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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一连串救下潘玉后,寒凌忐忑的再施术看了一次匡连海命运,毕竟关乎到她所设想的法子究竟能不能实践。
“变了…真的有效。”她见到最后一幕转变,匡连海洋溢幸福的微笑着。不由自主开心地一蹦一跳。
望着刚放晴的天空,有如此时心情。
“心情好,一草一木都觉得漂亮。”她仰头轻闭双眼,还湿凉的微风徐徐吹来。
“好一阵子没见妳这么高兴。”匡连海在她身后说。
这好消息该不该告诉他,还是等事快成之后再说吧,但不说的话……:
“你都不会担心自己吗?”寒凌现在才有底气问。
一般人知道自己未来不好,多少会失去理性,可他仍旧不动声色,不知是不是把忧愁都往心底藏。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他一直都有信心,既然事先知情,怎会闪避不了。
“怎么一直看着我笑不说话。”匡连海见她一扫阴霾,眼眸深邃的像要将他收进眼里般珍藏。
“不在客栈待着,若待会又下雨,身子湿透可不好。”他拿了把伞出来找她。
寒凌依然微笑没回答,风吹过桃树,花瓣三两片飞过面前,她看着匡连海手上的伞,彷佛想做些什么。
“我以前一点都不喜欢别人送花。”寒凌没来由说。
“妳现在想要?”他思索着她强调是以前,意思是现在希望他送花?
她没回答,摊开掌心向上,将轻风摇曳桃花吹落的花办,一片片迎来自己位置。
半晌,无数花瓣在两人周围徘徊、翩翩飞舞,再往上一挥,花瓣轻柔地飘落,像一场花雨。
“一人一个,雨给你,伞给我。”寒凌拿过他的伞。
她看着他,他看着花。
寒凌瞧他笑的害羞腼腆,细算不用成本的落花,就换这笑容,真是赚到。
匡连海想着,她这是见他因为担心拿了把伞,就如此感动,单纯的太好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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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有利写了一封书信给女儿潘玉,信里是关于长城坍塌一案真相,交付于春香送信。
“呜!!呜!呜呜!!!”一群抢匪捆绑成团,嘴巴被绕了好几圈绳。
“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们。”寒凌学经典流氓台词揶揄道,语落正要出手,他抢先点了抢匪穴道。
“用不着隔空点穴,知道妳不喜欢。”匡连海得意地笑说。
“误会大了,我是只挑颜值高的,不是不喜欢。”她眯眼笑回。
见春香的马车顺利经过,没察觉躲在一旁的他们。
两人眼看马车走远,寒凌剑锋滑过抢匪手脚恐吓道:
“好手好脚当拦路强盗,既然如此,砍了你们四肢转职当乞丐,岂不更轻松,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匡连海在旁看戏,歪嘴笑了笑。
先前计划时,早拟定如何解决,她不过在耍那些土匪罢了。
“算了,今天心情好,不想弄脏手。”寒凌收回剑,拉着这群绑成粽子的土匪至路中央。
匡连海上前要她停手,苦力他来当。
“妳不愿杀人才这么说。”他一下就拆穿寒凌。
“我是文明人,等等狄仁杰手下就到,留给他们处理较妥当。”
已知狄仁杰知道潘玉自导自演、假绑架真逃婚、且此案他也不想办,无须多担杀人罪责,交给狄仁杰最合适。
两人一路跟踪,保护春香至如归客栈。
“替死鬼总算要上钩了。”寒凌和匡连海在一侧屋檐上,看着一名男子鬼鬼祟祟,正准备进去春香房里。
此人是武三思手下刘正彪。
寒凌早在房间屋顶凿好洞,vip席坐等观赏。见刘正彪先是点春香穴道,抢过她怀中包裹,猛然翻找,最后拿起一封信,再放入另一封信,随即解穴离去。
“怎知道他一定会去找信?”匡连海虽知情,但亲眼所见后仍不理解。
“他疑心病太重,说好听就是尽忠职守吧。”
他们一路上,曾见刘正彪也如今晚偷翻包袱,但寒凌早就先一步偷出真信仿造。
“一模一样,难怪妳说靠卖字画吃饭。”匡连海拿两封信对比。
“我不是靠仿冒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将自己写的信封好,放入春香行囊。
潘有利的真笔,落在寒凌手上暂时保管。
“那个笨蛋拿走我写的信,还沾沾自喜。”寒凌忍不住笑刘正彪刚刚换信时得逞的模样。
“事不宜迟,我们也该走了,二师弟和霜儿已进京。”
寒凌听罢,和匡连海连夜火速赴京,四人在潘府附近客栈相聚。
“心跳没有、脉搏没有。”寒凌对着潘有利听心跳、测呼吸、摸脉搏。
“钻研变化成各种死尸状态,是我喜好,想不到居然能派上用场,过瘾呐!”扮成潘有利的穆无双回应道。
“妳忍忍,我扯看看。”寒凌捏着穆无双易容后的脸,用力拉扯,竟犹如自身皮肤一般。
“她就算被砍几刀也会自己长肉,完全变另一个人,不足为奇。”匡连海语毕,往穆无双手臂轻划一刀,活脱脱就是真人的伤口。
