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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汀姐?”宛倾的心一瞬间从谷底升起,巨大的喜悦从心底溢开。
楚汀察觉到她的声音嘶哑晦涩,也猜到她已经吸了很多的药香。
陈经这个人很奇怪,他虽然手底下的人很多,但似乎每次跟着他的都不是一批人,他与其他人更多的就像是纯利益往来,他好像会刻意避开和人相处的时机。
这样一来,由于不熟,能够轻易认出楚汀在假扮陈经的人也不多,反而给了她便利。
宛倾望着楚汀卷曲的发丝,眼里突然有些凌乱,她抬起手,轻轻握住楚汀的手腕。
楚汀能感觉到她手心的温暖和无力。楚汀眼神微黯,都怪这该死的陈经。
人只要出现就会留下痕迹,她们之前没有查到这个人,但他现在浮出水面,自然就会被探到更深的层次。
陈经本是个化学天才,但他性格变态古怪,喜欢研发和复刻各种奇怪的药,尤其是那些能影响人心智的迷药。他才不在乎他的药是不是对人体有什么伤害,因为他从不会用在自己身上,他喜欢看别人被药物控制的样子。
基于此,他不仅满足了自己的变态心理,还赚得瓢泼满盈。
楚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条塑料,拧开上边的盖子,一股浓郁的苦药味扑面而来。
“宛倾,这个是麻醉药,可以暂时影响你的感官,你先把它喝下去。我等会偷偷把你送走。”
楚汀把宛倾扶起来,让她靠在床边,宛倾喝下楚汀准备的药。苦涩的药液从喉咙流向食管。不一会儿,她就觉得从嘴开始发麻,接着似乎连吞咽口水也困难。
不过,那些微妙的不适的确是被掩盖了。
“楚汀姐姐,你怎么这么容易就上来了?”
“我小时候被骗子拐卖过,从那以后我就定时学习突发情况的求生技能。”楚汀漫不经心地说。
小时候的事已经过了很久,久到她都不害怕了,不过她为此学习的紧急应变能力还是刻在她的心里。
“我的船在这附近,你等会先和周楚妍走,我要留在这里收集陈经的罪证。他暂时被我支开了,随时都会回来,这里不安全。”
楚汀让人在她的船只上挑衅陈经,陈经带了点人去处理,过了一会她又扮作他上船。
陈经大多时候是在网上指挥这些人,他不喜与人交流,也不喜其他人靠近他,再加上这段时间她安插了人在里面里应外合,因此,她扮演得颇为顺利,没有被拆穿。
楚汀打开夜间可视微型摄像,把屋里的陈设拍了一圈,又把那叠香灭了,用镊子取了一块,接着分开包装剩下的香灰,打算当作证据带回去佐证。
“这太危险了。”宛倾已经回过气来,想到楚汀说过的话,她眼里含着担心。在变态眼里,哪怕她装得再像他都不会相信。
“没事的,这段时间监管局的人也一直在等他,他的罪证已经很多了,我不会待太长的时间。而且陈经很不喜欢和底下的人说话,等陈经回来,刚刚那几个应该不敢主动过问陈经的事情。”
“可是要是我离开这里了,你很快就会被怀疑的。”她突然跑掉,这也太奇怪了。“不如我留在这做卧底,你找你要找的证据?”
“这怎么行?”楚汀本来就是为了宛倾才做这些事情的,怎么可能再把她至于危险中?不然的话,一开始就不找宛倾,而是直接找证据,岂不是更不容易暴露。
宛倾越想越觉得她要亲手给陈经一个教训,可惜的是她中要太久实在过于疲软,“我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太虚弱了。”
她现在的心在继续假扮骗陈经,和听楚汀的话回去之间摇摆。
“不行,他那么狡猾,还是不能让他发觉异常。”宛倾眼珠子转了转,下定决心。“我听刚刚那几个人里有我爸的声音,好像还有别的人,但是应该不多。”
楚汀点头,“确实是不多,去掉在这的眼线之外,总共有三个人。”
“那既然他们可以迷晕我,你也可以把那三个人迷晕了关起来,你不是说反正陈经一点也不关心他手下的人吗,那他应该不会注意到。这样的话就算那几个人想说也不会有机会说了。”
楚汀还想劝,宛倾及时制止了她。
“我已经决定好了!这个人这么古怪,不知道做了多少缺德事,姐姐你一定要找到更多证据,才能把她绳之以法。”宛倾能感觉到楚汀她们一定是查这件事有一段时间了,那最后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可不能因为她一次失败的赴约,就把事情搅黄了。
而且,看得楚汀在这,她就是莫名相信自己已经安全了。
“姐姐,既然你帮我把麻醉药都搞到了,你一定还有抑制剂吧,我觉得用了这个麻药我没有那种控制不住的感觉了,可是四肢还是无力。”
楚汀明白宛倾主意已定,不再说什么,她确实带来了抑制剂,她刚刚是选择了不那么痛苦的方式压抑宛倾的**。
楚汀把自己的长发重新盘到了头上,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支针剂,撕开包装,取出了针。针管里面是玫红色的液体。
“这个抑制剂是最好的牌子,甚至可以抑制因为发热或者药物催化引起的虚弱,从而恢复体力,但是注射的时候会很痛。”这也是她没有一开始就用这个药的原因。
宛倾点点头,看了眼那虽然还没打开但一看就很长的针柄,毅然决然地点头,丝毫没有怕疼的样子。
“来吧。”她微微转头,把脖颈让给楚汀。
楚汀握着针的手有些颤抖,这还是她的第一次……
她温柔地抚上宛倾的后颈,宛倾略微缩了缩,安慰:“没关系,我不怕疼的,我反而怕痒……”
还未说完,尖锐的疼从脖子处传来,宛倾倒吸一口凉气。
这真是她打过最痛的针了,之前吃那麻药真是多此一举,楚汀打针都能疼到完全让她心里的火浇灭。
“啊……嗯……嘶……”疼得很漫长,宛倾尽量忍住不发出痛苦的呻吟。
“呵……”楚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用手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宛倾感觉到那痛楚似乎渐渐小去,心下也一松,总算是扎好了,她以后再也不想打针了!
“好了吗楚汀姐?”宛倾如释负重地问了一句,心里却已经给了自己一个陈述句的答案。
楚汀如鲠在喉,她的手不自觉地抚过宛倾略微红肿的后颈。宛倾心头一跳,脸微红。她怎么感觉,这抑制剂好像没啥用啊。
也可能是还没发挥药效?
还未等宛倾深想下去,恶魔的话语从背后传来。
“我…我刚刚好像没有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