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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相互打着眼色,心照不宣的都在心里想,康宁郡主这份恩宠,可真是独一份啊!
大长公主拍拍顾玖的肩,这孩子真是傻人有傻福。皇上送的不是一顿饭,而是一个态度,也不知道这孩子懂不懂。
顾玖笑嘻嘻道:“那就谢谢皇上了,公公回去帮我好好儿谢谢皇上!”
黄公公笑道:“谢不谢的,也不重要,郡主只要把你那救命的神药献给皇上几颗就行了。”
顾玖小手一挥,“有,都有!到时候我给公公留一颗。公公体型微胖,平时又爱吃肥甘厚味,要比别人更容易中风些,身上常带一颗,随时保命。”
黄公公赶紧道谢,“哎呦,那奴婢就多谢郡主体恤了。”
寒暄完,黄公公指挥着御前侍卫们,让他们把食盒都提进来。
徐氏忙张罗着,让婢女们都给接过来,摆放在正厅两侧。
黄公公告辞离开后,在外面定的席面也到了。
徐氏和程夫人、惠安侯夫人,三人招呼着老夫人和夫人们,程谚和严家姐妹帮忙招呼姑娘们,分成两拨,一拨在左厅,一拨在右厅,开始用饭。
饭还没吃几口,百合匆匆来到门口,往里张望两下,找到顾玖,“郡主……”
顾玖放下筷子出去。
百合小声道:“郡主,淮南伯府老夫人来了,要跟咱们讨说法,说是她们府里的姑娘好好儿来给咱们帮忙,四爷却让人把她两个孙女打晕了。”
“啊?”顾玖惊讶一下,随即想起那会儿见完谢湛,后来谢湛又追上来,说找拾儿帮着做件事,难道拾儿就是打人去了?
顾玖侧头询问的看向拾儿。
拾儿本来就在门外候着,就道:“是四爷吩咐奴婢把她们打晕送回去的,那俩坏东西,竟然在四爷面前说郡主的坏话!”
顾玖挑挑眉,还有这样的事?
“走,去看看。”
百合道:“郡主不用急,奴婢已经让李小二去后面禀告四爷了。”
等顾玖带着两个婢女离开,坐在靠门边的一位夫人,八卦的道:“说是淮南伯府的老夫人到了,要找郡主理论,她们家的两个孙女被打晕送回去了。”
她说着,双眼看着程夫人。
程夫人脸一黑,肯定那俩妖精又作妖了,立刻站起来往外走。
两边的厅堂中间也没摆放屏风,这边的动静,另一边也看得清清楚楚的。
程谚立刻也跟着站起来,跟上她娘。
“我也去看看热闹。”
“等等我,我也去。”
一会儿功夫,还坐在桌边用饭的就剩几位年长不爱凑热闹的人了。
大长公主笑着跟身边的国公夫人道:“不是多大的事,我看谢家那孩子是个精明的,这点小事能处理好。康宁那孩子嘴皮子也利索的很,可不是吃亏的性子,咱们就安安生生坐这里吃饭就行。”
护国公夫人听大长公主夸谢湛,眼睛都笑得弯弯的,道:“行,咱们就在这里等着。”
严清允没跟出去看热闹,严清雪偷偷走了两步,也被她揪回来了。
两人就去大长公主那桌,伺候两位老人家用饭。
顾玖到了前面第一进院子,谢湛也刚从后面赶过来,握握她的手,道:“没事,两个蠢货而已。”
两人并肩走进里面,待客厅的一侧已经坐着四个人,婢女们很懂事的给上过茶水了。
程语、程诺两人是见过的,两人上首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一双眼斜斜撇过来,“哼”了一声。
再上面是个老妇人,满头白发,上面插满珠翠,看着就很富贵。
只是面色不好,一脸的我不痛快,我来找茬的神情。
程语一看两人进来,呼的站起来,指着谢湛就“嘤嘤”哭起来,“祖母,母亲,就是他,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我好端端的从那边路过,就是让他给打晕的,也不知道孙女儿被人打晕后,有没有被……被……”
顾玖好奇的问:“被什么?你说清楚嘛,你不说清楚,万一别人猜错了呢?”
谢湛望着程语的眼神十分之嫌弃,一只手在袖口弹了弹,像是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程语的脸就是一僵。
淮南伯世子夫人一拍椅子上的扶手,站起来怒道:“还能被怎样?一个姑娘家家的,被男人打晕还能怎样?语儿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了,你怎么这么狠心,还非让她说清楚不可!”
两句话的功夫,程夫人、程谚和看热闹的人们都赶到了。
程夫人黑着脸走进去,**道:“有事回去再说,别在这里丢脸了。”
程谚也恨恨的盯着程语和程诺两人。
淮南伯世子夫人立刻把火气撒在程夫人身上,“老二媳妇,都怨你,交的都是什么人家,语儿诺儿好心好意上门帮忙,她们倒好,还把人打晕了送回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家?”
淮南伯老夫人也瞥一眼程夫人,慢腾腾道:“老二媳妇,这里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
程夫人忍着气,先小声的劝程老夫人:“母亲,今日康宁郡主府宴客,各家人都在呢,您不给媳妇留脸面,可仔细别把淮南伯府的脸面给丢光了。”
又跟淮南伯世子夫人道:“大嫂,今日可不是我非要带程语和程诺来的,是你和婆婆软硬兼施,把人塞我马车上的,嫌弃人家不好,就别来呀!”
那边婆媳三人在小声争执,这边顾玖问程语:“你的意思,是说谢湛把你打晕,然后轻薄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淮南伯世子夫人立刻又把火力转移过来,“就算你是郡主,也不能这么往人心上插刀,我语儿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还不依不饶的,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你年纪轻轻,心怎么就这么狠啊?”
谢湛拍拍顾玖的肩,道:“夫人,郡主也是想问清楚事情经过,令爱吞吞吐吐的,到底是我把她打晕,让婢女送回去了,还是说我把她打晕,然后轻薄她了,就算要我负责,也得说清楚不是?”
“这里人这么多,我也跑不了,是非曲直说清楚,也好让大家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