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不能和伤患计较。
顾阙上前去将被子都掀开了, 看到被血浸透的衣裳后深吸了口气,问她:“不要命了吗?”
一瞬息,她有些心疼。
颜珞未曾料到她会问这个,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索性抱着她的肩膀:“食君禄,替君行事, 命都是她的。”
“呸, 你命是你自己的, 与旁人有何干系。”顾阙不大高兴,上前将手穿过她的膝下,道:“你抱住我, 我努力下。”
她镇定了些, 集聚力量,猛提一口气将人抱起来, “你好像也不重。”
或许病秧子就是很轻。
她问颜珞:“你摄入那么多糖分怎地不将你长肉。”
顾阙慢慢地踩着车凳走下去, 眼睛看不见脚下的路,只能慢慢摸索着。
颜珞闭上眸子就没有再说话,吱吱在一旁帮衬着,嘴里嘀咕:“你怎么没有劲……”
顾阙几步踏上台阶,分心给一旁的婢女:“将阿婆找来, 速度要快。”
进入府, 大门关闭, 颜珞睁开眼睛,挣扎着要下地, 顾阙不肯:“你省心些, 我走快些。”
颜珞看着少年额头上的汗水, 笑话她:“你是使出吃奶的劲吗?”
“对啊, 全身力气,所以你别动,我走快些,就会忘了走不动这件事。”顾阙小跑着,心底蔓起一股恐惧,古人风寒都能治病,出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死呢?
她忽而喊了一句:“去找阿婆。”
颜珞贴着她,感觉她的力量,那么一瞬间,顾阙的声音中带着恐慌。
颜珞好奇,顾阙在慌什么?
她死了,顾阙应该会很欢喜,这样,身份就瞒住了。
不好吗?
顾阙跑得很快,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到了卧房,将人放在床上,长吐一口气,双臂都跟着发抖。
那么长的路提着一口气不敢泄,现在,她累得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孙氏三步并两步冲进来,见到那团血后也是变了脸色,“拿我药箱来,留下一人,其他人都出去。”
顾阙没有躲避,回身吩咐婢女们:“都出去,我留下。”
颜珞看着慌张的两人免不得嘲讽道:“你们怕什么呢?祸害遗千年,怎么会死……”
顾阙:“你闭嘴!”
孙氏:“你闭嘴!”
两人异口同声,颜珞讪讪,不敢说话了,低低哼了一声。
孙氏用匕首划开衣襟,血染红了衣裳,她就差破口大骂了,顾阙在,不能骂人,颜相是丞相,要有颜面的。
她用尽力气才止住自己骂人的冲动,顾阙脸色发白,看着匕首划开一件件衣裳,几乎都被血染透了。
奇怪的是,颜珞还在笑,她不疼吗?
颜珞抿唇,望着虚空,唇角的笑意未曾变过,忽而想起一事,看向顾阙:“你出去。”
顾阙不肯,“我在这里帮忙。”
“你帮什么呢?”颜珞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睁开眼睛,顾阙的人影在晃,她知晓不是顾阙的晃,是自己尽力了。
突然想睡觉,但是她知晓一睡可能就睡过去了,就说道:“顾阙,你说个笑话给我听?”
顾阙看了她一眼,面色惨白,那双眼睛也是无神,眼睛是一个人的灵魂,这个时候,颜珞应该很疼,甚至会昏厥。
“笑话呀,不会说,但我有新的雪糕,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可爱多。我让人去取,你要不要吃?”顾阙作坏笑,喉咙里却堵得厉害,不等颜珞回应,自己就跑了出去。
“听澜,去将冰匣子找来,快。”
“哦、好。”听澜和一众婢女站在台阶上听吩咐,闻言后提起裙摆就冲了出去。
在这个时候,规矩、仪态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顾阙回到屋里,与颜珞说话,告诉她:“颜珞,你如果死了,我就纳妾,纳十几房的妾。”
孙氏嘴角抽抽,顺口说一句:“我在外行医,有一女人死了,男人是入赘的,女人死后,家财都是男人的。头七才过,男人就将养在外间的外室迎进门了。世子,你有外室吗?”
