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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艾见乔东阳还在嘴硬,就冷笑道:“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那就走吧,咱们去看看你的杰作。”
乔东阳脸色阴晴不定,知道密室的人明明都已经被他杀了,这女人怎么可能知道?可她不知道的话为什么会这么自信?她所说的杰作到底是不是他的房间?
跑显然是不可能的!莫小艾已经让乔族长派人把乔东阳押了起来。
莫小艾这次出现就是雷厉风行的长官作风,乔族长虽然心惊肉跳的,但还是照着做了。
姜婆子却扑倒在地,拍着大腿哀嚎:“你们太欺负人了,老大媳妇,你到底有几个姘头?这女长官是不是你姘头请来救你的?救就救吧,干嘛要诬陷东阳,你这心也太毒了吧。”
乔翠花这时也上前,壮着胆子为心上人说话:“乔族长,这位长官来历不明,你怎么能听信她的话呢?我家二柱是半夜死在乔陈氏床上的,跟乔东阳有什么关系?您可得明查啊,您上次不是还说乔秀才是咱们镇上的荣耀吗?怎么能让人诬陷他。”
人群中也有人附和起来,乔族长为难地看着莫小艾,莫小艾指指乔东阳家的方向:“走吧,答案都在他家,我带你们去看看是不是诬陷。”
她说完先把带来的药给乔陈氏喝了,乔陈氏现在对她是无比的信任,毫不犹豫地把药水跟药片全喝了。
乔东阳看见,更是心惊,这女长官居然提前知道大嫂被毒哑了?还带了药来?
他残存的侥幸心理瞬间消散,不禁害怕起来,可他想跑也没法跑啊,一左一右两个壮汉押着他,插翅难逃,乔东阳脑子里嗡嗡的,一时也想不出对策来。
莫小艾跟乔族长领着镇上人一起去乔东阳家,路上乔族长问:“莫长官,这些事你们早就知道了?早就有人来我们桥北镇调查过?”
莫小艾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那是自然。”
想到乔家被灭门,她心中一动,低声跟乔族长说:“你知道廖小姐为什么会来你们镇上吗?”
“您不是说廖小姐是离家出走,来我们镇上等她的情郎吗?”
莫小艾摆摆手:“那只是借口,其实这位千金小姐很有正义感,她听说有女孩在桥北镇附近失踪,就把自己当做诱饵,乔装打扮来你们镇上钓鱼。”
“钓鱼?”
“哦,就是说她假装失意少女,来你们镇上查案子,结果她运气好,一来就遇到了变态父子,还好她只是被囚禁起来,没有**。我得到了信,马上跑来接廖小姐,顺便把乔东阳家的罪恶公布于众。”
乔族长更奇怪了:“您说廖小姐被囚禁,那她又是怎么把信儿传给你的?”
莫小艾一瞪眼:“自然是廖小姐送出来的,这是你能问的吗?你问这什么意思?是还想包庇这两个混蛋吗?”
“不敢不敢!”乔族长慌忙摆手,心里更惧了,他想起乔陈氏一开始就说有个女孩在塘边徘徊,还被她请进了家里,更是心惊。看来廖长官已经在镇上安插了不少暗探,而他却一无所知。
等到了乔家,人太多根本挤不进去,乔族长就想让一家留下一个人做代表,其他人回去等消息。
莫小艾想起那些人喊着推牌坊沉塘时的嚣张样子,皱眉道:“让他们在外边等吧,也算是个警示。”
镇上有点地位有点面子的都挤进了乔家院子里,莫小艾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乔东阳的房间,让大家把床移到一边,那个洞口露出来时,乔族长都傻眼了。
等那五个女孩一一被救上来时,大家也都惊呆了。
“藏着五个?我的天哪!这是要开窑子吗?”
“天哪,怪不得他房门一打开就一股子味。”
有人后怕极了:“我家丫头还跟着乔秀才上过两天学,他怎么会是这种人?”
大家都震撼极了,乔东阳虽然有些冷漠,不像姜婆子一样八面玲珑,但他有功名在身,大清才亡了几年,大家还是认这功名的,自然对他都极为尊重,都以为他是个书生是个文化人,哪想到居然干出这种事来。
“怎么挖的?居然没挖塌?这肯定不是他一个人干的。家里人真就一点也不知道吗?乔家一家子都该沉塘!”
这人一喊,还真有人响应,都没见过这种变态事。
姜婆子又一次晕了过去,乔老顺看着洞口若有所思,他回头看看儿子,眼神里居然带了一丝丝敬佩。
莫小艾正好捕捉到,她不禁皱眉,这乔老顺难不成还羡慕儿子有如此胆识吗?真是两个变态!
不过看来乔老顺跟姜婆子并不知情,这时她想到乔家另一个人,皱眉道:“乔小凤呢?”
乔小凤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看来也是知情人,乔族长已经派人去搜捕乔小凤。
莫小艾看着乔东阳:“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乔族长拄着拐的手哆嗦着,另一只手指着乔东阳大骂:“伤风败俗,禽兽不如!乔东阳!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误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你把我们乔氏一族的脸面都丢尽了啊!”
