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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里人气极高的同人文手请假半退圈, 并且归期不定。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几乎在帖子发出的一瞬,就迎来了大片问号和哀嚎。
【???太突然了吧】
【劳斯我不能没有你啊——】
【呜呜呜呜我的精神食粮没有了】
而且因为理由太过简单直接粗暴, 评论直接呈现井喷式爆发。
太太的请假理由就三个字:
【谈恋爱。】
他轻飘飘甩下理由,就再也没有回答,任凭底下评论区爆炸。
【我不信,我老婆怎么可能有老婆】
【就是就是,我老婆这种性格的神仙太太怎么可能找得到对象。】
【你们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追不到人,所以才请假的】
【智者不入爱河,太太你快回来啊!】
总而言之, 太宰决心去当鸽子了。
……
中原中也也觉得最近太宰治很奇怪, 似乎陷入了某种emo的情绪。
他们俩在这个世界的搭档关系其实并不如何,太宰治从始至终就很疏离——恶作剧的时候除外。这人总有种上班打卡再下班离开的无情打工人感觉, 而中原中也是十佳好员工, 热爱他们的公司,集体意识非常强。
他不知道森鸥外与太宰治做过约定, 打工可以,暴露异能力绝对不行。
这样一来, 许多地方便不能借着便利的人间失格行动, 双黑这个组合也不能如愿打出巨大的威慑力。抛开那近乎bug的异能力,太宰治也只是一个智谋极其过人的、体术异常菜鸡的普通人。
普通人太宰治虽然每天顶着高贵冷艳打工人脸,坚决不给上司好脸色, 业绩却是实打实的。他好像特别擅长做一些不那么白的事情,以至于中原中也偶尔回想这份合同工结束以后太宰治是否还会继续留在mafia。
他看起来不适合其他任何的工作。
也许可以去问问费奥多尔。
中原中也和费奥多尔的关系倒是不错, 森鸥外也乐意他们走在一起——这人到现在还没放弃一口气养三只猫猫的事。
加入mafia经历各种黑暗又遭遇一些身份认同危机的时候, 他有一点把费奥多尔当作心理医生用了。
那些困境、疑惑, 费奥多尔永远会静静倾听, 并且给出一些很有用的看法。
自我怀疑最严重的时候无疑就是他知晓了自己全部的来历,荒霸吐和魏尔伦的事情弄得他内心总泛着些许焦躁。对着别人可以斩钉截铁地说自己如今是中原中也,是一名人类,可总有些深夜自我怀疑的时候。
某种意义上会产生这种身份疑虑,中原中也已经比人类还人类了。
费奥多尔会细心听完他的想法,中原中也偶尔会有一种错觉,就是他真的理解他。
理解那种……人与非人的错位感……
基本上不太可能。中原中也心想。费奥多尔只是天生适合当心理医生,并且是个好心人。
深夜下班的时候中原中也给费奥多尔拨了一个电话,他知道这个人喜欢熬夜。中原中也想要随便聊点什么,顺便问问太宰治最近是不是嗑了火药,整张脸都黑了。
电话接通。
“费佳有事不在~”太宰治的声音懒洋洋地飘出来,中原中也瞬间看了一眼电话号码确认自己没拨错。
“话说中也找费佳做什么?你们私下很熟络吗?”
“不关你事。”
中原中也面对太宰治总是很难心平气和。他想着直接挂电话了,却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异常的声音。
是费奥多尔的声音。但和平常很不一样。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
奇奇怪怪的。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的相处一直奇奇怪怪的。
……
“费奥多尔,你对中也真的很偏心诶。”
太宰治抱住费奥多尔,两个人一起倒回堆叠起来的柔软被子里。他们两个这段时间都如同竹笋那般拔身高,体重又没跟着上去,四肢便显得更加纤细,轻飘飘的。
他把手机远远地抛开去,不知道砸中了哪块地方,发出砰的一声。
也许砸坏了。这些年由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小问题,他对待所有的手机都很随便,包括费奥多尔的。
“荒霸吐的研究好玩吗?”他抚摸猫猫一样摸了摸费奥多尔的白色帽子,指腹压进毛茸茸的皮毛。
费奥多尔没有回答他,或者说他根本没听见太宰治在说什么。他的瞳色还处在茫然的血红,不明白刚刚为什么进食过程被打断了,本能地皱了皱眉表示厌倦。
和平常完全不一样。
太宰治很认真地看了看费奥多尔的眼睛,确认目前一丁点理智都不存在。
他伸手开始揉费奥多尔的脸。
手感还不错,费奥多尔的体质能让他几乎不留疤,虽然体温较凉但皮肤光滑如丝绸,捏起来的触感有些像略带韧性的史莱姆假水,一戳就陷下去。
长开了也依旧无法消散稚嫩感的少年微张着唇,尖锐的小虎牙没能完全收回去,他看起来不太能理解揉脸这一动作有什么意义。
“好气啊。”
卡在对方清醒过来的前几秒,太宰治收回手,乖乖巧巧地窝在棉被里,两条腿交叠着蜷曲起来。
如果不是费奥多尔觉得脸上有点疼,他几乎觉得太宰治真的什么都没做了。
太宰治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刚从浴室里出来不久,头发丝还残留着湿意。身上有一点洗不掉的酒精味,就连血液的味道也让人发醉发晕。
“喝了很多吗?”费奥多尔按了按眉心,选择忽略掉太宰治趁他不清醒捉弄他这件事。
“才喝了一点威士忌。”太宰治立刻吱声,“是费佳最近太累了才会觉得晕,你天天沉迷那些无用的研究。”
在研究这件事上,太宰治没怎么干涉费奥多尔的选择,就像对方也不会来干涉他在mafia的事业,两个人在这些事情上保持着一定的独立。
“你该休息一下了。”他义正严辞。
费奥多尔睨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这个事情:“我去洗个澡。”
太宰治目送他走进浴室,自己在床上舒展肢体,像一只猫一样把自己摊开,变成柔软的猫饼。
一种非常放松的状态,毫无防备。
甚至没躺多久就开始感到困倦,眼皮逐渐下坠。他干脆把被子翻过来盖在自己身上,整个人如同一只猫猫虫一样卷进柔软的布料里去。
费奥多尔洗完澡就只看见床上沽涌着一只奇妙生物,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被子里探出一颗猫猫头。
微妙的很让人安心,就像某块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挠了一下一样,产生细小的波动。
“费佳。”
太宰治犹豫了片刻才说出了他的猜测。
“你最近……是不是把我当心理医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