“没有。”顾阙没反应过来,说完后立即说道:“有、没有也可以有的。”
颜珞生气,握拳却抬不起胳膊,只能看着顾阙:“在哪里?”
顾阙说道:“在、在、哪里都有。”
孙氏被逗笑了,顾世子就是傻憨憨,什么叫哪里都有?
哎呦,连学坏都不会。
听澜将冰匣子送了进来,顾阙问颜珞:“要吃吗?”
颜珞眯着眼睛,听着嗡嗡的声音,浑身无力,眼前一片白雾,耳畔不断传来声音:“可爱多,吃一个就会变得很可爱的。”
可爱吗?顾阙是挺可爱的。颜珞扯扯唇角,顾阙凑上前,“颜相,你要睡觉吗?”
“想……”颜珞有气无力,没感觉疼,就是浑身使不上力气,眼睫轻颤,忽而闻到一股甜腻的味道。
是可爱多吗?
顾阙叹气,“她睡过去了,什么时候醒?”
“不好说,虽说未曾伤及要害,失血太多了。”孙氏倍感无力,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累极了。
婢女进来收拾,顾阙站在一侧,冰匣子摆在一侧,她看了一眼,等婢女们收拾妥当后自己走到床边看着颜珞。
孙氏去准备汤药,她唤来吱吱询问。
吱吱说道:“陛下喜欢去香皂铺子,今日拉着丞相一道去,人群里冲出好多刺客,压根分不清是百姓还是刺客。刺客太多了,我自顾不暇,若是丞相一人还好,偏偏还有陛下。刺客是冲着陛下去的,丞相可以躲的,她偏要撞了上去。”
顾阙叹气,颜相是帝党,陛下出事,颜相也要受牵连。女帝活着,颜相的路就好走,两人是一条船上的人,她明白颜相的苦衷。
只是,谁能救颜相呢?
大夫吗?
阿婆都说尽力了。
顾阙在踏板上坐了下来,打开天籁之音,播放颜珞常听的春日宴,她没有动,而是坐在陪着听。
孙氏将汤药端来,“她不爱喝药,十有八回会偷偷将药倒了。”
“我来。”顾阙站起身,接过汤药。
孙氏听到不一样的声音,左右去找,找到一个黑色小物什,拿起来,里面冒出声音,吓得她又放了回去。
顾阙说道:“阿婆,您帮我。”
“哦,好。”孙氏放下‘天籁之音’,转身去帮颜珞。
两人合力将药喂了进去,颜珞这回听话多了,一碗喝了半碗的汤药,孙氏说道:“你先守着,我就在外面,入夜后我守着。她熬过的风浪多,能挺过去的。”
“阿婆,你没发现吗?她没有哭,流了那么多血都没有哭。”顾阙疑惑,什么样的心性会这么能忍。寻常人手指头破了都会嘶嘶两声,腰间那么长的伤口,怎么会一滴眼泪都没有。
说白了就不是正常人。
说是怪人也不为过。
颜珞很奇怪,她的身子是冷的,初夏天气暖和,隐隐有些热了,她的手依旧很凉。晚上睡觉的时候贴着,整个身子都是凉的。
这回,就更奇怪了。她有个想法,阿婆口中的风浪不是寻常小事,什么的事情会让人这么耐疼,难不成,颜珞没有痛觉?
