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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我在这之前,靠意念和他交流了很长时间,我想这次见面他应该不会觉得突然,而且学院本来就有现场观看的传统,就算他没有这个能力组织同事们,至少他们还是应该去观看的,但是这次学院里的学生却一个没有出来,这难道不是他阻止的,那么他为什么要阻止这一切呢,很明显他看到了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胖子想了想道:你说的有道理,回去安排一下吧,毕竟这不算小事,要准备周全了。”
“那人道:我知道了。说罢也没废话,转身就走。”
“那人从爷爷身边经过时,爷爷为了往深处躲,不小心踩碎一块石头,发出点声响,那人顿时警觉起来,他仔细看了看爷爷藏身的柱子,正打算走过来,忽然一只花猫不知从哪里窜了出去,看到猫他似乎松了口气,这才向外面走去,可把爷爷吓了半死,这么一来爷爷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从幻影一开始出现就是有意识的接近,直到昨天晚上他对爷爷说的那些话,当然这里面有一个悲剧的因素,那就是爷爷把‘组织’,听错成了‘阻止’。也就是说他想让爷爷组织同事去现场,却被爷爷听成了‘阻止同事去现场’,爷爷做了错事,却被他正确的认为。”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与那个小包工头之间的勾当,从他们的行为来分析里面绝对有事,可到底是什么事?爷爷极力想鼓动爷爷的超能力再闪现一次,他一次次的冥想、然而本身并没有出现异样感,看来,自己的超能力想要运用得当,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
“然而,当爷爷睁开眼,一切全都变了。”
“隆冬天幕阴暗晦涩,狂风嚎叫着掠过西北大地,荒芜的山道上一干衣衫褴褛的人顶着迎面而来的寒风艰难的向前走着,这些人各自身后负着一个破烂的竹箩筐,筐里面满是山芋,萝卜的东西,一看便是劳苦过活之人。”
“不知走了多少时候,远处隐隐瞧见一座简陋的客栈,最前一人转头对众人道:咱们今晚就在那歇了吧。”众人中一年轻人便道:“这可是出了名的凶宅,大哥就是要歇脚也用不着在这里吧?”
“领头人面色一变,道:你还信这些?咱们就是凶神,便是真有鬼也得避着咱们,怕什么。另一人笑道:不错,这年头最凶的可是人,怎地阁下反到怕起那从未谋面的鬼来。”
“年轻人见自己好意提醒招来别人耻笑心中不免有气,道:听不听在你们,反正我是提醒过了。众人见他发火却都是哈哈一笑,只向客栈赶去。”
“颠簸的小道上一匹马车摇晃着向前行驶,赶马的车夫虽然身材瘦小可是露出的胳膊却是筋肉盘结,显见吃这碗饭以有多年,虽然在寒风中可他却似丝毫不畏寒冷,痩削的身躯挺的笔直,两只手牢牢的攥着马缰,口中不停的吆喝,指挥着身前的这头牲口避绕开太过不平坦的路面,尽量保持着车马的平稳,马车轿身是以红木打造,上面雕满了珍禽异兽,连帘拢都是以上等丝料织缝,显得华贵异常,只听轿内有人道:还有多远?”
“车夫探头向前望了望道:大约还有两里路。”
“轿内人道:时候不会错吧?”
“车夫道:“绝错不了。轿内人‘嗯’了一声不在说话,车夫提起一鞭,轻轻抽在马臀上,便稍加快了脚步。”
“不一时车夫赶到了客栈旁,此时天近黄昏,客栈内已有烛火透出,车夫掀开轿帘,道:到了。”
“只见一人躬身从轿内出来,扶着车夫下了马车,他一身狐裘,左手拇指上套着一枚绿玉斑指,华贵逼人,只是不大的年纪,却面色苍白,似有病容,一阵寒风吹来,他立时便咳嗽起来。”
“这一咳便咳的整个人都弯下腰去,待稍好些立起身子时一张脸已是通红,车夫干紧又从车内取出件披风替青年裹上,这才向客栈内走去。进屋后只见里面早已挤满了人,四面墙壁分坐了四堆人,众人打扮各异,显见都是路过客,不过他们有一点相同,就是都带了许多物品,也是,如非走镖的镖队,运货的商队,有谁会在这个季节走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所以青年一进屋便与屋内这些浑身风霜的人形成鲜明对比,显得分外扎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这来。”
“车夫被这许多人打量神情微微显得有些不自然,他尴尬的冲众人点了点头,扶着少年来到了唯一还未被占的中间空地,此时这里还生着堆火,青年便生出手在火堆上烘烤着。天渐渐黑了,屋外的风一阵阵向屋内灌,便有人将屋门关上,屋内顿时便暖和起来,少年苍白的脸渐渐的也有了血色,就在有的人觉得该脱件衣服时只听“咣”的一声门又被人重重推开,一群背着竹娄,身着破衣烂衫的汉子走了进来,屋内顿时被挤的满满当当,待他们卸下身上的竹娄更是连缝也难找了。”
“屋内所有人都是出门在外,深知其中不容易,便尽量给他们腾地方,这帮人纷纷道谢,一个颇上年纪的人便道:几位老哥也别客气,这可是座出了名的凶宅,里面聚的人越多越好,人气一重那些孤魂野鬼的就不敢来了。”
”先前提醒众人的少年听他也这样说便忍不住问道:如此说来,这里有厉鬼索命的事不是编造的?而是真有其事了?说道这上面众人顿时来了兴致,一人道:没错的,这种怪事我们这些常年翻山越岭的人见得可多了,大家别以为都是假的,我就亲眼见过山魈,长得毛茸茸的,面相可凶恶了。”众人听了轰然笑道:“可别是碰见猩猩了,自己以为的是山魈呢。”
“那人微微一笑道:诸位可见过会吃人的猩猩?我当时碰到这个山魈时他怀里正夹着个啃了便片脑袋的女人,这可不是我瞎说,当日所见的人中今天还有与兄弟同来的,是吧鲁大哥,你到说句话呀。”