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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姜常喜忙的晕头转向,终于把粮食都收入仓库,姜常喜才得闲坐在暖炕上盘账。
天气说凉就凉了,早晚的时候都要披着斗篷才好。
大利都说:“还是大爷在府上的时候好,好歹大爷能帮着咱们去几个庄子上清点仓库。怪冷的天气,还要大奶奶自己来回的奔波。这段日子可让您辛苦了。”
对于在内宅里面享福来说,姜常喜还是享受这种奔波的,这是财富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快乐。
姜常喜:“亲眼看着咱们自家仓库粮食堆满了也挺好的。再说了,在府里猫着比如到处走走呢,充实。”
大利:“那倒是,奴婢看着仓库里面的粮食,心里也觉得踏实。”
姜常喜:“大贵过几日怕是就要回来了。咱们庄子上定制的大缸都到了吧。”
大利:“管家亲自去看过了,已经到了。都是按着大奶奶定制的尺寸,厚度,而且下面留了出水孔。”
姜常喜:“那就好,那就好。万事俱备,就差大贵师傅了,看到了吧,这就是技术流。”
关于这点大利骄傲着呢:“看大奶奶说的,奴婢那是先天技术流,奴婢也没有骄傲呀。”
姜常喜能说什么,毕竟血脉是天生的,大贵的手艺后天学习的:“成吧,你自己高兴就好。”
不过必须说,人家大利还是很明白的吗。一般人确实没有人大利的先天优势。
主仆二人在算计着,这一年辛苦存下的粮食,门外一阵的动静,然后内院的屋门被推开了。
来人高大的身影,胁迫感太强,大利立刻进入防备模式。
姜常喜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张扬的身影闯了进来,给人的感觉带着威胁。
定睛一看,吸口冷气,好一个俊气逼人的男子。英武十足。
然后就听这俊气逼人的魁梧男子一声惊喜的招呼:“常喜。”
姜常喜这才回神,对着大利:“声音耳熟”好吧,好歹大利没有一脚把人给踹出去。毕竟耳熟。
周澜觉得受伤了,为什么就是耳熟而已呢,除了他这个当家的主子,这内院还能有其他的男子进来吗。
然后姜常喜才眨眨眼,认真打量这人:“周澜,夫君?”
满脸的难以置信呀:“你为什么回来了。”
然后紧跟着就来了一句:“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他夫君是去游学的,做学问的,为何满身的土匪气息。难道弃文从武了。
还是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家常乐可还还好。
嫁进门的时候,这就是个胖包子,软软呵呵的,如今浑身都是冷硬,这算是好了,还是不好了。
姜常喜有点纠结,这一年多到底经历了什么。
周澜眨眨眼,这不在预期之内,上前几步,抱住媳妇:“常喜。”
还是满脸的惊喜,好吧姜常喜也是惊喜的,毕竟一年多,快两年没见了:“你怎么回来的这般突然,没有提前写信回来。”
周澜抱着媳妇,闭着眼睛,他不想多说话,这时候也不该多说话。重逢的喜悦还不够让他们相拥一会吗?
就不该给常喜说话的机会,破坏气氛。
姜常喜的感觉就是,果真是野蛮,胳膊铁钳一样,挣不脱。身上的肌肉也是能撞痛鼻子的。
这到底读什么书,能把人读成这样。怀疑周澜出去被人欺负了呢。
大利眼看着大爷同大奶奶抱在一起了,竟然还许久都不分开?捂着脸跑出去了,大爷太不讲究了,这还有人在呢。
抱了一会,姜常喜要呼吸不顺畅了:“松开吧,不然就要喊大夫了。”
周澜不好意思的把人松开:“你有没有一点想我。”
姜常喜再看周澜的时候,感觉这人周身的气势稍微软了一些:“这话就不对了,我刚才还在想你呢。”
周澜松开姜常喜,认真的看着姜常喜的眼神:“真的?”
怎么那么不相信呢,人都在身边了,她都没有认出来呢。没听说过思念成这样的?
这个姜常喜不心虚的:“真的,才检查完庄子上的粮仓,当真是在想念你呀。”
周澜忍笑,媳妇总是能够破坏气氛:“想我在的话,你就不用那么辛苦的跑了。”
姜常喜使劲的点头:“我家大爷在的时候,哪用得着小娘子到处在庄子上来回的奔波。”
周澜极为认真的说道:“以后我都在。”说这话的时候,周澜的脸色又冷硬了几分。
游学的事情周澜没有什么后悔的,没有一个身份如何能庇护妻儿,可他后悔没有带上媳妇,毕竟银子什么时候都可以赚的。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姜常喜多少有点明白,周澜身上气势的变化了。毕竟长了两岁,身上有了男人的气势。难怪刚进门你的时候,让人都有点不敢认了。
不过以后都在身边,这话只能听,可信度不高的。
大家要发展的方向不同吗。注定的有些事情周澜不能总是帮着她。
周澜瞧着姜常喜不开口:“你不相信我?”
姜常喜:“自然是信的。”这话听起来就敷衍的很。没走心。
周澜:“即便是再忙,心疼媳妇的时间也是有的。”这点人家很坚持的。
分开这么久,有点陌生,上来就说情话,不太适应,姜常喜:“你是不是赶路回来的。”
周澜:“听说二叔带着祖父祖母回来了保定府,你有没有被为难。”
这么一句话,让姜常喜有点破防,即便是周澜变成什么样,读不读书其实都还是周澜,都让姜常喜觉得这男人可靠。不是软软的也没有关系了。有点气势就有点气势吧。
周澜这一路怕是都绷着的,难怪进屋的时候一身的煞气。
姜常喜赶紧说道:“没有,二叔对我可好了。”
跟着还加了一句:“祖父祖母更是通情达理,关爱小辈,很是慈爱。”
周澜再次愣住了,这形容的就不是他的家人:“咱们是夫妻,有什么话同我不好说的,不用如此安慰我。”
这真不是安慰,姜常喜再次说了一遍:“自然,真没有安慰你,二叔人不错,祖父祖母和蔼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