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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让我到你家白吃白喝的,别到时候后悔,我饭量可大。”
“行啊,到时候让你白米饭拌馒头吃,保证让你吃吐了,这下放心了?”
“武清没瞎说,他家确实很大,这是一所军属大院里的高级别官员居住的地方,是那种红砖的二层小楼,外表和房子内部都很老式,可以看得出是二十一世纪产品的也就是一台电脑而已,不过场地确实不小,估计楼上楼下相加能有个两三百平方,爷爷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拉人陪他过年,因为他父母都不在家,即使过年也不能回来,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武清也不知道。”
“爷爷家里打了电话,说不回来过年了,并将原因老老实实的告知,还在爹妈没有责怪爷爷,反而比较支持,只是让爷爷不要在别人家失了礼数,爷爷都一一答应了。”
“打完电话武清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包香烟,递给爷爷一根,爷爷道:不抽,不喜欢那个味道。”
“武清点上一根,非常熟练的吸了一口道:军队家属没几个不抽烟的,都是从小被烟熏大的。”
“以你的性格现在没人管你,还不翻天了。”
“你说对了,我还真就翻天了。说罢抱着电话挨个打,约人晚上来吃饭,打完电话后对爷爷道:“别怕生,都是一个局里的,你的熟人。爷爷心里一动想到了蓝玫。”
“不过晚上来的人里并没有蓝玫,就是刺猬他们几个,还有一个长的和刺猬非常相似的青年,经介绍是刺猬的哥哥,老实说爷爷对刺猬并没有什么好感,因为这个有些痞里痞气的,看着就不像好人,他哥哥也是这样,何况他曾经还要打爷爷,这件事情爷爷始终心有芥蒂,不过当天晚上刺猬态度好了很多,对爷爷也很客气,大家坐在一起开了几瓶二锅头,他们抽烟喝酒、爷爷吃菜喝饮料,后来架不住他们劝该喝了白酒,因为之前爷爷从来没有喝过白酒,也不知道白酒是个什么味道,所以一口就喝了一大杯,他们惊得看着爷爷半天说不出话来。”
“爷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反正喝酒没感觉,武清拿起酒瓶看了看又闻了闻,确认不是假冒白酒后,对爷爷道:兄弟,你没什么事情想不开吧?”
“爷爷摇摇头道:你神经病,看不惯能喝酒的人?”
“不是,我见过能喝酒的,不过到你这份上的还真没见过。”
“爷爷笑道:今就让你见见。说罢仰脖子又是一大杯。”
“这下把这几个人彻底震傻了,刺猬干脆道:你还是喝饮料吧,光喝不醉、纯粹浪费。”
“没一会儿武清他们酒喝得面红耳赤,在酒精的作用下刺猬提议出去唱歌,这一下就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赞同,不过爷爷没干,刺猬搂着爷爷的肩膀,浑身酒气的道:“兄弟,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是李白老爷爷用尽他一生的经历告诫爷爷们这些做晚辈为人处世的道理,你可以不听我的,但是总该听听诗仙的话吧?”
“你们去吧,爷爷真不想唱什么歌,去了也是扫你们兴。”
“刺猬还要劝,武清道:算了,人家可是好人,你们去吧,我头也有点疼。这帮人在喧闹中走了出去,关上门后武清双眼发花的盯着爷爷看,爷爷道:你是不是喝高了?”
“这点酒算个屁,你真以为我是菜鸟啊。”
“那你怎么不去和他们唱歌?”
“你是我请来的客人吗,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自己跑出去玩,这太不讲规矩了,对了,你想去林之家吗,我带你去。”
“他离这近吗?”
“都是一个院子的,前后楼而已,不过他们家估计被监视的一塌糊涂,你可要想清楚。”
“我们是室友,去看看他还需要考虑吗。”
“你等我会,我去喝点水。”
“爷爷正打算开门出去,忽然隔壁一个房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爷爷下意识的循声望去,顿时吃了一惊,因为这个人就是爷爷在屋子看到许多次的那个幻影。”
“那人似乎有点鬼鬼祟祟的左右望了望,爷爷身子已经蹲了下去,他锁好门后大步走了出去,爷爷疑念顿生,暗中奇怪这个人为什么会以那种方式几次三番的来到寝室?反正肯定是认识自己,不过爷爷却不认识他,而且是丝毫不知道这个人,他那天对爷爷莫名其妙说的话至今也没有下文,但是爷爷凭感觉这绝对不是考试范畴,爷爷没有和武清打招呼,悄悄打开门跟着那个人后面走了过去。”
“军队大院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人会怀疑自己被人跟踪,但有时安全系数越高的地方反而越容易让人钻空子,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大院,往左一拐有一栋正在拆迁的建筑楼,此时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风貌了,不过主体结构还在,这么晚了居然还有几个老人在拣废铁,不过根据爷爷的经验判断他们应该是偷,看见这个人,这帮让人心酸的小偷一股脑的闪到一边,很警惕的望着他。”
“他当然不会管这闲事,大步走了进去,不过这些偷铁的到掩盖了爷爷的脚步声,这人穿过已经见了钢筋的通道,走到里面一间临时搭建的简易工棚,爷爷赶忙躲到一边,这时门开了,一个长相普通的胖子走了出来,见了这人客客气气道:三哥。”
“那人点点头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胖子道:差不多了,要带来的基本都带来了。”
“那人点点头道:以后做事情就方便多了,对了你告诉他一声,我已经查明那小子确实有这个本事。”
“胖子道:可靠吗?”
“绝对没错,我让他组织学生去现场,但是他没有照做,这肯定是已经算到我们打算做的事情了?”
“那也不一定,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你,不相信你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