“麻木就不会疼,疼到极致或许就不会哭。”孙氏不知道怎么解释,看着床上安静的人,她悔恨极了,可恨自己依旧没有力量保护她。
自己能做的太少了。
孙氏出去了,顾阙一人留下,她不敢眨眼,就这么看着,耳畔音乐唯美,带了几许悲伤。
天色渐渐黑了,听澜进来点灯,说道:“宫里拨了些赏赐,颜府来人问话,是老夫人传话,说要紧的话一定通知她们。”
三夫人自己都疯了,眼下是不能过来的,老夫人更是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颜相也是一可怜人,病了伤了无人来照顾。
“我晓得了,你告诉颜府,颜相很好。”顾阙感觉一股压力,从未有过的无力,她问听澜:“你怕疼吗?”
“自然是怕的,您不怕疼吗?”听澜觉得奇怪。
顾阙点点头:“你出去吧。”
“那您晚上想吃什么?”听澜询问。
顾阙摇首:“我没有胃口,你们去吃,问问阿婆想吃什么,让厨房去做,不可怠慢。”
“奴婢知晓了,您不能不吃,我让人做些面条?”听澜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颜相,心里难过。
顾阙没有拒绝,应下了。
听澜走后,她爬起来坐在榻沿上,看着颜珞如同白纸的脸,忽而开口:“颜相,我给你买几本百合书,都是女扮男装的。你醒来就看,或者,我读给你听。”
顾阙找到事情做了,买了几本书,坐在踏板前细细读。
一字一字读,一页一页翻,声音低沉而清晰,读到有趣时,顾阙也笑了,与颜珞说道:“你也会笑的,对不对?”
“颜相,书里的小姑娘可香了,身材好极了,腰细、腿长。你说真的有那么完美的人吗?”
顾阙看向颜珞,唇角泛起嘲讽,“你的腰也细,腿也很长,可惜,你不完美。人有缺点才像是人,人不是泥巴捏的,也会有自己的情绪。你除了作妖的时候不好,其他都很好,更是这个宅子里最好的女主人。”
“颜相,你喜欢这个女主吗?”
“颜相,你觉得她傻不傻,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付出自己的命,值得吗?”
顾阙一面读一面唠叨,烛火噼啪作响。
她念到一句:二人多年不见,眼中情愫未散……
蓦地停顿下来,她问颜珞:“你觉得书里刻骨铭心的喜欢是真的吗?我觉得她们就是闲得慌。”
“你想想啊,有些人连衣食都是问题,谈什么刻骨铭心的喜欢呢?”
“这样的感情是富人才会拥有的,穷人天天忙着赚钱吃饭,哪里有时间去体会这种刻骨铭心的喜欢。”
“颜相,我穷过,知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道理。这样的书打发时间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当真,你觉得对吗?”
一人一烛火一本书,念念叨叨到了后半夜,孙氏进来了,摸摸颜珞的额头,没有发烧。
顾阙在一旁问:“不发烧不好吗?”
“她的身子很古怪,该发烧的时候不发烧,不该发烧的时候烧得脑子都要坏了。失了这么多血,那么大的伤口在,发烧或许会好些。你去休息,我看着她。”孙氏自己嘀咕。
“我不想走,不如您去睡会,天亮您再来。”顾阙一点都不困,就是有些口干舌燥,想喝点水。
孙氏不肯,道:“你别仗着年轻就胡来,这个家你是主心骨,你该知道分寸。你看着,我看着,都是一样的。”
顾阙只好出去了,将书一并带走,如果阿婆看到会尴尬死了。
出去后,顾阙就抱着一张被子在外间的角落里躺下,不耽误婢女进出,也能及时听到声音。
口干得厉害,不想喝水,索性喝一瓶饮料。
喝完后,感觉整个人都畅快多了,蒙着脸睡觉。
她很放心阿婆照顾,努力睡了会儿,不到两个时辰就醒了,换了孙氏。
太亮后又灌了一副药,不到午时就烧了起来,孙氏松了口气,又去改了药方。
顾阙守了大半日,不少同僚登门,都是管事招待,听到颜相未醒,纷纷露出惋惜,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烧到子时就退烧了,孙氏又犯难了,每回退烧都很难,这回怎么就那么容易了。
依旧是顾阙守上半夜,孙氏看护下半夜。
天亮两人合力又灌了一碗汤药,这时,温茯来了。
孙氏问顾阙:“那是什么人?”
