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把几枚棺材钉给弄了出来,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当我从坑里爬出来的时候早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双腿都在不由的打颤。
林力露着讪笑:“怎么样,还行吗?”
我哼了一声并不理会,林力认真了起来:“不怕你笑话,你比我第一次强多了,我第一次干这种事差点吓尿了。”
我饶有兴趣的问:“你第一次是什么情况?”
林力抽了下嘴角:“以后有空在跟你说,你大病初愈又过度紧张,体力消耗太大,接下来的事我也不勉强你了,先去车里躺着休息吧。”
我好奇道:“你们还要干什么?”
林力笑道:“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横死之人,当然要尽量取材了,可不能浪费。”
我有些好奇,反正我的事干完了,坐在车里休息和坐在这里休息没什么两样,还不如坐在这里观摩观摩,对以后从事这行应该很有好处。
林力见我没有走的意思,提醒道:“你可以把整个过程用手机录下来,也许以后能派上用场。”
经林力这么一提醒我赶忙掏出了手机,对着阿赞添开启了录像功能。
阿赞添跳进了坑里,林力拍拍我的肩膀也随之跳进了坑里。
阿赞添捧起坟头土,林力赶紧用透明胶袋装起来,跟着阿赞添掰下棺材板的一部分,林力马上接过装进了透明胶袋。
阿赞添又把棺材板掀开,里面露出了一具白骨化的发黑骸骨,阿赞添扯下骸骨上腐烂的裹尸布闻了闻,林力随即递上剪刀,阿赞添剪下一小块裹尸布递给林力装进袋子,跟着又取下了骸骨的头骨,林力马上又递上小锤,阿赞添将头盖骨敲下递给林力装进胶袋。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说一句话,但林力却能心领神会的递上该用到的工具,十分默契,就像手术室里的医生和护士,又或者像是警察在收集证物,可见两人早已驾轻就熟,显然没少干这种事了。
林力将材料小心翼翼的收好,将棺材钉递给了阿赞添,跟着在边上烧起了一堆火。
阿赞添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铁盘、矿泉水和一块透明亚克力外壳,林力适时的递上装着坟头土的胶袋,只见阿赞添将坟头土倒进了铁盘,加入水进行了搅拌,最后用手捏实成一块椭圆的泥饼,跟着将两枚棺材钉嵌在上面,随后放进铁盘,端着铁盘在火上不断的转圈烤制。
在过程中阿赞添不断的诵经加持,持续了足有二十分钟,坟头土里的水分也被蒸发的差不多了,他才作罢,接着他又将亚克力外壳打开,将镶有棺材钉的坟头土块塞进去,重新合上亚克力外壳,这还不算完,只见阿赞添又从包里取出一小瓶尸油,将尸油倒了一点进外壳里,一块融合了坟头土、棺材钉、尸油的佛牌就这样制成了。
阿赞添将佛牌递给林力,林力捧着佛牌双手合十向阿赞添表示了谢意。
做完后我们才上车打道回府了,路上林力问我拍下了没有,我点头说拍下了,林力又问有没有拍下人脸,我说没有。
这段视频以后很可能要展示给客户看,以证实佛牌制作的真实性,应该能唬唬外行了,我当然知道不能露脸,以免给林力和阿赞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林力打趣说我有当爱情动作片导演的潜力,还知道不拍脸,我苦笑不已,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做完这些回到曼谷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在送阿赞添回水上集市后林力突然想到了什么,提议道:“对了罗飞,我有一个很忠恳的建议给你,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我反问:“什么建议?”
林力说:“阿赞添的助手前段时间出师离开了,他还差个助手,如果你真想干这一行,我建议你可以做他的助手,比跟着我学的东西多些,当初我进入这行也是先跟着一个阿赞师父当了半年的助手,当然了,这是我的经验之谈,最终决定权在你自己。”
我微微皱眉:“这是不是说我要跟阿赞添同吃同住?”
林力点点头:“那当然,而且最好二十四小时跟他在一起,他随时会半夜出去找材料,你身为助手必须跟着他,帮他打下手。”
虽然一想起阿赞添那个“万用铁盘”我就一阵恶心,但想要学东西这的确是很好的办法,林力毕竟只是个牌商,跟他学到的东西有限,顶多是一些关于佛牌的皮毛知识和推销套路,想学真东西当然是跟着阿赞添最好了,不了解佛牌的内核又怎么干这一行?
想到这里我便答应了下来,林力颇为满意的冲我点头:“看来你是铁了心了。”
我想了想说:“但我泰语不行怎么跟阿赞添交流啊?”
林力说:“有些事不需要说话,你不笨,一个手势应该就能明白,这样吧,回头我给你带几本工具书,白天你去培训班上课,下课后就到阿赞添这里当助手,阿赞添一般都是夜间出去找材料制作佛牌,两不耽误,你觉得怎么样?当然了,这样会比较辛苦一点,但能学到的东西会很有价值。”
我把心一横答应了下来。
林力接着说:“落地签有半个月,你就先学习半个月。”
我疑惑道:“对了,我要在这里学习半个月,那张伟信的那块佛牌你找谁带给他?”
林力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在曼谷机场有熟悉的空乘人员,托他们带到广州,到时候让张伟信自己过去取就可以了。”
既然这样我就没问题了,林力随后跟阿赞添交流了一番,估计是把我要当助手的事跟他说了,我看到阿赞添点头表示了同意。
跟林力告别后我便跟着阿赞添去了驻地,阿赞添把草席让给了我睡,自己则盘坐在角落就这么入睡,这让我颇为感动,虽然是助手,但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也算是阿赞添的徒弟了。
折腾了一夜我已经累得不行了,也不管木屋有多阴森和虫子的问题了,闭上眼睛就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