“大师兄!不、不要这样,我看了心疼。”司空破被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坏。
“不事先试试,稍有差池,之前心血就全白费。”寒凌边摸流出来的鲜血边解释说。
“在天山时不都已试过。”
“距离天山那次实验,已过好些时日,若有问题还来的及换剧本。”寒凌望向司空破说,若他真不能接受就换做法。
“少大惊小怪的,这事是我自个说要做,况且感觉还挺痛快!”穆无双倒乐在其中,不接受提议,她一手抚过伤口便愈合,一丁点疤痕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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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派三人各自在天花板角落后用布帘遮掩,穆无双则称职坐在椅子上,扮已死的潘有利。
“你们老爷是几时出去的?”狄仁杰对潘府管家问道。
“大概是申时。”
“是几时回来的?”武三思跟着惺惺作态问。
“亥时左右吧。”
司空破直勾勾看仵作检查易容的穆无双,醋劲难忍,脸已涨红,原来藏的好好,不知不觉已半个身体露在外面。
寒凌和匡连海有默契地看司空破反应。
“这个时候别犯恋爱脑,说了几十次还发作。”寒凌皱眉心里嘀咕,拿出准备好的小镖射过去警告。
不料,司空破腰间玉佩本就没绑紧,这一警告让他身体一缩回布帘,玉佩却卡在外面。
“!”三人屏息看着玉佩离地越来越近。
寒凌立马凝气弹指,往管家膝盖后ㄧ射,管家姿态娇媚的往武三思身上扑,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武大人,对不起、对不起,突然腿没力。”
匡连海立即趁人不注意一跃而下,麻利捡起玉佩再躲到柱子后。
恢复平静后,仵作向狄仁杰报告:
“潘大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从表面看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他死的十分离奇。”
“既不是中毒又不是被杀,那是如何死的呢?”武三思刻意误导非人为因素。
“莫非他有什么急症?”狄仁杰问道。
“小的还要进一步检查。”仵作回应。
听到这话,匡连海和寒凌又向同一个位置望去。
“进什么一步!还要摸!”司空破声音是忍住了,但忍不住伸出双手想掐仵作的手势,让自己直接往下栽。
“蹦!———”
“该死。”四人心里不约而同一样的心声。
屋内人正要寻声张望时,穆无双故意往旁倒下,顺势踢坏椅脚,众人目光皆又被吸引过去。
“快!快!快来帮忙!”管家急忙叫唤下人。
匡连海飞快抓走司空破离开潘府。
封棺后,寒凌才将棺木打开,穆无双恢复原样,两人填上石头再重新封棺。
另一边,匡连海则和司空破等春香自行回潘府前,才将刘正彪放的信偷出来撕毁。
武三思一方,想借由春香拿出假信诬陷狄仁杰,但发现信遗失,引出他的另一位手下贾管家,重新放置新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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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有利离奇身亡ㄧ案有了新人证,名为三爪鱼,案发当晚见刘正彪从潘府翻墙出来。
浓墨染满天际,树林里弥漫夜雾,依稀可见两人身影。
“他在路上了。”匡连海刚去查探人有没有赴约,今晚贾管家约了刘正彪在此树林相谈。
“如果不杀,我就偷袭刘正彪,让他以为贾管家要灭口。”寒凌拿了易容脸皮和买好的衣服。
“妳下不了手,还是我来吧。”匡连海哭笑不得。
“等等就做给你看,我狠起来自己都怕。”
不远处悉窣脚步声传来,两人当即躲好嗑瓜看戏。
刘正彪先到场,随后一圆润身影,阴森笑着从树林里冒出。
“贾管家,找我有急事?”
“狄仁杰的人,正四处找你。”
“找我,哼、他们能查出什么,除非是有人要出卖我。”刘正彪嗤笑一声。
“当奴才,就不该给主子添乱。”
他听贾管家这番话,像要撇清关系,都到了这份上,只能威胁:
“我栽了你们也没什么好处,别忘了,换信也有你一份,如果公主知道了这事…”刘正彪两、三年前曾是太平公主的校尉,因喝酒误事被撵了出去。
贾管家迟疑一下,刘正彪见状暗自窃喜,可贾管家马上又恢复皮笑肉不笑的脸回应道:
“干不成大事的人,要来何用呐。”
“你要杀我灭口!”
贾管家笑面虎的脸,越发暗淡阴沈:
“可惜呀,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语毕,便向刘正彪痛下杀手。
贾管家曾和真正的天山掌门比过武,想当然尔对付一个刘正彪,易如反掌。
“第二个替死鬼进场,等他杀三爪鱼就踏进一半了。”寒凌盘算着,差不多换春香戏码上场,必须引贾管家来杀春香,再偷天换日救下,完成这局。
她留着潘有利的信,就是为了引这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