子打扮的人从人群里出来,犹犹豫豫道:“我家里长辈是大夫,我从小也学了点,要不,我来看看吧。”
“行啊,快来!”于东城急忙道。
那学子打扮的人就走进来,谢湛把酒递过去。
那学子把瓶口凑近鼻子底下闻了闻,再举高,看看瓶底下,往指尖倒一点尝了尝。
才道:“你们看,瓶子底下有药物残渣,且气味有些难闻。这难闻的味道是曼陀罗特有的味道,曼陀罗就是制作蒙汗药的主要药材。”
“这么说,酒里下有蒙汗药?”一名学生问道。
学子点点头,“是的,酒里是被下了蒙汗药。”
学生们全都惊讶的望着还在昏迷的赵羽,有个学生结结巴巴道:“为,为什么?天翼兄为什么要把咱们都弄晕过去?”
另一人也似乎接受不了,“有没有可能,这酒卖出去的时候,忘了搞那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