顾阙:“政敌。”
孙氏不明白:“什么是政敌?”
顾阙解释:“朝堂上的敌人。”
孙氏连连点头,“你去将人赶走。”
“不成,她代表陛下过来的,不能赶,最多不让她进来,你等我回来。”顾阙让人去取衣裳,政敌来了,不能给颜相丢人。
孙氏不明白,“见客也要打扮吗?”
顾阙也说不清,是感觉不能给颜相丢人,应该神清气爽去见敌人。
温茯已经进院子了,她持陛下御令,下人不敢阻拦,一路畅通。
她进院子,顾阙走出来,迎向她:“温大人。”
温茯止步,她从宫里而来,着官袍,戴官帽,小脸被衬得小,瓜子脸型,是我见犹怜的类型。
人的眼睛是有审美疲劳的,与颜珞日日在一起,审美定格了,见到温茯这般柔美的美人也没有惊讶。。
她很坦然,但温茯顿住了,对面少年郎的那双眼睛很亮,带着从未见过的灵气。光是一双眼睛就已经很漂亮,浑身透着书卷气息,干净无暇。
《神弦歌》有言: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温茯愣住了,很快回神,明白颜相显摆的底气了。
“下官温茯见过世子,陛下有旨,令下官来探望丞相。”温茯上前揖礼,袖口中伸出一双白釉般的双手。
顾阙颔首,作郎君般负手而立,扬首挺胸,微笑回道:“丞相醒了,不想见你。”
温茯有些撑不住了,不大相信她的话,不过这般桀骜的话像丞相的性子。
“我代表陛下而来,丞相是要违抗圣旨吗?”她羞恼,颜珞太不给她颜面了。
顾阙轻笑,“丞相替陛下鬼门关走了一遭,想来陛下不会见怪的。再者,颜相爱美,你这么闯进去实在有损她的颜面,温大人,不如先回,待丞相好了自会去陛下面前请罪。”
温茯官阶微末,若非有皇命在身,顾家大门都进不来。
顾阙也看不起她,跟着颜相时日久了,见到的人都是些公爵王爷,温茯这样的官员,实在是没眼看。
人就在眼前,顾阙知晓自己轻视,但是世道就是这样。
温茯被怼得小脸发红,眼中盈着泪水,顾阙没有心疼,自己又不是男人,实在没心思去心疼一个女人。
温茯哭着离开顾府。
回到卧房里,孙氏也看完了热闹,想起对方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心疼,她啧啧两声,问顾阙:“你不心疼吗?”
顾阙:“呵呵……”大家都是女人,有时间心疼她不如心疼心疼自己。
自己连女人都不能做,不是比温茯惨多了?
这么一想,自己才是最惨的女人!
孙氏见她神色极为丰富,扬唇笑了,道:“你喜欢颜相吗?”
又是这个问题!顾阙感觉自己耳朵要起茧了,哀叹一声,道:“我喜欢她,眼里心里都是她。”
孙氏乐得眯住眼睛,“那就好、那就好,小两口好好过日子,胜过千万。”
“阿婆觉得颜相这回身子何时会恢复?”顾阙担心颜相的身体,至于情啊爱啊,一点都不想思考。
毕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孙氏品了品,只当她问更深层次的问题,意味深长道:“恢复需要很久,那些事暂时不要想了。”
“我、我问的是身子,不是那些事。”顾阙羞得脸蛋发红。
孙氏看她一眼:“不要不好意思,我也是过来人,懂得你们的苦难,艰难困苦熬一熬就过去了,不要总想着就成了。”
顾阙羞得站不住,钻里屋去了。
孙氏叹气,好好的小姑娘装什么男人,真是辛苦。
颜相一直没有醒,汤药灌了很多,顾阙与孙氏轮班看护,顾阙读了两三本书,都是女扮男装的百合文,最后无一例外都掉马了。
顾阙:“……”这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也会掉马?