乔东阳咬着牙,留着泪,扬天大叫一声,声音里满是冤屈与不甘。
莫小艾冷笑:“怎么?你还觉得冤屈吗?难不成是别人跑到你房间里挖了个地下室?难不成是别人把这些姑娘骗到了你房间。”
乔东阳垂下头,隐忍着说:“我认,我认,你说干什么我都认,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干的,我天理难容,怎么判我都不会有怨言。”
他说着看了眼乔老顺,这时姜婆子已经醒了,看着儿子流泪。
莫小艾见乔东阳还是一幅受了冤屈的样子,忍不住说:“你是不是觉得证据不够多?还是觉得你没杀人只是囚禁了几个女孩?那我就从头来说吧,你大哥乔东海跟乔翠花的丈夫乔大柱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她指着房间里的地下室:“能容纳五个人的地下室,一天半天可挖不出来,你要把土运出去,还得计算好不能挖塌了。你要把这些女孩骗来关起来,还要给她们食水,五个人要吃饭,你肯定要自己买东西回来,或者从家里偷吃的。还要定期把秽物扔出去,你家真就谁都没发现吗?”
姜婆子听到莫小艾说乔东海也可能是乔东阳杀的,她哀嚎一声,差点又背过气去。
乔东阳根本不解释,他居然哭道:“爸妈,你们就舍了我吧,就当没生过我,让小凤招个女婿,大哥没了,,总不能让我……我……”
他说着我字,眼神去扫向乔老顺,姜婆子被他这一哭,只觉得被挖了心肝,老大已经没了,老二要是再被抓了,肯定活不成,她也看向乔老顺,眼里满是哀求。
莫小艾叹口气:“怎么?你们还想找人替他顶罪不成?乔东阳,这五个女孩是谁骗来的,她们没嘴吗?她们只是被你关傻了,等缓过来就可以做证,还有你不只有迷药还有哑药吧,乔族长,你再找人搜一搜,他房间里肯定还有这些玩意。”
乔族长应声去了。
莫小艾又接着说:“乔东阳,别再看你爹了,就算他认罪,你也逃不脱,你杀了你大哥,又杀了乔大柱,因为他们发现了你的秘密。你杀乔大柱的时候还被乔翠花看见了,但你骗乔翠花,你说你对她心仪已久,因为嫉恨乔大柱,才把他杀了,所以乔翠花才会替你隐瞒。”
这话一出,人群中又晕了一个,刚才还在替乔东阳说话的乔翠花听见莫小艾的话,直接晕了!
二柱妈看着晕倒的乔翠花,冲上去就又踢又打。
她咬着牙说:“原来你的姘头就是这混蛋,大柱居然是被你们害了,二柱是不是也是被你们害的,我供你吃供你喝,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这么回报我啊?我打死你。”
二柱妈啪啪扇脸,乔翠花被打醒了,她本想辩解,可看到莫小艾的眼神,她突然哭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莫小艾说:“我还没说完呢,乔二柱确实也是乔东阳杀的。他囚禁了来查案的廖小姐,廖小姐半夜英勇出逃,想把消息传出去。”
已经缓过来,在一边旁听的廖小姐愣住了,她是来查案的?还英勇逃出去了?明明是乔东阳要拉着她淋雨,还要赋诗,她才趁机跑了。
莫小艾给她个安抚的眼神,让她稍安勿躁,接着道:“乔东阳在找廖小姐时碰到了乔二柱,以为他知道了真相,干脆把他给杀了。然后乔东阳在乔陈氏家里找到廖小姐,他用迷药迷晕了廖小姐跟乔陈氏,又把乔二柱的尸体放到了乔陈氏床上,伪装成是乔陈氏因情杀人,再把廖小姐带回了地下室里。乔陈氏醒来被当成了杀人犯,还被乔东阳下药毒哑,但她还是把廖小姐在地下室的消息传给了我,我这才赶了过来。”
大家听着她的叙述,都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怪不得突然来个女长官什么都知道,原来是乔陈氏传出去的信儿,也就是说乔陈氏在帮着官家干好事,抓坏人吗?
乔陈氏嗓子已经舒服多了,听着莫小艾的话,看到大家的眼神,她也懵逼了,她什么时候传过信?
这些乡亲们只是愚昧,这时想到他们差点把乔陈氏沉塘,都心虚起来,有个老者说:“多亏了长官还有廖小姐和乔陈氏,要不是你们三个,这混蛋还不知道做多少恶。”
“是啊,是啊!我们都被他给骗了!还以为乔陈氏是杀人凶手。”
“没错,像我们这种有女儿的人家,真是后怕,怎么会有这种恶人!他家又不缺钱,想找女人去窑子不行吗?”
这时被妻子跟儿子双重压迫的乔老顺突然哀嚎起来:“长官,我知道错了啊!饶命啊!是我鬼迷了心窍,总觉得窑姐那儿如这些大姑娘干净!这事跟我家老二没关系,他不是这种人!长官,你抓我一个吧,那地窖是我跟老大挖的,迷药也是我的,老二的屋子一直是我在用!他是个大孝子啊!想替我顶罪!”
大家都愣住,看看乔老顺再看看乔东阳,都将信将疑起来,反正乔老顺不是好东西大家都知道,难不成真是乔东阳替乔老顺顶罪。
莫小艾冷笑一声:“想保下你儿子?你当这五个姑娘是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