看着看着,她的心就乱了,颜相为何要看女扮男装的文?
细细琢磨了会儿,顾阙心里扎下疑惑的种子,自己掉马了吗?
也不对呀,颜相天天说什么丽娘、玩女人,如果掉马了,也不会你们男人这种话。
顾阙很快就打消了心思,到了后半夜,孙氏来了,她躺地铺上睡觉。
到了第四日,颜珞终于醒了。是孙氏在看着,顾阙直接冲了进去。
颜珞睁开眼睛,看着她,开口就说道:“我梦到你与丽娘私奔了,还将一双孩子丢给我。”
顾阙:“……”
“醒了,可还有哪里不适?”孙氏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都这种情况了还逗弄小姑娘。
孙氏诊脉,不住问她感受,不料她开口就说:“有人说给我吃可爱多的,还说她是吃可爱多长大的。”
顾阙翻了白眼,没说话,等着阿婆诊脉。
孙氏与顾阙很有默契地不理会她,说了一阵,她自觉无趣闭上眼睛又要睡。
孙氏害怕,忙道:“我瞧见丽娘了。”
颜珞疲惫,不得不又睁开眼睛,问阿婆:“她长得好看吗?”
孙氏不说话了,顾阙却说道:“温茯来了,说奉陛下旨意而来,我没让她进来,哭着走了。”
“你心疼吗?”颜珞唇角弯弯,好整以暇地看着少面前瘦了一圈的少年人。
顾阙道:“心疼呢,可心疼呢,你是吃醋了吗?”
“吃醋?怎么会呢,我替你纳妾可好?堂堂温大人给你做妾,你多有面子。”颜珞浅笑,浑身都没有力气,说了几句话累得慌,她不想逗弄顾阙了,好累。
孙氏诊脉后让出榻前的位置,“熬了粥,你喝点,我去熬药。”
走的时候眼神示意顾阙上前,顾阙颔首,走过去,“颜相,温茯挺好看的。”
颜珞微眯的眼睛复又睁开了,看着巧笑的少年人,“我有些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她的神色很差,唇角干得起皮,顾阙有些心疼,拧了帕子去沾湿她的唇角,一面说道:“那我就不哄你了。”
“世子,你还有什么宝贝都拿出来,我就不生气了。”颜珞微抽了口气,伤口有些疼,她疑惑,原来麻木后还会有疼的感觉?她看向顾阙,“我感觉有些疼呢。”
“伤口疼吗”顾阙惊坐了起来。
颜珞摇首,“心口疼。”
顾阙又坐了回去,也拿她没有办法,想了想,“我有游戏机,你玩吗?”
“什么样的游戏?投壶?双陆?”颜珞拧眉,那股疼痛的感觉愈演愈烈,她微吸了口气,“小顾世子,你亲我一下。”
顾阙皱眉,颜珞一本正经说道:“小说上说相爱的人受伤了,亲一亲,或许就不疼了。”
“那都是假的,又不是灵丹妙药,都是骗人的,你怎么那么好骗?”顾阙叹气,堂堂一丞相竟然信了那些没有逻辑的话。
颜珞睨她:“书上说没有感觉,就证明你不爱我。”
“我……”顾阙语塞,她本来就不爱丞相,但不能这么说。
被逼无奈,顾阙俯身,在她眉眼亲了亲。
颜珞有些困,方才蜻蜓点水什么感觉都没有,累极了,感观就会迟钝。她缓了很久才开口:“不成,我还是疼,你认真亲一次,舌尖缠舌尖的那种。”
“你、你被小说带坏了,那是不成的。”顾阙脸红耳赤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